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爬满脸颊。
他折回来,拽住萧芊予的手腕就往前拽,全然不顾身后的人崴了脚。
没走几步,萧芊予就跌在地上,发出痛呼。
沈阙厌烦的皱眉,就像曾经对我那样,拽着人开始往外拖。
萧芊予的哭喊声持续了很久。
因为他两,我没能看成歌剧,在医院处理手上的伤口时长吁短叹,遗憾不已。
莫池被我逗笑,转身又给歌剧团打电话,让他们再演两天,变成三天连演。
回去时我向莫池道谢。
莫池锁住车门,不肯放我下车。
“姐姐,我很专情,不像那些不自爱的烂茄子。”
我眨巴着眼看他,不知道他这是闹哪出。
他幽幽叹口气,打开车门。
等我下车时,听见他轻飘飘的声音。
“不想只做假的,那样我会很不甘心的。”
我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一跤,然后飞快的跑进了家门。
两个月后,沈阙疯了的消息传来。
从我这离开后,他再也不管公司,整天说要找回曾经的自己。
他徒步走了很多地方,经常坐在路边扯自己的头发,嘴里念叨着:“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你。”
萧芊予阻拦过他,却被他打毁容,进了医院。
出院后,萧芊予受不住毁容的打击,逼着沈阙娶自己。
沈阙不肯,用各种侮辱的词汇骂她,还说这辈子他会娶的人只有我一个。
萧芊予气疯了,趁着沈阙再次外出寻找年少的自己时,她一脚油门将他撞飞。
沈阙没有死,但他截肢了,落得终身残疾的下场。
他的怒吼声持续了一整天,第二天,他让家人撤诉,将萧芊予从警局接了出来。
第三天,他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没有宾客,只有满堂的记者。
沈阙再也没来找过我,因为他再也找不回曾经的少年。
听到这些时,我兴奋的喝了一大杯冰啤。
星空之下,我恶从胆边生,亲吻了另一名少年的脸颊。
一夜旖旎。
两家人商量婚期那天,莫浅抱着她刚满月的奶团子愤怒的看着我。
“唐半夏你不讲武德,竟然偷家。”
我冲她两手一摊,“我也不想,但他叫我姐姐嗳!”
人生总是这么奇妙,冤家会变死党,弟弟会变老公。
余爱已了,但余生漫长,新的爱种总会再次发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