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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白虎王亲自到灵山求娶我千次。
他备的礼,一次比一次用心,那双凝望我的双眸,一次比一次深情。
阿父说,此子赤诚之心,远非寻常兽类可比,不如就嫁了吧?
其实每次望着白虎王深情的双眸,我内心也是有些触动的。
加上阿父的话,我便应了。
婚后,他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待我体贴入微,从不多看旁的雌性一眼。
可一次外出狩猎,他带回来这只夜莺。
他与我解释,夜莺救了他,他只是要给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并非对她有情。
我心中始终觉得有些异样,可他确实如他所说,从不多看夜莺一眼,反而对我越发细致,我便只好压下这丝异样感。
而很快,我又被查出有了身孕,便将那一丝异样完全抛诸脑后,用心繁育这个孩儿。
为了替白虎族绵延出优秀的子嗣,我不惜日日用自身灵血滋养灵胎。
此消彼长,灵胎越来越强,我却越发觉得力有不逮。
它闹腾的时候,我更是觉得腹如刀绞。
尽管如此,我依旧日日坚持,不曾有一日想过放弃用灵血供养它。
可就在灵胎降生当日,我九死一生耗尽灵力生下的孩子,却狠狠咬住我准备抱它的手,然后扑腾着一对小肉翅投进夜莺怀中。
它不亲近我,却不断舔舐夜莺的脸颊,一幅母子情深的模样。
夜莺抱着它,泪水盈盈跪在我面前惶恐啼哭:“王后饶命,翼儿还小,不是存心暴露您用秘术借子之事的。”
还不等我解释一字,平日里对我深情缱绻的白虎王竟直接出手震碎我的心脉。
心脉被碎后,我只觉得胸腔激荡异常,不断呕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却对我的惨状视而不见,怒声指责我。
“是本王看错了你,不曾想你竟是虚有其表,逼迫莺儿,夺其子嗣,你恶毒!”
面对王的话,他的族人自是深信不疑。
他们围着我,纷纷对我指指点点。
“自己没本事生,竟然盗窃夜莺夫人的孩儿,还说什么是灵族最好孕的灵鸟,我呸!”
“这样的人不配为我族皇后,请王即刻废除她皇后之位,施以严惩!”
“难怪她嫁给王百年未有身孕,却在夜莺夫人来后,立刻有了子嗣,原来是靠偷啊。”
......
“不是......”
我拼尽全力开口,可刚出口两个字,白虎王就将虚弱的我逼回灵身。
他抓住我的身躯和翅膀,满脸狰狞。
“骗本王这许久,纵你一死也难消本王心头之恨。”
话落,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背后的剧痛就将我的感官彻底淹没。
我颤抖的喘着粗气,视线刚变得有几分清明,他便将我一双渗血的羽翼扔在我面前。
我不敢置信的望向他,他却伸手将夜莺勾进怀里,一家三口,亲密无间。
“莺儿,你说,你想怎么惩罚她?”
夜莺悠悠道:“我虽很想放过姐姐,但这毕竟是王的孩子,姐姐这次属实是错了,不如吊在黑风崖上思过吧?”
黑风崖对于所有灵兽来说,都是可怕的存在。
它常年刮着一股罡风,崖顶的罡风弱一些,但刮在灵兽身上,便如刀割一般,立刻出现深可见骨的血口,且伤口不凝,流血不止。
相传,黑风崖底曾死过一只大妖,妖气所化,成了这可怕的罡风。
可白虎王听后,丝毫犹豫都不曾,当即下令让人将我吊在了黑风崖上。
罡风日日将我凌迟刮骨,血水顺着我的脸颊淌落进深不可见的崖底。
我不甘的嘶吼,“我没有偷,那就是我的孩儿,你们把它还给我。”
“夫君,夫君你在哪里?”
可我唤来的,只有一身金色华服的夜莺,那是白虎族王后才能穿的金袍。
还有,自我孩儿身上发出来的,并不精纯的雷电......
《剖腹弑子后,众神奉我为尊!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前世,白虎王亲自到灵山求娶我千次。
他备的礼,一次比一次用心,那双凝望我的双眸,一次比一次深情。
阿父说,此子赤诚之心,远非寻常兽类可比,不如就嫁了吧?
