短篇小说阅读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
  • 短篇小说阅读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4-08 21:32:00
  • 最新章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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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是以晏三合谢道之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怡然”,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他是出了名的短命鬼,所有人都说他怨气太重,难活得久。他也这样认为,所以找了一个化怨师,企图化解他的怨气。她看到这人时,只劝他:“好好活着吧,别想太多,活人的事我不管。”他:“那我可以先预定一下,反正我也活不长。”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后来……所有人都看他活得硬朗,每天不是首饰铺,就是布坊,忙得不亦乐乎。有人问:“这短命鬼不虚了?”她扶着酸痛软腰:“虚?你们管他这叫虚?”...

《短篇小说阅读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精彩片段


“那是因为……”

谢道之黑沉的目光直视着晏三合,“你还恨着他!”

晏三合拿香的手一颤,香落在了地上。

“没有……”

晏三合嘴唇微微发抖,“我是诚心的。”

“诚不诚心,香能知道!”

谢道之把香捡起来,“告诉我,你为什么恨他?”

晏三合目光剧烈躲闪,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谢道之往前逼近一步。

“你不说,这个念就化不了;念化不了,那张合婚庚帖我就不能给你。”

这话,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晏三合清晰感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一下一下,跳出一个“恨”字。

“谢道之,这念我不化了,我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晏家倒霉。”

“完全可以!我祖父这一支,除了我以外,已经没有别人,但是……”

谢道之话锋一转,“既然有合婚庚帖,那就是娶,不是纳,如果没有休书,你们谢家也逃不掉!”

“父亲!”

“老爷!”

谢扬柯和谢总管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晏三合狠狠打了一个寒颤,心头山呼海啸起来。

谢道之盯着他的眼睛,用一种几乎称得上诱惑的声音,轻轻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恨着他!”

为什么?

晏三合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沉在心底最深处的疤痕,突然被撕开,恁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官做得再高,都是会痛的。

亲生父亲病逝后,家里穷得丁当响,连落葬的银子,都是借来的。

母亲长得好看,年纪轻轻守了寡,村里有多少男人想得到她,就有多少女人恨她。

日子过不下去,母子二人就只能四处漂泊。

最难的时候和叫花子没两样,能吃上一口饱饭,是晏三合那几年最大的心愿。

转折出现在他六岁。

母亲认识了晏家的下人,求她帮忙进晏家做短工,因为长得好看,又识得几个字,晏云施把她收了房。

没有酒席,没有喜轿,就是让母亲穿了件新衣裳。

他甚至分不清母亲算是续弦,还是妾。

晏云施出身世家,还做着官,有钱有权,圆房没几天,晏云施便强行命令他改姓晏。

理由很简单:你吃晏家的,喝晏家的,晏家就是你的天。

他心里一百不愿意,可为了能吃饱饭,只能认了。

改了姓,晏云施也没有给他好脸色,处处找茬,处处严厉,但凡他有丁点的错,就要挨板子。

因为没名没分,他甚至没有资格上桌吃饭。

母亲也因为他,常常被晏云施骂教子无方,在那个家里处处小心翼翼,处处低三下四。

而他这个拖油瓶,哪怕被晏云施几个儿子欺负得满身是伤,也只能一声不吭。

母亲盼他有出息,想让他进晏家族学读书,晏云施不同意,母亲跪在雪地里苦苦哀求。

整整一天一夜,她就这么跪着,直到冻晕过去,晏云施才肯松口。

六岁,他第一次体会到权利和家世,是能逼着人低头的。

他摸着母亲像死人一样冰冷的手,一滴泪都没有,只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一定要出人头地。

整整两年,他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头悬梁锥刺骨,哪怕是除夕,他都是一个人在灯下苦读。

就在他一心以为只要自己拼命的努力,就能改变命运,让晏家人对他们母子高看一头时,晏云施毫无理由地把他和母亲赶了出去。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

雪下得很大,身后的朱门“砰”的一声合上,热泪从母亲的眼眶里流下来。

她哭得泣不成声。

那一刻,他对晏云施恨到了骨子里。

他发誓,总有一天要把晏云施狠狠地踩在脚底下,报这折辱之仇。

“谢道之!”

