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半小时后,余曼的电话再次打进来。
“陆沉,你到底跟泽安说什么了?我们两个人的事你为什么非要牵扯他?”
我一脸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余曼?”
余曼一噎,没想到我会这样平静的反问。
因为过去,被她质问,我都是极力的解释,生怕她误会我。
可是怕有什么用?
余曼的心是偏的,即便我怕,我拼命证明,她也依旧不会相信我。
像是不甘,余曼加重语气追问:“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泽安怎么会那么难过,还要离职?”
我冷笑一声,“大姐,事是要讲证据的。他离职就是我的问题,我是什么大冤种吗?实在不行,你报警让警察调查行吗?”
“陆沉,你怎么敢跟我这么说话?”
余曼突然发出一声怒吼,震的我耳朵嗡鸣。
输人不输阵,我也对着电话怒吼。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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