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得太累,我动了一下,薄燚立刻敏锐的睁开眼。
“你醒了?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他看了一眼快见底的药水,按下呼叫铃后,又来试我的额温。
见一切正常,才舒了口气。
“你说你,铁打的吗?胃都差点穿孔了。”
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抱歉,昨天麻烦你了。”
他眉头一挑,言语间的温和不再。
“我是那意思吗?我现在是你法律意义上的老公,麻烦我难道不是应该的?还是说你想麻烦别人?”
我赶紧摇头,“不是,我就是一时还没习惯。”
听见我这么说,他的神色才缓和回来。
“习惯这种事,多呆在一起就好了。”
这时护士推门而入,过来拔针。
他反复交待:“轻一点。”
活像输液的人是他一样。
护士被他念叨的敢怒不敢言,拔完针赶紧拿着药瓶跑了。
我啼笑皆非,只好很认真的告诉他:“我不那么怕疼的。”
他撇开脸,“我知道,但是我疼。”
我张大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输完液,被医生告知可以回家了。
薄燚十分善解人意的将我送到我家楼下。
“你刚回来,一定有很多话要跟你爸妈说,我今天就不上去了。改天,我会带着家人上门拜访,你到时候可别害怕。”
我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又道:“网上的事,你别操心,我会给你摆平。”
话音刚落,他托着我的后颈将我拉近,在我额头印下一吻。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一时也忘了告诉他我打算退圈的事。
只听见电梯的提示音,慌乱的提着行李箱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