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我为了一个女人,我离家八年。
她是我姐的闺蜜,我却是她秘密宠大的‘小蜜蜂’。
秘恋八年,二十六岁生日前,我看到她衣服口袋里藏着的戒指。
听朋友说,她在悄悄布置求婚现场,还给我发来了祝福:
恭喜你笙白,终于要苦尽甘来,修成正果了!
可是后来,站在求婚现场的人不是我,戴上戒指的人也不是我!
我站在角落,亲耳听着她对尧烨霖说:“阿霖,我等了你八年,终于等到你了。你走后,我这颗心就仿佛死了一般,再不曾跳动。”
“我们结婚吧好吗?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我笑的几近癫狂,想起这八年无数个动情的瞬间,仿佛都只是个笑话。
转身离开后,我走在秋风瑟瑟的街头给我姐打电话。
“姐,我错了,我想回家了!”
可我走后,她却疯了一般找寻我,跪求我回头。
可惜晚了,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郎,心中对她也再无爱意!
1.
“怎么呢?怎么突然说对不起?笙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姐姐温柔的声音传来,让我鼻尖酸楚难忍。
不想让我姐发现我的异样,我故意将语气放轻快质问起她。
“没有啊,我就是特别想你,而且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啊,嗯?”
我姐轻笑一声,“没忘,我的小祖宗,礼物应该晚点就会送到。”
“生日快乐,顾笙白!”
我笑了起来,“嗯,我很快乐,姐!”
挂断电话,眼泪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对不起姐,我又骗了你!
秦柔回来时,我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蹲在沙发边将我揉醒,眼里的笑意像盛满了星光。
“怎么在这睡着了,会感冒的,小迷糊。”
我没有动,只是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她。
今天的她格外不一样,是八年相处里,前所未见的一种松弛感。
她将手里的包裹放在我面前,“你的快递,我从楼下带上来的,看地址应该是笙歌寄过来的。”
“今天什么日子,她怎么突然给你寄东西?”
我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却收不回心头的钝痛。
“我生日。”
秦柔解领带的手顿时停住。
过去的十四年,她从不会忘记我生日。
每年我生日,她都会在北城最大的酒店订下包厢,叫上我最好的朋友来为我庆生。
而今年,她忘了,她忙着向尧烨霖求婚,所以再也记不得我。
她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拿起手机进了书房。
半个小时后,秦柔着急忙慌的下楼,回来时提了一个小蛋糕和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她将蛋糕拆开,摆到我面前,点上一支蜡烛。
“你知道,我不吃蛋糕,所以买了个小的。”
我歪着头看她,有些想笑。
“菠萝的?”
“嗯,店员介绍这个味道口感挺好的。快许愿吧,你的愿望,我会竭尽所力的帮你完成。”
我看着她,迟迟没有动。
直到她面露疑惑的看着我,我才再次开口问她:“秦柔,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她想了一下,随后浅笑着摇头。
“没有,怎么啦?”
我看着秦柔真诚的目光,终于缓缓闭上了眼。
好吧,秦柔。
那我就愿:往后岁月再无你,岁岁年年不相念!
吹灭蜡烛,秦柔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没说。
只接过她手里的叉子,舀起蛋糕一口一口艰难的吞咽。
我想,菠萝果真是这世上最难吃的东西!
粘粘腻腻,又苦又涩。
直到我吃的泪流满面,脸上起了红疹,秦柔才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来抢我手中的叉子。
“笙白,别吃了。”
叉子被她抢走,扔进垃圾桶。
她扶住我的肩,自责又愤怒。
“过敏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吃?”
我看着 她,含泪而笑:“秦柔,这样的我,是不是好丑?”
爱你的我,是不是也好丑?
《终不似惊艳浮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为了一个女人,我离家八年。
她是我姐的闺蜜,我却是她秘密宠大的‘小蜜蜂’。
秘恋八年,二十六岁生日前,我看到她衣服口袋里藏着的戒指。
听朋友说,她在悄悄布置求婚现场,还给我发来了祝福:
恭喜你笙白,终于要苦尽甘来,修成正果了!
