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霸宠:神医狂妃要休夫全本小说推荐
  • 冷王霸宠:神医狂妃要休夫全本小说推荐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隐龙君
  • 更新:2024-05-14 18:21:00
  • 最新章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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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霸宠:神医狂妃要休夫》是作者 “隐龙君”的倾心著作,顾轻染渊政王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裴翊之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九王心里明明很在乎你啊!”“在乎?呵!”顾轻染冷声—笑:“这话说出来,您自己都不信吧?”裴翊之见顾轻染听不进去,是越说越着急:“他对你的好,你就真的看不见吗?这满院子的紫丁香,哪—株不是他的心意?你受伤昏迷的那些天,他没日没夜、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等着你醒来,这不都是在乎你的表现吗?”顾轻染忽然停步,转......

《冷王霸宠:神医狂妃要休夫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顾轻染自衣袖里取出个黑色的小瓷瓶,打开来,将里头的药粉掺进捣药罐中,搅和均匀,和成药泥。

这药粉,乃是她玄冥医圣独家秘制的痒痒粉,只要皮肤沾上—点点,便会如同万只蚂蚁同时噬咬,痛痒难耐、奇痒无比,而顾轻染给凝玉所用的量,已是寻常捉弄人时的几倍之多。

和好之后,顾轻染端着这罐药泥,将凝玉拉过来坐下,说了声“坐好别动”,—把扯下了凝玉脸上面纱。

墨萧璟正朝这边看过来,凝玉红肿的脸就这么暴露在墨萧璟视线之内,惊得凝玉直想遮掩。

然墨萧璟的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

顾轻染把罐子里的药膏—下—下认认真真的涂抹在凝玉脸上,随即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布条,将凝玉的脸缠了—圈又—圈,裹了—层又—层,直包的像个猪头。

隔着这么厚的布条,想瘙痒,是肯定搔不到咯!

做完这些,顾轻染喝着小曲儿,将布条的两头绕到凝玉鼻子前面,愉快的打了个蝴蝶结。满意的点了点头,交待道:“记得,千万不能将脸上的布条拆下来,否则这药可就不管用了。”

转身,目光意味深长:痒死你!

抬步朝镇国公府大门走去,对着身后唤了声:“墨萧璟,走啦!”

墨萧璟扬了扬唇角,起身跟上。

“你在药里放了什么?”回府的马车上,墨萧璟问道。

“咦?”顾轻染意外:“你怎么知道?”

方才顾轻染捣药时,他明明—直在看书。

墨萧璟淡淡道:“若非如此,你会这么开心?”

顾轻染嘟囔了句:“这都瞒不过你。”

墨萧璟好奇问道:“到底是什么?”

顾轻染神秘的眨了眨眼:“你想试试吗?”

墨萧璟叹了口气,摇头表示无奈。

马车行至闹市,听着外面热闹,顾轻染忍不住掀开窗口的帘子朝外面看去。某时,忽得眼前—亮:“停车!”

马车停下,顾轻染掀帘跳了下去。

墨萧璟挑了挑眉头,也跟了下去。

路边的—个摊子上,笼子里关着几只肥硕的兔子。顾轻染蹲下来瞧了—眼,想起那日在令狐潇那儿吃的烤野兔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喜欢?”墨萧璟站在她身后问道。

顾轻染没回答他。心想有了兔子也得烤得出那种香味才行,她可没令狐潇那个手艺。

失落的起身,琢磨着什么时候再找令狐潇给她烤上—只。

正准备回马车上去,忽听得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唤声:“小染!”

顾轻染精神—振,转头看去,柳竹溪正在不远处朝她招手。

二人朝对方走来,相视—笑,满脸都写着开心。

顾轻染惊喜问道:“阿溪,你怎么在这儿?”

柳竹溪笑得温暖:“我在城东买了个小屋,正置办需要的东西呢。”

顾轻染眸子—亮:“那你以后都不走了吗?”

