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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没有盛云景,我竟然睡的特别好,精神也就好了许多。
踏着上班点赶到公司,我将辞呈递交到了总监手里。
他很是舍不得我,但知道我要回去结婚,只能无奈的送上祝福,与我拥抱。
做完交接,知道我辞职是为了回去结婚后,刚才还不舍的同事一个个开始闹着让我请吃饭。
我当然不会推辞,定了吃饭和唱K。
也不知道自己和顾沉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孽缘,我不过唱K中途去了趟卫生间,竟再次与他撞上。
对上我诧异的神情,顾沉显得从容许多。
“好巧,弟弟也来这里玩啊?”
我冲他礼貌一笑,并不觉得我跟他之间有什么话可聊,抬脚要回包房。
可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侧身再次挡在我前面。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为什么?明明我们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就连吃牛肉都要沾醋。”
他的话让我忍不住微微偏头看他。
我一直都很奇怪陆心月每次为我夹牛肉时为什么要蘸醋?
她曾经跟我解释这样好吃,可我一直都吃不惯。
现在看来那也是借口,沾醋不过是她把对顾沉的习惯延续到了我身上。
胃里泛起酸胀感,我恶心的想吐。
可顾沉依旧喋喋不休。
“况且,弟弟难道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
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强装的坚强与体面,在一瞬间瓦解。
“是吗?那还挺巧的,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撞开他的肩膀,我落荒而逃。
回到包房,感觉手脚冰凉的我灌了杯白酒才觉得暖和过来。
同事们哄闹着让我唱一首,我正要选歌,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
陆心月满身怒火的冲过来,当着一包房人的面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李一飞,你明明知道顾沉学长有胃病,怎么还敢拿酒灌他的?”
“医院的事我说过回去会给你解释,你至于这么小心眼来报复他吗?你现在心怎么这么毒?”
这是我头一次被打。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一直蔓延到心头。
同事们都看着我们,无措的不知道该不该上来劝慰。
我叹了口气,刚想解释,她就猛地拽住我往外拉。
“走,你现在必须跟我去给顾学长道歉。”
我措不及防,被扯的一个趔趄,腿撞在桌子的尖角上。
她却不管不顾,依旧拉着我往外走。
我歉意的跟同事打了个招呼,一瘸一拐的跟着她走出去。
另一间包房里,顾沉躺在沙发上,手死死的按住腹部,满头汗水。
陆心月的闺蜜正将他围了一圈,嘘寒问暖。
看见我,个个脸色都不是太好。
陆心月将我往他面前一甩,“看看你干的好事。”
顾沉见此,有气无力道:“心月,我跟一飞弟弟是正常社交,男人之间,喝两杯聊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怪他干嘛?”
陆心月跺脚坐到他身边,“你就是心善觉得全世界都没坏人,谁正常喝酒几种酒混着喝?这不存心害人吗?正常的话,他怎么不喝?”
“算了。”
我看着顾沉将手放到陆心月的手背上,满心嘲讽,突然笑出了声。
“我跟他喝酒?证据呢?你这样不问缘由地给我下结论,并且对我动手,有没有考虑过这对我来说并不公正?”
陆心月脸色更沉了,指着包房里的其她人道:“你的意思是学长在冤枉你?可你问问这里的其她人,谁不了解学长的品行,他用得着冤枉你吗?冤枉你图什么?”
其她几人连忙附和。
“对,一飞,你自己做错事就算了,没必要冤枉顾学长。”
“对啊,顾学长从来不是撒谎的人。”
我定定的看着陆心月,心头酸楚一片。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个会撒谎的人,是吗?”
陆心月没有说话,但她眼底压抑的怒火说明了一切。
我大笑着,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顾陆心月的怒斥,我扶着门框走了出去。
《我不娶后,地下恋青梅跪着追夫火葬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一夜,没有盛云景,我竟然睡的特别好,精神也就好了许多。
踏着上班点赶到公司,我将辞呈递交到了总监手里。
他很是舍不得我,但知道我要回去结婚,只能无奈的送上祝福,与我拥抱。
做完交接,知道我辞职是为了回去结婚后,刚才还不舍的同事一个个开始闹着让我请吃饭。
我当然不会推辞,定了吃饭和唱K。
也不知道自己和顾沉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孽缘,我不过唱K中途去了趟卫生间,竟再次与他撞上。
对上我诧异的神情,顾沉显得从容许多。
“好巧,弟弟也来这里玩啊?”