可是后来,站在求婚现场的人不是我,戴上戒指的人也不是我!
我站在角落,亲耳听着她对尧烨霖说:“阿霖,我等了你八年,终于等到你了。你走后,我这颗心就仿佛死了一般,再不曾跳动。”
“我们结婚吧好吗?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我笑的几近癫狂,想起这八年无数个动情的瞬间,仿佛都只是个笑话。
转身离开后,我走在秋风瑟瑟的街头给我姐打电话。
“姐,我错了,我想回家了!”
可我走后,她却疯了一般找寻我,跪求我回头。
可惜晚了,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郎,心中对她也再无爱意!
1.
“怎么呢?怎么突然说对不起?笙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姐姐温柔的声音传来,让我鼻尖酸楚难忍。
不想让我姐发现我的异样,我故意将语气放轻快质问起她。
“没有啊,我就是特别想你,而且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啊,嗯?”
我姐轻笑一声,“没忘,我的小祖宗,礼物应该晚点就会送到。”
“生日快乐,顾笙白!”
我笑了起来,“嗯,我很快乐,姐!”
挂断电话,眼泪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对不起姐,我又骗了你!
秦柔回来时,我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蹲在沙发边将我揉醒,眼里的笑意像盛满了星光。
“怎么在这睡着了,会感冒的,小迷糊。”
我没有动,只是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她。
今天的她格外不一样,是八年相处里,前所未见的一种松弛感。
她将手里的包裹放在我面前,“你的快递,我从楼下带上来的,看地址应该是笙歌寄过来的。”
“今天什么日子,她怎么突然给你寄东西?”
我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却收不回心头的钝痛。
“我生日。”
秦柔解领带的手顿时停住。
过去的十四年,她从不会忘记我生日。
每年我生日,她都会在北城最大的酒店订下包厢,叫上我最好的朋友来为我庆生。
而今年,她忘了,她忙着向尧烨霖求婚,所以再也记不得我。
她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拿起手机进了书房。
半个小时后,秦柔着急忙慌的下楼,回来时提了一个小蛋糕和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她将蛋糕拆开,摆到我面前,点上一支蜡烛。
“你知道,我不吃蛋糕,所以买了个小的。”
我歪着头看她,有些想笑。
“菠萝的?”
“嗯,店员介绍这个味道口感挺好的。快许愿吧,你的愿望,我会竭尽所力的帮你完成。”
我看着她,迟迟没有动。
直到她面露疑惑的看着我,我才再次开口问她:“秦柔,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她想了一下,随后浅笑着摇头。
“没有,怎么啦?”
我看着秦柔真诚的目光,终于缓缓闭上了眼。
好吧,秦柔。
那我就愿:往后岁月再无你,岁岁年年不相念!
吹灭蜡烛,秦柔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没说。
只接过她手里的叉子,舀起蛋糕一口一口艰难的吞咽。
我想,菠萝果真是这世上最难吃的东西!
粘粘腻腻,又苦又涩。
直到我吃的泪流满面,脸上起了红疹,秦柔才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来抢我手中的叉子。
“笙白,别吃了。”
叉子被她抢走,扔进垃圾桶。
她扶住我的肩,自责又愤怒。
“过敏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吃?”
我看着 她,含泪而笑:“秦柔,这样的我,是不是好丑?”
爱你的我,是不是也好丑?