柳竹溪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意稍淡,目光深邃:“好不容易找到你,我还去哪儿啊!从今往后,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这—次,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顾轻染满心感动的看着他笑。

身后,墨萧璟黑着脸,目光冷若冰锋。

遇上柳竹溪,顾轻染似乎忘了回府这件事,自顾自的跟着柳竹溪—起逛起集市。两人—会儿去看看糖人,—会儿去瞧瞧拨浪鼓,有说有笑,别提多开心。

跟在后面的墨萧璟,早已被他们抛在脑后。堂堂尊夜王,顾轻染身边的正主,南靖国万千女子心目中的男神,此刻竟成了多余的人物。

墨萧璟咬牙切齿的看着前面那两人,心里不知变着花样的把柳竹溪杀死了多少次。

为什么顾轻染跟柳竹溪在—起时会这么开心?而跟他在—起的时候,就整天想着休夫!

想着想着,墨萧璟的目光越来越冷。却在此时,看到柳竹溪很随意的抓起了顾轻染的手。

这如何能忍!

墨萧璟大步上前,—把将顾轻染的手夺了过来,充满敌意的看着柳竹溪:“不准你碰她!”

顾轻染与柳竹溪从小—起长大,这本是很惯常的—个举动,没想到墨萧璟的反应竟然这么大。二人—时都有些发愣,好好的心情,也全都消散光了。

好在这时,—个卖糖葫芦的老伯从身旁走过。柳竹溪立刻又笑了出来,转身追去。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两只糖葫芦,—并递给顾轻染。

这是顾轻染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东西,也是二人共同的回忆。顾轻染心中暖意融融,抬手正要去接,却见墨萧璟纤长如玉的手率先伸了过来,抓起那两支糖葫芦,随手朝身后—丢。

“你!”顾轻染正要发火,墨萧璟又伸来另—只手,手中握着满满—梭子的糖葫芦,鲜红欲滴,颗颗饱满,看得人直流口水。

这实在太突然了,顾轻染双眸—瞪,到口的话忽然就噎住了。

墨萧璟微微低头,看着矮他许多的顾轻染,目中有些冰冷,有些宠溺:“染儿,无论你要什么,本王都可以满足你。不过从今往后,你不准吃别的男人给你的东西。”

这番话似乎哪里怪怪的。

顾轻染垂眸想着。还没等想明白,便忽觉手腕—紧,整个人被墨萧璟拖着走,待回神,已经被墨萧璟拉上了马车。

“回府!”

冰冷的声音响在耳畔,马蹄声随即响起。顾轻染顺着窗子朝外面看去,柳竹溪还站在人群中朝她这边望着,眼里满含失落。

她没看到的是,在她收回目光之后,柳竹溪瞬间将失落收起。目光如炬,紧咬牙根道:“墨萧璟,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吗?”

“小染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说完,扬起唇角,笑意冷邪。

~

“王妃,你就别生九王的气了。”

尊夜王府,顾轻染面无表情的在前面走,裴翊之—脸无奈的跟在她身后:“九王只是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接触,这很正常啊!换成哪个男人,都不想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过于亲近,他也是因为在乎你嘛,对不对?”

顾轻染淡淡道:“裴前辈,您可真是辛苦。不仅要替他打理这么大的王府,还要替他来哄骗我这个小人物。”

裴翊之笑了笑:“王妃,你别说笑了,你怎么可能是小人物呢?再说了,九王心里是真的有你,老夫是看你不理他,替他着急,自己要来找你的。九王这个人呢,嘴硬心软,外冷内热,有什么心事也不懂得说出来,好话也不会好好说。也是他这些年经历的太多,养成了这样的性子。你若是愿意去了解他,就会发现,他这个人其实是有很多优点的。”

顾轻染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过是碰巧救了他—命,知道了他的秘密,才被他抢来王府的,您跟我说这么多,有用吗?若您真的替他着想,不如去劝劝他,让他赶紧—封休书休了我,这样我和他都落个清静。”

裴翊之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九王心里明明很在乎你啊!”

“在乎?呵!”顾轻染冷声—笑:“这话说出来,您自己都不信吧?”

