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毕总不是说要所有人都来给白秘书庆祝转正吗?
怎么没看到你?
一瞬间,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呢?
我没解释,只回复她:没事,你们吃好喝好,往后,一切顺利!
放下手机,我招手让服务员给我上了一份鹅肝,一瓶红酒。
吃到餐厅打烊,我才缓缓起身离开。
这样,就当我告过别了吧!
凌晨,我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机场。
临上飞机前我给毕辰发了条信息。
毕辰,爱已成烬,所以,我不要你了,此生不见!
发完消息,我将手机关机,扔进了垃圾桶。
飞机抵达目的地时,正好赶上日出。
太阳还未冲破云层,却已经投过云层展现出层层光晕。
似乎要将云层灼穿一个洞,然后一跃而出。
《余爱成烬全局》精彩片段
姐,毕总不是说要所有人都来给白秘书庆祝转正吗?
怎么没看到你?
一瞬间,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呢?
我没解释,只回复她:没事,你们吃好喝好,往后,一切顺利!
放下手机,我招手让服务员给我上了一份鹅肝,一瓶红酒。
吃到餐厅打烊,我才缓缓起身离开。
这样,就当我告过别了吧!
凌晨,我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机场。
临上飞机前我给毕辰发了条信息。
毕辰,爱已成烬,所以,我不要你了,此生不见!
发完消息,我将手机关机,扔进了垃圾桶。
飞机抵达目的地时,正好赶上日出。
太阳还未冲破云层,却已经投过云层展现出层层光晕。
似乎要将云层灼穿一个洞,然后一跃而出。
我永远不会亲口阐述那个孩子的死,因为那只会让我生不如死。
毕辰要走,白榆死死拽着他。
她对我吼:“你到底跟辰哥说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辰星》的生意对他来说有多重要,拿不下这单生意,《辰星》会倒闭的?”
这我倒是有些惊讶,毕竟我给《辰星》拉下来那么多大单,《辰星》再如何,也落不到倒闭的地步去。
不过,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毕辰甩开白榆,白榆崴了脚,摔在地毯上一个劲哭。
毕辰连头也没回,只说,“你不想走就留在这。”
他真的丢下了白榆,就像曾经无数次丢下了我一样。
10.
晚宴算是举办的很成功。
肖总将这个项目全权交给了肖枕安,我们当场在晚宴达成了合作。
肖枕安忙的脚不沾地时,周星临缠着我问和毕辰之间的那点破事。
被他实在缠的没办法,我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不过,我没讲孩子的事。
以周星临这姐控的性格,知道我有个孩子因为毕辰的视而不见没了,他还不得杀了他?
尽管没说那个,周星临在撩起我的衣袖后,还是红了眼。
“我就说你回来后怎么总是穿长袖,你那么爱美一个人......”
“回去后我带你去做恢复手术,你放心,绝不会让你留一点疤。”
我抬起手,他缩了缩脑袋,却没躲。
我像小时候一样怜爱的揉了揉他的头,喟叹一声,“傻弟弟。”
毕辰的电话是在午夜打过来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我现在的新号码的,不过打的是工作号。
“浮玉。”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毕辰哭到颤抖的声音传来。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那个人是你。”
“我真该死,我听到了你的声音,可我又觉得你怎么会出现在那?”
“我当时要是下去看一眼就好了,就看一眼,我就能留住你留住孩子了......”
可这世界上哪里有后悔药?他哭的再狼狈,也换不回我的孩子了。
他说,他没有出轨白榆。
怀孕的我被疯狗撕咬时,恰巧毕辰开车载着秘书经过。
听到我沙哑的求救声,他捂住秘书的耳朵。
“别听,别看,不然晚上又得做噩梦了。”
然后关上车窗,绝尘而去。
当天做完药流,却在床头柜角落看到了被扯破的黑丝。
可想战况之激烈!
一阵干呕过后,我拨通了一串隐藏名字的电话。
“我听你的,回来接手公司,但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抉择。”
1.
