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撂下这句话,我再不与两人分辩,抱着被子进了书房。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坐在办公桌前,眼泪落了又落。 一门之隔的大厅里,郝梅和陈恬开着音响,跳着舞庆祝。 庆祝脱离我的人生,庆祝明天的自由。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了眼泪,打电话给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