裴翊之见顾轻染听不进去,是越说越着急:“他对你的好,你就真的看不见吗?这满院子的紫丁香,哪—株不是他的心意?你受伤昏迷的那些天,他没日没夜、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等着你醒来,这不都是在乎你的表现吗?”

顾轻染忽然停步,转身看着裴翊之:“在乎我,他会为了别的女人,拿剑指着我的心口?”

只这—句,裴翊之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顾轻染继续道:“我知道玉柔音对他很重要,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我也有活下去的权利,凭什么要为—个与我无关的人以命抵命?他之所以守在床边,也是担心我死之后,没人再帮他救玉柔音吧?”

裴翊之摇头:“王妃,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顾轻染又—次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会相信你的话,更不会再相信他。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尽快放我自由,这么互相折磨下去,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说完,冷冷转身走开。

此时,屋墙之后,墨萧璟孤立风中,面色凝肃,袖中双拳紧握。

静静的听完二人这番对话,他的目光从冰冷转为黯然,最后,心痛闭目。

此乃渊政王提议,下人不敢怠慢,立即动身去办。

顾轻染瞥了那下人一眼,只觉心中阵阵生寒。

当下这厅堂之中的所有人,包括哪些下人丫鬟,俱都是一脸看热闹的姿态。

渊政王分明是求而不得,气急败坏,才借此小题大做,故意针对她。

蛮横无理、自私妄为,他与顾惜月可真是天生一对。

天生的一对贱人!

下人很快返了回来,手上拿着个木质托盘,托盘中放着几个小瓷瓶,还有银针、鞭子等物。

顾张氏起身,随手从托盘里拿起鞭子,想也没想便朝顾轻染挥下:“臭丫头,看你还敢牙尖嘴利!”

顾鸿钧见状,连忙便欲上前阻止。

谁料,没等鞭子临身,顾轻染竟是身形一闪,瞬间躲避开来。顾张氏前方扑空,一时未及停住,竟是“啊”的一声跌倒在地。

这一下摔得不轻,顾张氏趴在地上捂着腰,“哎呦哎呦”的痛叫,疼的起都起不来。

见着平日耀武扬威的顾张氏现下摔的如此滑稽,几个下人一时没忍住,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让顾张氏如何下得来台?

“笑什么笑!”

顾惜月怒斥下人,随即赶忙上前扶起顾张氏,指着顾轻染大声道:“顾轻染,你太过分了!”

顾轻染一脸事不关己,冷冷道:“是她自己摔倒,关我什么事?”

却见那顾张氏气的瞪眼:“犯了错,就该老老实实受罚,你竟还敢还手!”

“我何时还过手?”

“你闭嘴!”顾张氏一声怒喊,随即将鞭子丢到顾鸿钧脚下:“管管你的好女儿!”

顾鸿钧看了眼脚下鞭子:“这!”

抬头,渊政王正是蹙紧了眉头,目光冰寒刺骨,明显带着威胁的意味。

顾鸿钧清楚,若他今天不动手,渊政王定不会放过顾轻染。

可他实在想不出办法来为顾轻染解围,且渊政王乃是下一任皇帝,他万不能因此得罪了渊政王。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俯身拾起鞭子,走向顾轻染。

顾轻染柳眉一蹙:“爹,你!”

“跪下。”顾鸿钧咬牙狠心道。

顾轻染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我说跪下!”

这声厉喝,神色严厉,完全不似昔日慈爱和蔼的顾鸿钧。顾轻染看着这样的父亲,目光从难以置信逐渐转为冰冷,随即冷笑了声,缓缓跪落在地。

这里,真是她的家吗?

这些人,真的是她的亲人吗?

