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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睡的不太安稳,出了满身粘腻的汗。
天微亮时,宴时安将我从床上拖起来。
我嘟囔着推开他,他却好笑的凑过来吻我的唇。
所有的瞌睡在一瞬间清醒,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要挥出巴掌,又强忍了下来。
幸好他只是一触即分。
“醒了没,我的睡美人?”
我别开头,嫌弃的擦了下嘴。
“今天是周末,干嘛不让人睡觉?”
宴时安满脸无奈,“你知道你昨晚发烧了吗?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拗不过他,只好乖乖顺从的起床。
医院走廊上,意外的碰到仇姚。
她似乎是伤了脚,一个人在走廊上艰难的跳行。
宴时安方才还温和的脸,眉头在瞬间皱的死紧。
他似乎已经忘了我在身边,快走几步直接冲到仇姚面前,扶着她紧张询问:“你怎么回事?”
仇姚冲他笑了笑,眼神越过他看向我。
“就是崴了一下脚,这么巧,你们也来看病啊?”
宴时安神情一顿,这才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闪烁。
“嗯,妹妹有些发热,我带她来看看。
我对于妹妹这个称呼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从宴时安不打算公开的那一刻起,凡是见到他的朋友,他都只会将我介绍成兄弟的妹妹,托他照顾。
而他身边只有最亲近的那几个人,才知道我与他的关系。
仇姚点头,“小姑娘寄居在你家是要多照顾一点的,那你们快去吧,我要去那边了。”
她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门诊。
眼看她又要跳着走,宴时安想也没想,将人打横抱起来。
“先送你去那边吧,雪雪,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不知道为何,看到仇姚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往墙上靠了靠,没有回话。
宴时安本也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扔下这句话后,他已经抱着仇姚去了另一个门诊科室。
看,表演就是表演。伪装的再好,在遇见仇姚的那一刻,总是会真情流露,露出马脚。
偏偏宴时安还不自知。
我苦笑一声,转身往自己的门诊科室走去。
结果并不是我的错觉,测完体温,高烧到41度3。
是烫伤没处理好,加上我最近情绪不好,导致病毒侵入,引发感染,需要输液。
我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想给宴时安打电话,手指在拨出前收住。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我自嘲一笑,收起手机独自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输完液却觉得头更晕了,走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宴时安还没有回来,就连一通电话,一个消息都没有。
不想闹乌龙,我只好主动给他打电话。
听到我还在医院,宴时安愣了一瞬。
“对不起,雪雪。我本来想着先送姚姚回家就立刻回去接你的,但她胃病犯了,所以......”
可他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女服务员的声音,“先生,您的菜已经上齐了,祝二位用餐愉快!”
尽管宴时安飞快的捂住听筒,我却依然将话听了个全。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
我对自己说,也是对宴时安说。
正要挂断电话,宴时安突然叫我的名字,“雪雪,你先回去,晚点我再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呢?无非就是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欺骗我而已。
我不置可否的掐断电话,找了个跑腿大哥送我回家。
然而这一晚宴时安并没有回来。
我被窗外的烟花吵的有些睡不着,只好拿出平板,继续画客户的定制珠宝草图。
不小心触碰到右下角的聊天软件,一条1小时前更新的友圈动态映入眼帘。
那是仇姚发的,一张夜空下漫天烟花的美景,附上抒情的文字。
出走半生,归来仍是你,归来仍有烟花似锦,不负盛情!
我愣了许久,退出去时才发现登在平板上的聊天软件竟然是宴时安的。
我没有兴趣去翻阅她们之间的暧昧,直接将聊天软件从平板上退了出去。
《我改嫁后,地下恋男友跪着追妻火葬场 番外》精彩片段
夜里,我睡的不太安稳,出了满身粘腻的汗。
天微亮时,宴时安将我从床上拖起来。
我嘟囔着推开他,他却好笑的凑过来吻我的唇。
所有的瞌睡在一瞬间清醒,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要挥出巴掌,又强忍了下来。
幸好他只是一触即分。
“醒了没,我的睡美人?”
我别开头,嫌弃的擦了下嘴。
“今天是周末,干嘛不让人睡觉?”
宴时安满脸无奈,“你知道你昨晚发烧了吗?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拗不过他,只好乖乖顺从的起床。
医院走廊上,意外的碰到仇姚。
她似乎是伤了脚,一个人在走廊上艰难的跳行。
宴时安方才还温和的脸,眉头在瞬间皱的死紧。
他似乎已经忘了我在身边,快走几步直接冲到仇姚面前,扶着她紧张询问:“你怎么回事?”