其实每次望着白虎王深情的双眸,我内心也是有些触动的。
加上阿父的话,我便应了。
婚后,他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待我体贴入微,从不多看旁的雌性一眼。
可一次外出狩猎,他带回来这只夜莺。
他与我解释,夜莺救了他,他只是要给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并非对她有情。
我心中始终觉得有些异样,可他确实如他所说,从不多看夜莺一眼,反而对我越发细致,我便只好压下这丝异样感。
而很快,我又被查出有了身孕,便将那一丝异样完全抛诸脑后,用心繁育这个孩儿。
为了替白虎族绵延出优秀的子嗣,我不惜日日用自身灵血滋养灵胎。
此消彼长,灵胎越来越强,我却越发觉得力有不逮。
它闹腾的时候,我更是觉得腹如刀绞。
尽管如此,我依旧日日坚持,不曾有一日想过放弃用灵血供养它。
可就在灵胎降生当日,我九死一生耗尽灵力生下的孩子,却狠狠咬住我准备抱它的手,然后扑腾着一对小肉翅投进夜莺怀中。
它不亲近我,却不断舔舐夜莺的脸颊,一幅母子情深的模样。
夜莺抱着它,泪水盈盈跪在我面前惶恐啼哭:“王后饶命,翼儿还小,不是存心暴露您用秘术借子之事的。”
还不等我解释一字,平日里对我深情缱绻的白虎王竟直接出手震碎我的心脉。
心脉被碎后,我只觉得胸腔激荡异常,不断呕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却对我的惨状视而不见,怒声指责我。
“是本王看错了你,不曾想你竟是虚有其表,逼迫莺儿,夺其子嗣,你恶毒!”
面对王的话,他的族人自是深信不疑。
他们围着我,纷纷对我指指点点。
“自己没本事生,竟然盗窃夜莺夫人的孩儿,还说什么是灵族最好孕的灵鸟,我呸!”
“这样的人不配为我族皇后,请王即刻废除她皇后之位,施以严惩!”
“难怪她嫁给王百年未有身孕,却在夜莺夫人来后,立刻有了子嗣,原来是靠偷啊。”
......
“不是......”
我拼尽全力开口,可刚出口两个字,白虎王就将虚弱的我逼回灵身。
他抓住我的身躯和翅膀,满脸狰狞。
“骗本王这许久,纵你一死也难消本王心头之恨。”
话落,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背后的剧痛就将我的感官彻底淹没。
我颤抖的喘着粗气,视线刚变得有几分清明,他便将我一双渗血的羽翼扔在我面前。
我不敢置信的望向他,他却伸手将夜莺勾进怀里,一家三口,亲密无间。
“莺儿,你说,你想怎么惩罚她?”
夜莺悠悠道:“我虽很想放过姐姐,但这毕竟是王的孩子,姐姐这次属实是错了,不如吊在黑风崖上思过吧?”
黑风崖对于所有灵兽来说,都是可怕的存在。
它常年刮着一股罡风,崖顶的罡风弱一些,但刮在灵兽身上,便如刀割一般,立刻出现深可见骨的血口,且伤口不凝,流血不止。
相传,黑风崖底曾死过一只大妖,妖气所化,成了这可怕的罡风。
可白虎王听后,丝毫犹豫都不曾,当即下令让人将我吊在了黑风崖上。
罡风日日将我凌迟刮骨,血水顺着我的脸颊淌落进深不可见的崖底。
我不甘的嘶吼,“我没有偷,那就是我的孩儿,你们把它还给我。”
“夫君,夫君你在哪里?”
可我唤来的,只有一身金色华服的夜莺,那是白虎族王后才能穿的金袍。
还有,自我孩儿身上发出来的,并不精纯的雷电......
当年,坚硬的天晷不知为何竟落了一小粒碎石。
而这粒碎石,正好就砸在白虎王的脑袋上。
白虎王被砸了一脑袋血,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靠在树上打盹的我。
他对我一见钟情,故而才有上灵山求娶千次的故事。
而这枚天晷石,被他分外珍惜的收藏。
他觉得这块石头,是我们俩的姻缘之石。
天界掌管仙晷的小仙发现缺失那么一小粒后,吓得赶紧去找。
那石块虽小,但上面蕴含的神力十分充沛,故而小仙很快就找到了白虎族。
可白虎王并不愿意将天晷石归还,甚至带着白虎族的至宝求上了神界。
帝君知晓此事后,拿着石块看了看,也没看出这石块有何用处,又被白虎王的赤诚所打动,就将这石块赠予了他。
可白虎王是个老实人,走时依旧将白虎族的至宝留在了帝君的神宫。
自此以后,没人知道这石头的作用。
只听说,白虎王娶了我之后,就将这枚蕴含神力的石头赠与了我。
“后来,我夫君研究出这神石的用处,便是以他之命,换我一次重生之机。”
这下,连帝君都变了脸色,“小灵鸟,你可知,此话不能乱讲。”
我叹息着,将石坠取下来,递过去,“帝君看,这石坠上的神力去了何处?”
