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站在房间里。
她不屑又鄙夷地望着我:“叶玉柳,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勾引了我哥哥还不够,连严相都被你蒙蔽!”
“你怎么又开始把沈桐文当哥哥了?”
我疑惑地看着她,“上一次你单独来见我的时候,说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啊。”
沈漫漫神情僵了僵。
然后她抬着下巴,骄傲地说:“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会很快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对话终于结束了。
我一刻都不想在敬安王府多待,施展轻功,飞快地往丞相府赶。
中途,我还买了两个刚出炉的新鲜肉饼,用以证明我的确是出来买早点的。
结果回去的时候,严玄亭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又揣着那两个饼去前厅寻他。
站在穿堂的侧廊尽头,正好瞧见他倚在铺了软垫的太师椅上,慵懒地撑着下巴。
那张清贵又俊秀的脸有一大半都隐在阴影里,光影明明暗暗,落在他那一处时,恰好是极暗的颜色,令我不能看清他眼中的情绪。
只能听到他懒懒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杀了吧。”
接着一个男人惊惶绝望的求救声传来:“相爷,我错了,您饶过我这一次……”严玄亭低咳两声,叹了口气:“你背叛了我,又伤了我的人,我怎么能饶过你呢?”
说完,偏过头不再看他,倦了一般淡淡道:“拖下去吧—”声音忽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