“好,只要你回来,公司放手交给你做。”
正聊着,毕辰就提着打包的饭菜进了门。
从前总是两手空空回家的男人,最近不仅回来的很晚,还总喜欢带些甜食,残羹剩菜。
看我一眼,他将饭菜送到餐桌上,一边脱西装一边往浴室走。
对于我在和谁打电话,聊的什么内容,他丝毫不关注。
挂电话时,他恰巧从浴室出来。
见餐桌上的饭菜我一口也没动,剑眉微蹙。
“不是说没吃晚饭?”
我冲他扬了扬手上好几处丑陋的缝合伤口,“医生说要忌口。”
他打包回来的那些不是虾就是重辣,不用看我都知道。
因为白榆的口味一向如此。
他脸上的不满转为尴尬。
我被狗咬的事打电话告知过他,不过他明显没放在心上。
“那你自己重新叫点外卖吧。”
我淡淡的点了下头,拿出手机开始操作。
见我不吵不闹,他脸上闪过异样,刚准备回房的脚步也顿住。
“下一回打针是在三天后吗?用不用我陪你?”
“不用了。”
我神情淡然的继续操作着手机。
如毕辰感受到我的异样,我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寻常。
“我又不动你,怕什么?”
“两个人难免容易碰到伤口。”
听了我的解释,他才容色稍霁的从背后搂住我。
“睡觉。”
我咬着下唇,僵硬着身体,尽量不去想他的怀里也抱过白榆这件事。
直到他睡沉,我才从他怀里爬出来,松了口气。
5.
我用一天的时间将手头的工作全部交接了出去。
工位上的东西也全部送给了下一任经理。
离开公司时,我在大厅宣布,今晚下班请所有人吃饭。
同事们欢欣雀跃,祝福我和毕辰早日圆满。
我想,那可能注定要成遗憾了。
回到家,我将自己的行李打包。
化妆台上毕辰买的不知名化妆品被我全部扫进垃圾桶。
翻遍所有相册也只找出两张合照。
嗤笑一声,我将它们都烧了。
晚上,在定好的餐厅等了很久,没有一个人来。
正当我以为是自己人缘差到离谱时,我部门的小月给我发来消息。
姐,毕总不是说要所有人都来给白秘书庆祝转正吗?怎么没看到你?
一瞬间,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呢?
我没解释,只回复她:没事,你们吃好喝好,往后,一切顺利!
放下手机,我招手让服务员给我上了一份鹅肝,一瓶红酒。
吃到餐厅打烊,我才缓缓起身离开。
这样,就当我告过别了吧!
凌晨,我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机场。
临上飞机前我给毕辰发了条信息。
毕辰,爱已成烬,所以,我不要你了,此生不见!
发完消息,我将手机关机,扔进了垃圾桶。
飞机抵达目的地时,正好赶上日出。
太阳还未冲破云层,却已经投过云层展现出层层光晕。
似乎要将云层灼穿一个洞,然后一跃而出。
顽强坚韧到动人心魄。
日出,新生!
好兆头。
霞光印在我脸庞上时,飞机堪堪停稳。
刚出检票口,就看到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在人群里蹦跶的模样。
“姐,这里,这里。”
我走过去,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多大人了,还不稳重。”
他夸张的吱哇乱叫,把我逗笑。
随后,他冲我张开双臂,眼眶泛红。
我二话没说与他相拥。
这八年,我抛开公司,抛开爸妈在国内做着所谓追求幸福的事。
而他,从过去的玩世不恭一跃成为一方霸总,替我打理公司,照顾父母。
还我亏欠他的。
“对不起,以后,姐不会再任性了。”
“说什么呢?我周星临的姐,想什么时候任性,就什么时候任性,万事有我!”
到了家,满室菜香,全都是我爱吃的国菜。
我妈看我的第一眼,就心疼的红了眼眶。
“瘦了,这回回来不走了吧?”
我还没说话,我爸立马横眉怒眼瞪着我。
“还走?再敢走,就别认我这个爹。”
我妈直接挥了他一勺子。
“你闭嘴,当初就是你把闺女气走的,今天还想再气一次是吗?”