帝君接过石坠握在掌心,发现一直附着在上面的神力确实探寻不到了。
“不管怎么说,此白虎王忘了石坠之事着实可疑,抓起来。”
早不等他说完,白虎王已经运转全身的灵力冲天而起,想逃离神界。
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如他这种神兽都算不上的灵兽,神界任何一个守门小童动动手指都能碾碎他。
这就是我重生设下圈套后,又传信骗阿父惊动神界的原因。
白虎王连掌刑司的神宫都未能飞出去,就又被逮了回来。
掌刑司提着他的后脖颈看了一眼洗神池,犹豫再三,还是将他扔回木塌,口中念了个决,白虎王便被神锁缚于木塌之上。
“白虎王,老实交代了,可免你皮肉之苦。”
白虎王却讥讽的笑看着我:“没想到白虎王会在你这个贱人身上放此等神物,我认栽。可出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毕凝,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我款步走到他旁边,抬手,按在他心口被我洞穿的地方,鲜血涓涓而出。
他疼到嘶吼,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我这只手。
看到他的惨样,我心里舒服了一些。
“你不说,是因为你不敢说。”
“你心里很清楚吧,我屠戮你的族人,是因为当初,你们也是如此屠戮了我夫君的族人。”
帝君“嗖”的站起来,“当真有此事?”
我和白虎王对视,彼此眼中都是恨意,却又极其的平静。
帝君冲着掌刑司招手,“扔进洗神池,什么时候愿意说什么时候捞上来。灵魂若承受不住,便再次将他灵魂生剥出来。”
本以为他说的那般硬气,会挺许久。
却不想,刚进去十息不到,就投降了。
“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拉我上来。”
掌神司将他从洗神池中捞出时,发现他身上有黑气渗出。
“原来,堕魔的是你啊。”
我动了动手腕上的锁链,不客气道:“先让我上来吧,泡的我头晕。”
帝君挑了下眉,对着掌刑司打了个手势。
掌刑司二话没说就将我从洗神池中提溜出来,扔在石头上。
这洗神池的水说来也怪,离了水池,衣衫与皮肉,竟滴水不带,干爽异常。
“让你泡洗神池是因为众人都说你堕魔了,可这么看来,你身上也没有魔气。”
我趴在石块上缓神,听见帝君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当然没有堕魔。
我虽心有恨意,却并未引魔气入心,也并未失去一颗爱人之心!
堕魔,是白虎王为了杀我,给我附加的罪名罢了。
不想将话题扯远,我言归正传:“是不是翼虎神君,应该不止用天象这一条来决断吧?”
“我曾在古籍中见过,翼虎生而好鸣,声如洪钟可撼天地;有一对硕大金翅,煽动可成飓风。”
“帝君,是也不是?”
帝君颔首,“极是。”
除了帝君,周围略知一二的神仙也附和了几声。
我便又道:“可那只异兽,生而不鸣,也仅有一对小小肉翅,半丝神力也无。”
白虎王在我话落后,立刻不服气的出声反驳。
“它不哭,乃是因为你狠心剖腹,生生将它至腹中取出,孩儿受了惊吓所致。翅膀那是因为它还没长大,等它长大,定是神力无边。”
我笑而不语,为他的无知浅薄。
帝君并没有一言下定,而是问身边的掌刑司。
“百兽山上的尸首你们可都仔细检查过?可曾见到翼虎尸身?”
掌刑司躬身一礼,“倒是见过身首异处的幼虎残躯,至于双翼,仿佛是被雷击过,焦黑不堪,根本看不出是何样子。”
帝君这才露出一丝了然笑意,“非是翼虎,翼虎的双翅若得雷电洗礼只会越来越亮,而雷电之力会积蓄其中。”
“怎,怎么会?那分明就是......”
白虎王深受打击,双眼滚圆,却不知要看向何处才好。
帝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罢了又将目光转向我。
“即便不是神兽,也不是你手段残忍弑子的理由。”
白虎王听闻帝君这么说,脸上越发的愤慨,可他那双眸子里,分明闪烁着惊喜。
“帝君说的是,此妇手段残忍,为了增加自身灵力,还生吞了孩儿孕育的灵珠。此行人神共愤,就当用天雷将她劈个魂飞魄散。”
我缓缓从石头上坐起来,一抹心酸泪不可抑制的从眼角滑落至洗神池中。
“帝君,我所行有罪不假,可我并非无的放矢。我只是,在为自己的夫君孩儿复仇罢了!”