我冲他礼貌一笑,并不觉得我跟他之间有什么话可聊,抬脚要回包房。
可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侧身再次挡在我前面。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为什么?明明我们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就连吃牛肉都要沾醋。”
他的话让我忍不住微微偏头看他。
我一直都很奇怪陆心月每次为我夹牛肉时为什么要蘸醋?
她曾经跟我解释这样好吃,可我一直都吃不惯。
现在看来那也是借口,沾醋不过是她把对顾沉的习惯延续到了我身上。
胃里泛起酸胀感,我恶心的想吐。
可顾沉依旧喋喋不休。
“况且,弟弟难道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
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强装的坚强与体面,在一瞬间瓦解。
“是吗?那还挺巧的,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撞开他的肩膀,我落荒而逃。
回到包房,感觉手脚冰凉的我灌了杯白酒才觉得暖和过来。
同事们哄闹着让我唱一首,我正要选歌,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
陆心月满身怒火的冲过来,当着一包房人的面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李一飞,你明明知道顾沉学长有胃病,怎么还敢拿酒灌他的?”
“医院的事我说过回去会给你解释,你至于这么小心眼来报复他吗?你现在心怎么这么毒?”
这是我头一次被打。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一直蔓延到心头。
同事们都看着我们,无措的不知道该不该上来劝慰。
我叹了口气,刚想解释,她就猛地拽住我往外拉。
“走,你现在必须跟我去给顾学长道歉。”
我措不及防,被扯的一个趔趄,腿撞在桌子的尖角上。
她却不管不顾,依旧拉着我往外走。
我歉意的跟同事打了个招呼,一瘸一拐的跟着她走出去。
另一间包房里,顾沉躺在沙发上,手死死的按住腹部,满头汗水。
陆心月的闺蜜正将他围了一圈,嘘寒问暖。
看见我,个个脸色都不是太好。
陆心月将我往他面前一甩,“看看你干的好事。”
顾沉见此,有气无力道:“心月,我跟一飞弟弟是正常社交,男人之间,喝两杯聊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怪他干嘛?”
陆心月跺脚坐到他身边,“你就是心善觉得全世界都没坏人,谁正常喝酒几种酒混着喝?这不存心害人吗?正常的话,他怎么不喝?”
“算了。”
我看着顾沉将手放到陆心月的手背上,满心嘲讽,突然笑出了声。
“我跟他喝酒?证据呢?你这样不问缘由地给我下结论,并且对我动手,有没有考虑过这对我来说并不公正?”
陆心月脸色更沉了,指着包房里的其她人道:“你的意思是学长在冤枉你?可你问问这里的其她人,谁不了解学长的品行,他用得着冤枉你吗?冤枉你图什么?”
其她几人连忙附和。
“对,一飞,你自己做错事就算了,没必要冤枉顾学长。”
“对啊,顾学长从来不是撒谎的人。”
我定定的看着陆心月,心头酸楚一片。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个会撒谎的人,是吗?”
陆心月没有说话,但她眼底压抑的怒火说明了一切。
我大笑着,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顾陆心月的怒斥,我扶着门框走了出去。
二十二年青梅竹马,我以为在陆心月心中,我的品行早已不需证明。
然而,在顾沉面前,再多的二十二年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她的偏袒和偏爱如此明显,而我,不过是这场感情游戏中的替身罢了!
我没有再回到包间,到前台付了账后,在同事群给同事道歉,最后道别。
回到家,我带着满心疲惫陷进沙发里,恍惚想起六年前,陆心月醉酒求收留。
我把她安置到自己的房间,打算出去睡沙发时,却被她拉住。
她的眼神灼灼,里面似有星光闪耀。
我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赶紧推开她。
她却委屈的直落泪。
“你不喜欢我吗?这么多年,你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看着她的眼泪,我再顾不得其它,将她搂进怀里安抚。
“怎么会不喜欢呢?不喜欢你,我怎么会留在海市?”
