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你之前抄袭粥粥的事,粥粥大度,不跟你计较。还有上次你仗着得你师傅宠爱,欺负粥粥的事,她也不计较了。”
“粥粥这么大度,你是不是也该赔个礼?”
“不多,就这三杯,喝下去,你和粥粥握手言和。”
我勉强直起脖子看了一眼。
那三杯酒,一杯高浓度白酒,一杯威士忌,一杯白兰地。
这么喝下去,正常人都得进医院,更何况我有胃病,外加今天在发烧。
“不喝。”
约莫是从没见过我如此强硬的态度,江心屿愣了一瞬,随后眉头紧锁。
“沈琼,由不得你说不,这本来就是你欠粥粥的。”
说着,他拿起酒杯就要过来灌我。
挣扎间,有白酒呛进气管,我咳的面红耳赤。
“你们干什么?”
师姐端着热水回来看到所有人都围着我,赶紧跑了过来。
见我咳的面红耳赤,赶紧将温水递给我。
我喝了两口,缓过来一些,胸腔处挤压的委屈与愤怒这一刻再也压不住。
我狠狠给了江心屿一耳光,然后抢过他手中的酒杯用力砸在地上。
碎片四散,划伤刚好赶来的李粥粥。
江沐泽紧张的立刻用手绢按住她的伤口,看向我的视线如冷冽寒风。
“沈琼,你疯了吗?”
我没理他的话,似笑非笑看向李粥粥。
“赔礼,你觉得你配吗?”
李粥粥紧抿唇角,又是那副无辜隐忍的模样。
我嫌恶的将视线转向江沐泽。
“要我喝酒是吧,也不是不可以。”
“小琼。”
师姐想要开口劝慰,被我抬手阻止。
我端起威士忌走到江沐泽面前,“这一杯,敬我十八年有眼无珠。”
干完松手,杯子落地,声音清脆,不知道又划了谁的腿。
不去看江沐泽变化莫测的脸,我端起白兰地走到江心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