我的话语,再度引起众神的哗然。
“这是何意?杀自己的孩儿与夫君说是替他们报仇?”
“这灵鸟怕是真的失心疯了,先前还说这位白虎王是假的,真身假身,难道我们神界诸神还看不出来?”
......
帝君皱眉,不满环视众神一圈,洗神池再度安静下来。
“此话何解?”
我伸手将胸口的一块石头吊坠拽了出来,“帝君可记得这是何物?”
帝君细细打量几眼才回:“自是知晓。”
我抬手阻止他说出后面的话,转而问了白虎王同样的问题。
白虎王蹙眉沉思许久,才带着疑虑不解,谨慎回道:“本王忘了,本王近来总是记不起很多事了。”
这次,连帝君都笑了。
“白虎王或许会忘了很多事,但唯独这一样,绝对不会忘。”
“我?我做了什么?”
白虎王怔愣片刻,脸上再次浮现温柔神色。
“好了,凝儿,别再做傻事了,将灵珠放下,那是我们孩儿最后的希望了。”
夜莺也极力的掩盖着声音中的颤抖,出声制止:“是啊姐姐,别再做傻事了,不然真就回不了头了。”
可我从未想过回头。
从我回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在为现在做准备。
我将那颗还带着温血的灵珠缓缓放入口中。
还未咽下,就见白虎王和夜莺齐齐变了脸色。
“毕凝,你敢?”
面对他的威胁之语,我只是强忍着恶心之感,用力咽下了灵珠。
强大的灵力澎湃,滋养着我的经脉,腹腔的伤口也在迅速愈合。
“她,她在干什么?竟然吞掉了同类的灵丹?”
“不好,那可是翼虎神君的灵丹,其威力,不同凡响啊!”
结界外再次骚乱起来,我却觉得可笑不已。
一只幼兽如何会有这么强的灵丹?并且还是这等血红之色。
这分明,就是我的灵血助它凝聚的,这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所以灵珠入体后,非但没有与我出现半分的排斥,还很自然的融入我的经脉,使我变得更为强横。
“王。”
夜莺这次是真的急了,她满脸泪痕,带着央求之意呼唤白虎王。
白虎王一咬牙,竟然动用了消耗寿命的手段,让灵力暴涨。
见此,所有白虎族人自发的将灵力灌输于他周身。
金色的结界瞬间出现裂痕,然后发出脆响,彻底消散。
白虎王第一时间冲向我。
他握住我的双肩,不断摇晃。
“毕凝,吐出来,快将我们孩儿的你灵珠吐出来,说不定我还能......”
话音未落,他便只觉胸口传来剧痛。
他不敢置信的低头,却看见我的长剑已然贯穿了他的胸口。
灵气自我手中倾泻而出,传至剑尖,瞬间就震碎了他的心脉。一如上一世,他毫不犹豫的震碎我的心脉一般。
可他的灵力到底是比我深厚,只喘息片刻,就一掌拍在我肩胛骨上,将我打飞在地。
“王。”
夜莺奔上前扶住他,他却凝聚出一把金色匕首递给夜莺。
“王后已经堕魔,你去杀了她。”
夜莺扶着他坐下疗伤后,就握着匕首坚定的向我走来。
“姐姐,你身为王后,怎可自甘堕落走入魔道?”
她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靠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姐姐以为杀了我和王的孩子,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王后之位,注定是我的。”
她扬起匕首,扎下来的瞬间,被我的护身灵气弹开。
而我动作更快,一跃而起,用长剑穿透她的肩胛骨。
白虎族人也冲上来,企图群起而攻之。
只是他们没走几步,便软倒在地。
而夜莺手中的金色匕首也在此时脱手,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铿锵’之声。
“怎么回事?我的灵力呢?为什么我连握匕首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拔出长剑,眼睁睁看着她无力支撑的身体也软倒在地。
白虎王也立刻用衣袖捂住口鼻,“毕凝,你下药?”
我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意味十足的笑意。
我既然是回来复仇的,又怎会不提前做准备呢?