仇姚冲他笑了笑,眼神越过他看向我。
“就是崴了一下脚,这么巧,你们也来看病啊?”
宴时安神情一顿,这才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闪烁。
“嗯,妹妹有些发热,我带她来看看。
我对于妹妹这个称呼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从宴时安不打算公开的那一刻起,凡是见到他的朋友,他都只会将我介绍成兄弟的妹妹,托他照顾。
而他身边只有最亲近的那几个人,才知道我与他的关系。
仇姚点头,“小姑娘寄居在你家是要多照顾一点的,那你们快去吧,我要去那边了。”
她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门诊。
眼看她又要跳着走,宴时安想也没想,将人打横抱起来。
“先送你去那边吧,雪雪,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不知道为何,看到仇姚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往墙上靠了靠,没有回话。
宴时安本也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扔下这句话后,他已经抱着仇姚去了另一个门诊科室。
看,表演就是表演。伪装的再好,在遇见仇姚的那一刻,总是会真情流露,露出马脚。
偏偏宴时安还不自知。
我苦笑一声,转身往自己的门诊科室走去。
结果并不是我的错觉,测完体温,高烧到41度3。
是烫伤没处理好,加上我最近情绪不好,导致病毒侵入,引发感染,需要输液。
我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想给宴时安打电话,手指在拨出前收住。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我自嘲一笑,收起手机独自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输完液却觉得头更晕了,走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宴时安还没有回来,就连一通电话,一个消息都没有。
不想闹乌龙,我只好主动给他打电话。
听到我还在医院,宴时安愣了一瞬。
“对不起,雪雪。我本来想着先送姚姚回家就立刻回去接你的,但她胃病犯了,所以......”
可他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女服务员的声音,“先生,您的菜已经上齐了,祝二位用餐愉快!”
尽管宴时安飞快的捂住听筒,我却依然将话听了个全。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
我对自己说,也是对宴时安说。
正要挂断电话,宴时安突然叫我的名字,“雪雪,你先回去,晚点我再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呢?无非就是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欺骗我而已。
我不置可否的掐断电话,找了个跑腿大哥送我回家。
然而这一晚宴时安并没有回来。
我被窗外的烟花吵的有些睡不着,只好拿出平板,继续画客户的定制珠宝草图。
不小心触碰到右下角的聊天软件,一条1小时前更新的友圈动态映入眼帘。
那是仇姚发的,一张夜空下漫天烟花的美景,附上抒情的文字。
出走半生,归来仍是你,归来仍有烟花似锦,不负盛情!
我愣了许久,退出去时才发现登在平板上的聊天软件竟然是宴时安的。
我没有兴趣去翻阅她们之间的暧昧,直接将聊天软件从平板上退了出去。
回去时,我在车上好奇的问起温煜辰的事。
我哥叹了口气,一五一十都跟我讲了。
原来,温家老爷子打算在温煜辰联姻后,将公司全权交给温煜辰打理。
但温玉成的二婶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觉得温家的公司就应该她老公和温煜辰他爸平分。
可这两人吧,那脑子简直是一个不如一个。尤其是他二叔,之前被人操盘,骗了不少钱。要不是有温煜辰力挽狂澜,温家怕是要被他折进去一半。
就这样色的?老爷子怎么舍得把温家几代人的心血交他手上?
他二婶见劝不动老爷子,便只能从他身上下手。
为了破坏这场联姻,她二婶背地里动了不少手脚。尤其是破坏这场联姻,更是不遗余力。
温煜辰本来是防着他二婶的,却没有想到他二婶连自己刚成年的儿子都利用。
温煜辰只是没防备自己的堂弟,结果就中了招。
我忍不住一阵唏嘘。
大宅门里是非多,倒不像我家九代单传,也就到我这辈,我爹妈硬生生多拼出来一个我。
还没吐槽两句,我哥的手机响起来。
我瞟了一眼,没想到是宴时安打来的。
我哥正在过弯道,没有空,便让我帮忙接。
我迟疑了一瞬,就帮他按下了接听键,开了免提。
那头宴时安的声音很急,电话刚接通,他便开了口。
“裕南,你妹是不是回去了?”
我哥瞟我一眼,笑的没心没肺。
“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
宴时安停顿了一瞬,倒也没敢多说,只道:“能让你妹接电话吗?我有些事想问问她。”
我哥笑的更欢了,“那你问呗,正好她就在我旁边,听得到。”
宴时安反而不说话了,半晌,小心翼翼的问,“裕雪,我能跟你单独聊聊吗?”
我哥这才听出点不对味来,斜着眼看了我两次,再开口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
“什么事儿啊,我还不能听?你该不会是想问我妹怎么追你那失而复得的白月光吧?”
