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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诗言!”顾司爵冲上去护住孩子,“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月月做的?”

“难道是涛涛?他才四岁!”叶诗言额角青筋暴起,“我们女儿不仅犯错,还撒谎抵赖,必须教训!”

“月月也才五岁!”

“五岁就学会撒谎了?!”叶诗言一脚踢在月月膝窝,孩子“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今天不教训她,以后还得了?!”

“跪到认错为止!来人,把他带回办公室,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月月!月月!”

顾司爵被两个士兵架着往回走,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月月在烈日下摇摇欲坠的小小身影。

办公室的窗户正对操场。

顾司爵疯了似的砸门,指甲劈了,手掌红肿了,门外卫兵却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叶诗言!你放了她!放了她!”

夕阳西下,操场上那个小黑点终于倒下了。

顾司爵的嗓子已经喊哑,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直到第二天清晨,叶诗言才打开门。

顾司爵像离弦的箭冲出去,抱起已经昏迷的月月。

孩子浑身滚烫,嘴唇干裂,却还喃喃着:“爸爸……真的不是我……”

“爸爸相信你。”顾司爵的眼泪砸在孩子脸上,“再忍忍,我们马上就能走了。”

回到家属院,顾司爵翻遍橱柜也找不到一粒糖。

月月中暑需要补充糖分,他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骆云驰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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