从我归来那一刻起,我就找出了灵鸟族长老给我的救命法阵。
而在这个法阵内部,我又做了一层幻雾阵。
我将能使灵兽失去气力,凝聚不了灵气的药物掩藏在幻雾当中。
金光阵破,我便会崔动幻雾阵。
幻雾阵的雾气是由浅到浓,初时聚齐的浅雾极其容易被忽略。
所以,他们这些灵力不够的,也就第一时间就中了招。
上前两步,我一脚踩在夜莺脸上,将她狠狠往碎石里碾。
“你刚才说什么?王后之位注定是你的?”
“你也配?”
我发了狠,连续挥出十几剑,每一剑都让她皮开肉绽,却不至于丢掉性命。
她在地上翻滚着求饶。
“王后,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放过我。”
“我还有个秘密,我全都告诉你,只求你放过我。”
闻言,我挥剑的手才停了下来。
白虎王原是影族的少主影月。
影族没有真身,对于所有灵兽来说,他们是魔物,是邪祟。
他的父亲不想一直被百兽厌弃,费尽千辛万苦,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本禁书。
里面有夺取灵族的命盘之法,也有借腹产子之法。
老影主还没来得及学里面的禁术,就寿命将近,只好将这本书传给了他。
他很认真的钻研后,将目标定为我的夫君白辰。
只因他喜欢的那只小夜莺喜欢我的夫君,可我的夫君满心都在我身上。
于是,他让夜莺假意受伤,骗我夫君一步步走入圈套。
我夫君被他们抓走后,他用秘术换走了我夫君的灵珠与皮毛。至此,他便成为了白辰。
而真正的白辰,被剥去一身皮毛,奄奄一息的关在洞穴里。
之后,他每次都以不同的理由骗出去一两个族人。
那些族人都被用禁术换去灵珠和皮毛后,又被这些影族凌迟而死。
只因他们受到的欺压和歧视太久,太想发泄心中的仇恨了。
而且,只要这些白虎族人死去,就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秘密。
他们用同样的方法在不知不觉中将整个白虎族的族人换了个遍。
之后,夜莺怀孕了。
影月有些慌了,怕生出来的孩子不是虎类,因为禁术上没有说使用禁术后后代会不会改变。
夜莺便出了这么个主意,用秘术借我的腹腔产子。届时,若我生出来的是白虎,便说是我偷取了她的孩子。若生出来的是怪胎,便说我与人私通。
反正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是受益的一方,而夜莺,也能如愿成为白虎王后。
而发动秘术的当晚,影月也发现我腹中孕育着一只白虎,他竟将那只白虎生生变成了他孩儿的养料。
可他们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我身上竟会有此神石,可以将时光逆转,从而揭破这一切。
我央求着掌刑司带我去了影月说的山洞。
洞中我的夫君早已化作森森白骨。
而石壁上,刻满了我的名字,和对不起。
可见他在最后苦苦挣扎的时光里,是多么的惦念着我。
爱与思念越浓,我心中的恨意便越发的让人抓狂。
回到神宫后,我亲眼看着影月被锁在刑柱上,声声天雷轰击而下。
可我心中的恨意未能减少分毫,满脑子都是白辰的对不起。
我发出一声嘹亮的啼鸣,化出毕方真身扑向影月。
几乎是我抱住他的瞬间,周身赤火烈烈而起。
耳边回荡的只有白辰的惨叫声。
天雷落下,砸在我和影月身上。
雷电混合着真阳之火,加速着影月的死亡。
帝君让掌刑司住手。
可雷电此刻仿佛再也不听话一般,一道道往我身上劈。
我以为我会和影月一样死去,可几道天雷砸下,我的翅膀发生了变化。
随后是我的身体,我的腿......
最后,呈现在众神眼前的我,有着一对金色的羽翼,头生双脚,蛇身龙尾。
帝君愣神之后,带着众神跪拜下去。
他们叫我“娲祖。”
我被请到了一处拥有五色泥土的神殿,里面灵气充沛,花鸟鱼兽都生机勃勃。
唯有我,总是喜欢睡觉。
因为睡着,我总能梦见白辰。
我用泥土捏了很多个白辰,可总是在一觉醒来后,那些白辰就都不见了。
只是听说,百兽山又有了新的白虎一族。
于是,我又捏了四方守护兽。
我派它们去守着百兽山,希望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被禁术夺取命盘之事。
之后,我又捏了一个灵鸟的我,让她替我回去陪伴阿父。
百年后,听说白虎族的新王求娶了灵鸟族的公主,求婚千次,灵鸟公主才点头应允。
这样,就挺好。
我嘴角噙着笑,再次沉入美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