因为家庭的关系,我毕业于哈弗商学院。
刚毕业就掌管了家里的公司。
可后来因为跟我爸的决策相左,他没听我的扶持国内企业,反而追求利益最大化。
我和他大吵一架后离开了公司,跑回国内散心,也是因此才认识了毕辰。
两人立刻慌乱的分开,就连毕辰都忘了要责备我没敲门就进来这回事。
“浮玉姐......我......”
白榆抽抽搭搭半天,愣是没说出下文。
毕辰心疼的让她先出去,生怕我波及她。
她咬着下唇,一副极委屈的模样往门口挪。
路过我身边时,我将塑封袋递了过去。
“白秘书下次再去别人家可别这么丢三落四了。”
白榆的脸瞬间涨红,磕磕巴巴半响,才带着哭腔道:“谢谢浮玉姐,我下次会注意。”
然后冲出了总裁办。
下次?
这么明晃晃的挑衅,他们还管这叫小白花?
男人啊,是真不懂女人!
3.
“浮玉......”
见我没为难白榆,毕辰似乎松了口气。
刚想开口解释方才的行为,可我并不打算听,直接拿出辞职报告打断他。
“之前你想让我从公司退出去的事,我认真考虑过了,就听你的吧。”
毕辰木讷的接过辞职报告打开,看完内容有些茫然。
上周,他确实与我谈过让我从公司退出去这件事。
可那时的我情绪激动,与他大吵了一架。
我说即便是结婚了,有孩子了,我也依旧不会放弃我的事业。
口口声声不放弃的人,怎么才一周,就又改变了主意。
不知怎么,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连签字都犹豫了。
“你想好了?”
我不假思索的点头。
从前,我只想和他并肩作战,所以在他的公司一呆八年,替他拿下无数大项目。
可是当公司越来越稳,他为了让白榆在公司呆的舒心,想对我卸磨杀驴,却美其名曰让我回家养身体。
我心里都清楚,所以才更不肯从公司退出去。
然而现在,我无所谓了。
“我没有,这都是我和浮玉之间的事,与你这个外人没有关系。”
眼看周星临卷着袖口要追过去揍人,我拉住了他。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现在,你才是那个外人。”
说完,我拉着周星临就走。
“浮玉。”
他拉住我的手,满脸哀求的模样,是我过去最不能抵挡的。
不过他忘了,那只是我们热恋的前两年会出现的情况。
后来公司越来越好,他对我,就只有高高在上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他追过来,电梯却在他上来之前完全闭合。
周星临烦躁的出了口气,“姐,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这人跟狗屁膏药似的?”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以前以为我跟毕辰分手他会很开心,因为那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白榆在一起了。
虽然说,他们从前也没偷偷摸摸,但到底是有我这个阻碍在的。
可他不知道,白榆不这么想。
那条破碎的丝袜,那些挑衅的言论,那些心机的眼泪,都是在向我宣誓主权。
可惜毕辰不懂。
毕辰又说,他后来之所以总是对我高高在上,是因为我太厉害了。
我在工作上的能力远超他数倍。
所以他害怕了,他怕我离开他,所以他要用高傲的姿态占据这段感情的主导。
他说没想到会伤我这么深。
最后的最后,他说了无数声对不起。
而我只是静静的听着,一句都没回过。
一段不对等的感情,是注定要走向末路的。
挂断电话前,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我:“你还爱我吗?”
“不爱了。”
我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在最初的不平等关系里,我对他的爱就在被消耗。
“你来办公室,就为了找我签这个?”
“嗯。”
人事经理不敢接收我的辞职信,非说毕辰不同意他不敢收,我有什么办法呢?
辞职信递交到人事部。
人事经理看到毕辰的签字,眼睛都瞪大了。
再看我时,满眼同情。
“毕总真的跟你分了?”
我还没开口,毕辰就黑着脸出现在我身后。
“分什么?
她只是回去养身体。”
人事经理顿时将脖子缩回去,笑的讪讪。
“今天晚上等我一起走。”
毕辰对着我吩咐了一声,再次离去。
他一走,人事经理就拍着胸脯放松下来。
“咱毕总总是这么神出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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