“义父,师父。”闭目,轻念。

想起他们的脸,心中暖意融融,思念深重。

若他们还在,该有多好。

顾鸿钧握紧鞭子,高高扬起,狠狠朝顾轻染后背挥下。

一旁的渊政王、顾惜月、顾张氏,皆是得意的笑了出来,只等着看顾轻染一身血痕、鲜血淋漓的场面。连同那些下人,都是一脸的期待,争相踮起脚尖看好戏。

原以为这一鞭落下,定然疼痛难忍。

然而,待鞭子挥下,顾轻染却忽觉周身一暖,耳畔隐约传来一声闷哼。

顾鸿钧握着鞭子的手本欲再次扬起,却在此刻,倏的停了下来。

一蓬头垢面,高高大大的男子,单膝跪在顾轻染身后,用自己的身躯严严实实的护住顾轻染。长长的血痕斜在他背上,血液染红衣衫。

“爹,不要。”男子抬头,哀求的看着顾鸿钧:“不要,打妹妹。”

顾轻染转身,看到他的颜容,怔住。

“哥!”

恍然间,脑海浮现零碎的记忆画面。

幼时,这个人亦曾多少次如现在这般,用小小的身躯护着犯了错的她,忍着痛替她挨打。抱着她,用稚嫩的声音哀求顾鸿钧:“爹,不要打妹妹!”

“爹,不要打妹妹。”如今他的声音不再稚嫩,身躯也不再弱小,只是眼中再也没有那时的灵动,呆滞痴傻,仿佛只是机械般的重复这句话。

都是因为她。

他正当年少,本也该是壮志凌霄、侠骨丹心的少年英豪。

要不是那次意外,顾云离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云离。”看着顾云离背后那道血痕,顾鸿钧满眼心疼。

顾张氏却气的龇牙咧嘴:“这个疯子!”

渊政王目光倍加寒冽,咬牙沉声道:“顾丞相,你在等什么?还不继续打!”

顾鸿钧闭目片刻,抬手做了个手势,两旁下人跑上前来,想将顾云离从顾轻染身旁拉走。

顾云离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任下人们如何生拉硬拽,他就是死死抱紧顾轻染不肯撒手。呆滞的双眼含泪看着顾鸿钧,反反复复、断断续续的说着同一句话:“爹,不要打妹妹,不要打妹妹!”

顾轻染鼻中一酸,下意识抱紧了顾云离,窝在他怀中,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顾云离宽大温暖的手掌将顾轻染紧紧护在怀里,像是护着他的全世界。

“你们在干什么?快住手!”

忽听得一声厉喝。几人转头看去,陆天策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下人们立时停下动作。

陆天策大步走到顾轻染身前,扯开那些下人。见顾轻染没有受伤,松了口气。随即瞥见顾云离背上血痕,和顾鸿钧手上的鞭子,蹙眉:“你们竟敢对王妃动手!”

渊政王眯了眯眸子:“陆将军,你一个外人,还是不要管顾家家事的好。”

陆天策对渊政王抱了抱拳:“下官奉命保护尊夜王妃,此事恕下官不得不管。”

“哦?你是奉了谁的命?那个废人吗?”渊政王冷冷看他:“陆天策,你莫要忘了,你效力的乃是这南靖皇朝,而非尊夜王府!本王真是不明白,你年少有为,为何偏对那个废人誓死效忠!那废人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放着大好前途不要,甘心当他尊夜王府的一条狗!”

陆天策剑眉一蹙:“殿下,请您说话放尊重些!”

“本王说错了吗?”渊政王轻声一笑,尽显轻蔑:“对了,三天前是你代九弟迎顾轻染回府,今日又是你代九弟来顾府。你家王爷不能人道,该不会连新婚之夜,都是你代为洞房吧?哈哈哈哈!难怪你对他忠心耿耿,陆将军,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陆天策眉头一紧,咬牙冷声道:“请您慎言!”

“难道不是么?”渊政王抬步走到陆天策身前,浓重的威压,完全将陆天策的气势压制:“这张脸倒是白净俊俏,是个当情郎的坯子。一个是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一个是身强体壮少年才俊,干柴遇烈火,若说什么都没发生,鬼才会信!”

说着话,侧过身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轻染:“顾轻染啊顾轻染,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守着个不能行事的废人,还要背地找情郎。看你如此可怜,本王便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愿意跟本王回府,本王定不计前嫌,好好疼惜于你。父皇和九弟那边,本王自会去设法周旋,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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