晏三合目光吃人一样地看着她。

“这就是他的真面目,我不该恨吗?不该吗!”

小说《谁懂啊,病秧子短命鬼要娶我续命》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这些歹人连郑将军府都敢屠戮,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出来的。

更何况案子刚刚发生,凶手连个影子都没有找到。我怎么敢拿一府老小的性命开玩笑?”

谢无为想到从前的事,手还是不自觉地抖了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家老三病重,已经不行了。”

晏如心的目光低垂着,所有情绪都敛在那双黑眸里,“你在宫里呆了几天?”

“三天。”

三天后,他从宫里出来,两只眼睛都熬红了。

回家直奔老三房里,见他安安静静的睡着,长松口气,一头栽在了榻上。

晏如心沉默良久,“那么,他们被抓进牢狱,又是怎么回事?”

“京中戒严,五城兵马司负责巡街,锦衣卫负责抓人,应该是在街上发现了他们。

“无辜百姓也抓?”

“咱们华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特殊时期,只要是可疑人员,一律先抓再放。”

“所以……”

晏如心冷笑:“只怪他们命不好?”

“你若不相信,可等我大儿子回来,虽然是九年前的事,但只要是坐过牢的人,什么时候被抓,什么时候被放,都有案底记得清清楚楚。”

谢无为:“这是大事,我没必要说假话。”

晏如心再度沉默。

她目光盯着脚下的青石砖一动不动,素来挺得很直的后背,似乎也因为这个打击,而弯折了些,硬生生透出几分纤弱。

“谁是凶手?”

“啊?”

她说得太低,谢无为乍一听,没听明白。

“谁是杀害郑家一百八十口的凶手?”

“进书房说吧,外头太冷,这事说来话长。”

谢无为走进书房,此刻已近黄昏,书房里昏暗的一片,他先点了灯。

晏如心跟着进来,在窗边站定。

“凶手是大齐国的流亡国君吴关月父子。永和三年,皇上派郑玉将军出兵平定大齐,此战大胜,老将军把吴家人杀了个血流成河,不巧被吴关月逃脱了。”

谢无为在太师椅里坐下,颓然道:“五年后,这父子俩报仇来了。”

“现在凶手拿住了吗?”

“拿住了几个杀手,吴姓父子还没有归案,放心,锦衣卫一直在暗中追查,总有把人抓到的一天。”

“为什么是郑将军府?”

“啊?”

“冤有头,债有主,还轮不到他。”

“晏姑娘!”

谢无为吓得神魂俱裂,“话不能乱说,小心惹祸。”

晏如心慢慢抬起头。

烛火斜斜映在她脸上,脸一半在光影里,一半在隐在暗处,有种说不出的阴森寒意。

“父亲!”

温润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兵马司那头,我查到了。”

“你进来!”

谢扬柯推门进来,径直走到晏如心面前,“晏姑娘,这事的确是场误会。”

晏如心:“你说。”

“七月十六京城戒严,五城兵马司在街上发现父子二人。”

谢扬柯把手里的一卷案宗递到晏如心面前。

“第六页,上面记着他们入狱和出狱的时间,你弟弟死在牢狱里,这事也有记录。”

晏如心面色肃杀,站着一动不动。

谢扬柯知道她不相信,又道:“正常来说,牢狱里死的人,尸体都扔乱坟岗,但因为他们父子二人是无辜的,所以允许你父亲把尸体带回去。”

晏如心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头,“没有任何说法吗?”

谢扬柯一怔,明白过来这话里的意思后,又道:“大案当前,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也是奉命行事。这事……只能说太不巧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匕首刺在晏如心的心头。

她的心是痛的,身子是软的,需要有什么东西靠一靠,才能支撑着让她不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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