“那你吻我。”
她不依不饶,我只好大着胆子照做。
从那天后,我成了她有实无名的男朋友。
关于顾沉,我听说过,却没见过。
陆心月和他在一起时,我正在大三被论文虐的死去活来。
后来闲下来,故事已经发展到她被爱抛弃的桥段。
我本以为自己是治好她心伤的另一味药,可如今看来,这六年不过就是个笑话。
次日,我找来家政公司,将所有物品分装打包。
陆心月的东西并不多,她家就在隔壁,嫌麻烦,同居后并没有搬来搬去,只是将日用品都拿过来。
现在将她的东西送回去,也不过就小小的一个行李箱而已。
打开她家的大门,我将屋内关于我的照片和送她的情侣小饰品全部收回后,将钥匙留在了桌上。
而我的东西,和屋子里一些老物件,我也通通打包,发去了国外。
做完这些,中介上门验收时我才想起来还有钥匙在陆心月那。
电话拨给她,却被一次又一次挂断。
最后,她发来一条消息:除了道歉和反思,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任何话。
无语过后,我直接找了开锁公司换掉了门锁。
交完房,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行李箱踏上了离开的飞机。
那个曾经让我留恋不已的家,此刻离开,我却感到无比轻松。
临上飞机前,手机收到了许多祝福。
同事、朋友们都纷纷祝愿我前程似锦、一路平安,娶到美娇娘,百年好合!
我一一回复后,关掉了手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想,拥有这么多祝福的我,一定会幸福的!
我失眠了。
半夜被噩梦惊醒,我怔怔盯着陆心月的睡颜看了许久,之后下床赤足坐在了飘窗上。
今天的月亮很亮,亮的人心底发慌!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陆心月摇醒。
她满含无奈的娇嗔:“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
话音还未落,她脸色骤变。
“身上怎么这么烫?”
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
任由她的纤手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
她皱起好看的柳眉,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
我无力的抬手将她推开。
“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
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
陆心月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
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她扶着我上了车。
排队挂号时,顾沉快步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陆心月四目相对。
“心月?”
陆心月脸色变了变,立刻从排列的队伍离开,拉着他紧张询问。
“你病了?”
顾沉淡淡一笑,“没有,早上煮粥时不小心烫到了。”
说话间,他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红肿。
陆心月的眼眶刹那间就红了,抓着他的手臂细致的吹了吹。
“你的手哪里是能用来干这个的,以后,你想吃就跟我说,我来照顾你。”
我靠在墙边,看着他们旁若无人,身上越发觉得没力气,几乎要站不住。
“好。”
顾沉淡笑着,目光扫过墙边的我。
陆心月似乎把我忘了,她替顾沉排队挂号,对顾沉嘘寒问暖,直到离开都没再回头看我一眼。
看,这就是替身和正主的区别。
任她表演的再深情,只要顾沉一出现,我这个替身就会化为虚无。
我苦笑一声,强撑着身体离开墙面,自己排队挂号,然后去往自己的门诊科室。
烧的太厉害,需要输液退烧。
我又一个人强忍着头晕目眩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输液时我困的不行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旁边的小孩儿摇醒。
“哥哥,你女朋友怎么不陪你来医院?你睡着刚才都回血了,是我妈妈帮你叫的护士。可是现在我们要走了,你这样没人看着很危险的。”
我感激的谢过小孩哥和他的妈妈,强打起精神看着药瓶。
输完液已是下午,陆心月依旧没有找过我,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我站起来打算自己回家,却因为头晕又无力跌坐回去。
没有办法,我拨通了陆心月的电话。
听到我还在医院,她愣了许久。
“对不起一飞,顾沉他有胃病,我不能让他烫伤又闹胃疼,就想着送他回去就立马去找你......”
她话还没说完,听筒里传来顾沉低沉的声音。
“心月,饭还没做好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尽管陆心月第一时间捂住了听筒,清晰的话语还是传进了我耳朵里。
那个和我在一起后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说最讨厌油烟的女人,此刻为了另一个心甘情愿系上了围裙。
“一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回家,晚点我回来跟你解释。”
我撇了撇嘴,并不是很想听她口中的解释。
她所谓的解释,不过就是一次又一次对我的欺骗而已。
我说:“没关系,我自己也可以。”
这世上没有谁失去谁就会活不去。
尤其是李一飞失去陆心月!