宴时安长叹一口气,“我没要追仇姚,我和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雪雪,我们聊聊,好吗?我只要几分钟。”
“艹。”我哥突然猛踩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宴时安,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念了那个仇姚多少年,替身都他妈的换了五六个。你现还敢惦记上我妹了?这他妈是我妹啊!老子拿你当兄弟这么多年,别逼我飞过去捶你。”
说完我哥把电话一掐,扔进了收纳盒。任凭电话再怎么响,也没多看一眼。
他回头瞪着我,“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跟他不熟吗?”
我抿着嘴,见瞒不过,只好将这几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他听完,气红了眼。半晌,擦了把眼泪来抱我。
“不怪你,是哥交友不慎。我早该跟你说仇姚的事,这样你就不会陷的那么深。”
我摇摇头,心中柔软一片。
“是我自己任性犯傻,七年来,他既不肯公开,也不肯回来见你,我就应该察觉出有问题的。”
我哥揉揉我的头,“没事,以后就好了,温煜辰绝对靠谱,哥拿这条命担保。”
宴时安是个好面子的人,本以为被我哥这一通好骂,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相见。
谁知第二天,我们一家人围着餐桌吃早饭,佣人来报门口有人指名道姓要见我。
我想拦,温煜辰却勾着我的腰让到一边。
“你干嘛?我哥会打死人的。”
温煜辰勾唇轻笑,“放心,我在这看着,不会让他打死人的。”
说着,他拿出电话拨了个电话出去:“谷家门口,安排个急救车过来待命。”
我:......
宴时安皱了眉,将视线从我哥身上转回到我身上。
“雪雪,我们没有分手不是吗?我们的感情的还没有结束,你不能嫁给别人。就算他是你未婚夫,你也应该退婚。”
我哥冷笑一下,毫不犹豫的操起棒球棍对着宴时安的腿挥下去。
宴时安惨叫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劳资站门口听半天,你骗我妹就算了,还敢打她。宴时安,劳资就没你这个兄弟。”
说罢,又是一棒球棍下去。
宴时安闷哼一声,却依旧看着我,冲我爬过来。
“够了,哥你住手。”
我哥准备挥下的第三棒停在半空。
宴时安笑起来,“看,你还是心疼我的,你还是放不下我,雪雪。”
我扯开温煜辰的手,走到宴时安面前蹲下,对着他笑容满面的脸狠狠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还你的,我们两清了。”
“至于你说的我没提分手这件事,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你从没承认过我是你女朋友,又谈何分手?”
“我还是那句话,宴时安,我不喜欢你了,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完,我扯着我哥往回走。
我哥不肯走,我气的跺脚:“你真要为这种人背上人命官司。”
我哥咬着牙将棒球棍扔了,蹲下来骑在宴时安身上朝他脸上又狠狠揍了几拳。
等我哥打够了,温煜辰对着远处的急救车挥手,四名医护人员就抬着单价过来把人弄了上去。
我们正打算回屋,谁知宴时安却突然对着温煜辰叫起来。
“我跟她睡了七年,你要娶她,不觉得膈应吗?”
温煜辰和我哥同时回头,我拉住了我哥,却没料到温煜辰。
他一脚踩在宴时安的断腿上,狠狠碾转。
“你真是会给我们男人丢人啊!你放心,我会让你看着她余生幸福到让你眼红的。”
“抬走。”
等人被抬走,温煜辰走过来牵住我的手。
“别回去了,我带你逛街买东西去。”
我眨巴着眼,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不问,也不说别的,就要带我逛街?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他回头看我,“我妈说女人心情不好,购物能缓解。”
我哥一下子窜过来,“我也心情不好,购物带带我。”
温煜辰一脚将他踹开,带着我扬长而去。
路上,我想将这件事解释给他听,他却说:“过去的事过去了,我不想看你自揭伤疤。你放心,我不在意那些的。”
“比起那些,我更在意你说我‘人品贵重’。爱听,多夸!”
我被他逗笑。
回去时,我们两买的东西除了后备箱,将后座都塞满了。
我哥酸的不行,抱着我家的波斯猫阴阳怪气。
宴时安带来的那点不快,很快就湮灭在笑声里。
我和哥哥的好兄弟地下情七年,打算求婚了。
跟着定位找到他的酒局,却在包房门口听到他们的谈笑。
“宴时安,你的灰姑娘回来了,那个替身小妹打算怎么处理?”
他没说话。
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
“说起来还是老宴胆子大,谷裕南的妹妹都敢下手,现在吃干抹净了,仇姚却回来了……”
“她当初走的那么绝情,活该找个替身气气她!”
