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治啊?”
马华问道。
听到我马华问自己,傻柱得意地说道,“这孙子呀,喝酒分三步,第一步,好言好语劝领导,……”另一边,小包间里,许大茂举着酒站起来说道,“能和咱们厂领导同桌饮酒,那是我许大茂三生有幸……第二,豪言壮语劝自个儿,……”傻柱拍着胸脯说道。
“我许大茂敬酒老规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怎么个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啊。”
杨厂长笑着问道。
“这一大,就是咱们领导大,领导是什么?
领导就 是 那是咱们厂的天啊,大人物喝一杯,那我这种小人物就得喝三杯,”许大茂解释道。
“那我要喝三杯呢?”
李怀德笑着问道。
“三三见九,我就九杯呀。”
许大茂顺口答道。
镜头又回到后厨,傻柱继续说道,“第三步,……您倒是说呀,”马华猴急道。
“断片啊。”
傻柱睁大眼睛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食堂后厨,许大茂迷糊道,“好冷,嗯,好冷。”
叫了几句以后,把自个儿给叫醒了,起来发现自己被捆扎椅子上,下面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自己裤子没了,挣扎了几下以后,他发现挣扎不开,于是抬头看了起来,结果就发现傻柱正在边上呼呼大睡。
“傻柱,傻柱,”许大茂叫道。
听到叫声,傻柱假模假样地醒了过来,然后看了一眼许大茂。
“赶紧给我解开,”许大茂叫道。
“叫爷爷。”
何雨柱假装迷糊道。
“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解开,要不然我上厂里告你去你信不信?”
许大茂威胁道。
“哎呀,”傻柱起身后说道,“你就等着我们食堂那帮老娘们来了再说,说话就到,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哎,哥,柱哥,我跟闹着玩呢!
我怎么会真上厂里告你去,我冷着呢!
,快点。”
许大茂哀求道。
“许大茂,你呀,你又不懂得人事,我这真不是害你,我这是帮你呢,真的,你知道昨儿个你喝醉了酒干什么了吗?
你跟咱们厂围墙外头碰见一大姑娘,搂着人不撒手就不说了,谁让你脱了裤子就要干坏事啊?
那得亏就是碰见我了,要不然你现在就是强奸犯。”
傻柱忽悠道。
“不可能。”
许大茂急道。
“你爱信不信,你不信我也不能给你解开,等一会儿那帮老娘们一来,给你看看瓜,你明白什么叫看瓜是吧?
““我,”许大茂脸色难看地说道。
“唉,明白就好啊,让他们看看瓜,审一审你,我再把那姑娘找来,咱们五花大绑,全厂一游街,“傻柱得意道,“兄弟…………我这口气就算出去了。”
“你别,你别蒙我,这,这事不能开玩笑的,”许大茂急了。
“你爱信不信?
得了,我先出去了,”傻柱背着手就要离开食堂。
“爷!”
许大茂纠结地叫道。
“叫什么?”
“爷!”
“你给你祖父拜年的时候这么叫啊?”
傻柱不满道。
“爷爷!”
许大茂硬着头皮叫道。
“诶,这就对了嘛!
好孩子,你看,你早叫不完了。”
傻柱得意道。
“解开,快快解开。”
傻柱走过去开始边解边说道,“我说孙子唉,真的,你要不是碰见我呀,你就真是进监狱吃牢饭了,你懂吗?
我真是为你好。”
“我棉裤呢?”
“那儿呢!
赶紧吧,给你晾着呢,赶紧,赶紧,赶紧。”
傻柱装好人道。
“我那裤衩呢,”许大茂问道。
“真不知道这个,真的,可能是昨晚上落围墙外头了。”
傻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没办法,许大茂只能穿起了裤子,而傻柱则是低头坏笑了起来。
“傻柱,你,你就是头傻猪,”许大茂穿好裤子后气的指着傻柱骂道。
“你看你,翻脸不认人了吧?
你这人真是的,我骟了你我,”说着傻柱拿起了菜刀。
“你给我等着,这仇我要不报,我誓不为人。”
许大茂气道,说完灰溜溜地跑了。
“没裤衩,我看你回家怎么交代。”
傻柱乐呵呵地自语道。
许大茂走后,傻柱找出裤衩挑在木棍上说道,“五块钱一只鸡,我让你兔崽子光屁股。”
自语着傻柱把裤衩子塞进了灶膛里。
“好家伙,这味道。”
傻柱捂着鼻子离开了后厨。
镜头转到许大茂家,许大茂正在睡觉,娄晓娥进来边收拾衣服边骂道,“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好酒喝坏酒也喝,这么好喝吗?
天天喝,你说你怎么不喝死你?”
“杨书记,李副厂长让我陪,我敢不陪吗?”
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真是的,喝,喝,就知道喝!”
娄晓娥把衣服放脸盆里走了出去。
结果走到一半,娄晓娥发现少了点什么,就在盆子里翻找了起来,结果没找到裤衩子。
“诶,许大茂,你裤衩子呢?”
“奥?
没在衣服里头吗?”
许大茂装道。
听到许大茂的话娄晓娥又找了一遍,结果还是没发现,“裤衩子呢?”
娄晓娥厉声责问道。
“我喝多了我。”
许大茂支吾道。
听到许大茂的话,娄晓娥放下盆子就找起了鸡毛掸子。
“娥子,娥子,我,”没有理会许大茂的解释,娄晓娥拿起鸡毛掸子就打了起来。
“诶,娥子,你,啊!”
“你说不说你!”
“啪!”
“你说不说?”
“啪,啊!”
“你裤衩呢?”
“啪!”
“啊!”
“啪!”
“啊!”
“不是你真打啊!
哎吆……”……镜头一转,傻柱回家后,屁颠屁颠地找到了整理大白菜的贾张氏,“我说婶子诶,那个秦淮茹她表妹在去了?”
傻柱问道。
“一大早就走了。”
“那秦淮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