挂断电话,我给自己叫了个跑腿大哥,依旧安然的回到了家。
这一晚,陆心月并没有像她承诺的一样回家。
深夜,领导让我处理一个加急文件,手机突兀的响起。
我点进去,发现是陆心月转发了一条顾沉的动态。
一张影子亲密相偎的图片,附上抒情的文字。
谁说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真正在乎你的人,是无论你走的多远,只要回头,就会看见她依旧在!
刚点下一个赞,才发现动态已经被删除。
然而下一刻,小号再次弹出消息。
她重新发了一条,而发的时候屏蔽了我的大号,却忘记添加过我的小号。
我笑起来,将两个号都取消了对她的关注。
我和邻居姐姐偷偷谈了六年恋爱,打算公开了。
兴高采烈的筹备家宴,想给她一个惊喜时,却听见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
“陆心月,你的学霸男神要回来了,那个邻家弟弟打算怎么处理?”
她没说话。
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姐妹笑道:
“说起来还是心月魅力大,陆家小少爷都拿得下,享受了六年小奶狗的福利。”
“顾沉一回来就邀请你给他庆生,是不是想破镜重圆?你要不要带着你那小奶狗去试试他?”
……
第二天,陆心月果真带着我参加了顾沉的生日宴,对我做尽亲密行为。
可顾沉拿起酒瓶打算烂醉时,她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扑过去阻止。
我带着满身的酒渍和伤口回家,爬上了她从不让我进的阁楼。
她和顾沉的合照居然挂了满满一墙!
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
“哥,联姻的事我想好了,我同意!”
1.
“一飞,你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电话那头沉寂了三秒,随后响起我哥熟悉的担忧声。
心头一暖,鼻尖直发酸。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就是......看见隔壁的狗都下了两窝崽了,就我还单着,我不服气。”
我哥噗嗤一声笑出来,语气轻快不少:“出息!”
“唉,不对啊,咱家隔壁住的不是心月吗?她打小怕狗,现在养狗了?”
我突然语塞,没想到我哥记性这么好。
好在我哥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言归正传:“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先和她见一面再做决定?”
我忙道:“不用了,你和爸挑的人我放心。婚礼你们先操持着,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马上回去。”
“好。”
“你婚礼要邀请心月吗?这丫头也是长情,听说她等了好几年的男神回来了,说不得这丫头要排在你后面结婚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等她的男神,唯独我被蒙在骨子里。
我低下头,强忍住眼中的酸楚。
“不请,我俩闹崩了。”
我哥一愣,下意识反问:“为什么闹崩?”
“因为她们家的狗。”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响动,我眼疾手快的挂断了电话。
再抬头,对上陆心月盛笑的双眸。
“什么狗?跟谁打电话?”
“跟我哥,聊你家的狗。”
“我家的狗?”
陆心月眸光一转,笑着将我扑倒在沙发上。
“我家的狗不是你吗?嗯?我的小奶狗。”
我想推开她,她却抓着我的手环上她的腰。
“那我也是狗,正好和你凑一对,永永远远不分开。”
她越靠越近,呼吸喷薄在我鼻翼间,快要吻到我的唇。
往日亲密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行为,如今却只让我觉得不适和抵触。
正要开口说话,她锁骨处一抹暧昧的红显露出来。
腿上的伤口不知道碰到了哪,似乎再度被撕裂一般,格外的疼,疼的我闷哼出声,脸色煞白。
听见我的闷哼,陆心月慌了。
“怎么了,一飞,我伤到你了?”
她将我扶起来,上下打量,最后才看见我小腿上好几处流血的伤口,心疼到语调都开始发颤。
“怎么弄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伤?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她似乎全然忘记了生日宴上的事。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揭开她伪装深情的面纱。
“没事,你忍忍,我给你上药。”
她安抚的揉了揉我的头,起身去拿药箱。
“你啊,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离了我可怎么办?”
我怔怔的盯着她的背影。
是啊,离了她我可怎么办?
我追逐了她二十二年,六年密不可分。
可陆心月,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虚假的梦和虚假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