……
第二天,宴时安就带我参加了仇姚的接风宴,对我摆尽宠溺姿态。
可仇姚哭着跑出去时,他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追了出去。
我带着满身的汤渍和烫伤回家,打开了那扇,他从不让我进的书房大门。
书桌上,他和仇姚的合照是那么显眼。
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
“哥,联姻的事我考虑好了,我同意!”
1.
“小雪,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哥哥在电话那头愣了一瞬,随后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
酸涩涌上鼻腔,我故作轻松的笑笑,“没有,我只是想通了。迟早都要结婚,嫁谁不一样?”
“况且,我相信爸妈和哥哥的眼光。即便是联姻,人选也一定是经过你们严格把控的。”
哥哥这才长舒了口气,语气轻松不少:“你能想明白就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先和他见一面再做决定?”
“不用了,早点同意,公司的危机也能早点解除。婚礼的事你们先安排起来,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后吧!”
“行!对了,你跟时安有联系吗?听说那小子的女神终于回来了,你跟他打声招呼,看看他有没有时间跟你一起过来喝口喜酒,沾沾你的喜气。”
原来,哥哥也知道仇姚,难怪宴时安一直不让我告诉我哥我们的关系。
我垂下眼睑,盖住满心的酸楚。
“哥,别麻烦人了,我跟他......又不熟。”
听到门锁响动,我打了声招呼,就将电话挂断。
一抬头,对上宴时安盛笑的眸子。
“跟谁不熟?”
“你!”
我据实以告,却被宴时安挑眉坏笑着拉进怀里。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跟我怎么个不熟?是亲的不够熟,还是一个被窝里没躺熟?嗯?”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往日亲密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行为,今日却只让我觉得不适和抵触。
挣扎间,他衬衣衣领上沾染的口红印露了出来。
身上被烫伤的地方不知道碰到了哪,就觉得格外的疼,疼到泛出眼泪。
“怎么了?雪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眼泪让宴时安慌了。
扯起衣袖,就看到我手腕处大片的红,心疼到语调都开始发颤。
“怎么弄的?什么时候烫伤的,怎么不告诉我?”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宴会上的事情。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打破他伪装深情的面具。
“好了,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他安抚的揉了揉我的头,站起来去拿药箱,一边走一边念叨。
“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怕疼爱哭,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我怔怔的看着手腕处的烫红。
是啊,被宠了整整七年,没有他我可怎么办?
可,宴时安,我就是不想要你了,不想要这段虚假的感情了啊!
七年相处,我以为再怎么样,宴时安也该相信我的人品。
却没成想,只要在仇姚面前,再多的七年也只是徒劳。
她的一句话就能给我定罪,就能让我再无翻身之地。
这是明晃晃的偏袒,也是赤裸裸的偏爱。
而我终究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替身而已。
再无争辩的必要,没顾宴时安的怒斥,我转身离开。
我脸上顶着巴掌印,不想破坏同事们的心情,便没再回包房。
而是独自去前台买了单,随后发消息告知他们,我临时有事离开,他们吃好喝好,单我已经买过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我头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这个自己住了七年的地方。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我和宴时安甜蜜的回忆。
曾经认为的无比美好,在此刻都化成一把把利剑插入我的心脏。
我找了一个大纸箱,彻夜不眠的开始清除那些幸福的痕迹。
猫狗恋爱日记的拖鞋,可以合在一起的情侣杯,10米之内可以感应对方的钥匙串......以及一整箱的合照写真。
这些曾是我在最没安全感时,唯一能够证明我和宴时安关系的方式。
现在,全部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宴时安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回来。
而这半个月除了完成设计稿,我几乎将整个房子清空。
那些关于我置办的家具也被我一一处理掉后,整个房子似乎回到我最初搬来时的状态。黑白色的格调,简单到整个屋子一眼能望到头。
离开的前一晚,我想有些事情总要跟宴时安说清楚,所以打了电话过去。
可我拨过去的电话却被宴时安一遍遍挂断。
隔了一会儿,宴时安发过来一条消息。
如果你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是真心实意给姚姚道歉,那我想我们之间也没有通话的必要。
我苦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不通话了吧!
第二天赶早的机票,我拖着行李箱出门。
往日让我无比眷恋温馨的房子,此刻离开,我心中竟然只有无尽的轻松感。
临上飞机前,我的手机收到无数条生日祝福。
他/她们有的祝我前程似锦,有的祝我平安幸福,有的祝我姻缘美满,所嫁良人!
我一一回复后,将手机关机。
飞机起飞的一瞬,我想,我会的!
有这么多人给我祝福,我一定会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