陈晓拉了我一把,将我挡在身后,满眼不赞同的看着尧烨霖。
“烨霖,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笙白只是阿柔的弟弟。”
“是啊,烨霖,阿柔照顾他这么久,两人亲兄妹似的。阿柔真要和他有什么,也不至于等你八年。”
随着陈晓的维护,秦柔几个相熟的姐妹也站了出来。
可惜这些都只换来尧烨霖似笑非笑的冷哼。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将一张聊天截图推到众人面前,“我冤没冤枉他,你们自己看。”
截图里,顶着我头像框和名字的人对尧烨霖大肆挑衅和辱骂。
还说秦柔只能是我的,让尧烨霖等着瞧。
可我分明没有发过那些,我连尧烨霖的好友都没有。
周围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就连陈晓和那几个姐妹都怀疑的看着我。
我掏出手机想要自证,却被尧烨霖一把将手机拍落在地。
“没有好友那是因为你发完,我说我要告诉秦柔,你就把我删了。”
“我没有。”
我看着尧烨霖,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陷害我。
我们分明也就第一次见面,可这些就好像早有预谋一般。
那么那条定位呢?
想到这,我的目光转向秦柔。
这时我才发现,秦柔也一直看着我,目光游移。
连她也相信那些是我发的?
我突然想笑。
我在她身边长了十四年,相恋八年,她竟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为人吗?
我深吸了口气,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控。
最后一次,我平静的看向她的双眸,“秦柔,我要你告诉所有人,我纠缠你了吗?”
秦柔抿着薄唇,蹙眉看着我,眼神闪烁。
尧烨霖看她一眼,突然将手中的酒泼到我脸上。
“顾笙白,我本来还想给你留点脸面,可你还当着我的面勾引秦柔,就不怪我撕破脸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拽住了我的头发,手指在我脸上胡乱的抹着。
“都说你长的像我,可我看不尽然吧?一个大男人化什么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顾笙白,你好不要脸。”
我强忍着头皮的痛感,掐着他的手腕狠狠给了他一拳。
他的兄弟们见此,几个人冲上来按我。
“艹,小杂种,还敢还手。”
“狗东西,天下女人是死光了,你就只会惦记别人女朋友?”
“这么喜欢做小三吗?人家都要结婚你还往上凑,你是狗皮膏药吗?”
他们一边辱骂我,一边撕扯我的衣服,扭打我。
我死死咬着牙,不甘被如此侮辱,拼劲全力撞向身前的人。
尧烨霖痛呼一声跌倒在地。
打我的人慌乱的要去扶他,却被我反手拽着头发掼在地上。
我想要的体面既然得不到,那我就亲手毁了它。
接连打了三个人,手在即将要碰到尧烨霖时,被秦柔抓住。
我红着眼扭头看她。
方才她没有出头,她们所有人都没有出头看着我挨打,现在我要打回去,她却动了?
秦柔喉头哽动,半晌,低沉着嗓音道:“够了,笙白,你今天就不该来。”
眼泪从眼角落下来。
我笑了,也将手收了回来。
捡起一旁的手机,我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秦柔,我们两清了!”
十四年的护佑,八年替身以及今日受辱,秦柔,我们两清了。
秦柔脸上慌乱一瞬,下意识要来拉我,却被我后退两步躲开。
我转身朝大门处走,走到香槟塔旁时,回头看向尧烨霖。
他被秦柔扶了起来,靠在秦柔怀里,视线迎向我时却带着胜利的光。
我动了动嘴角,拿了杯香槟一饮而尽后,伸手将香槟塔推倒。
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悦耳,夹杂着女人们尖锐的惊恐声,汇成奇妙又诡异的乐章。
再见,秦柔。
再见,曾经惊艳我浮生的那道光!
秦柔的电话打来时,天快亮了。
她声音略微沙哑,带着点小心翼翼。
“笙白,你回去了吗?”
我看了眼快到医院门口的出租,轻轻的应了一声。
她似乎松了口气,才又道:“群里的事,我回头跟你解释,你在家别乱跑,等我。”
我以为秦柔这样说了,很快就会回来。
于是我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搬进了对面姐姐给我买的房子里,然后坐在桌前等她。
我不是要等一个解释,我只是想要一个体面的结束。
十二岁那年,父母飞机失事,家里破产被债主上门逼债。
往日受过我父母不少恩惠的亲戚,在此种情况下能躲的躲,能避的避,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对我们伸出援手。
只有秦柔,我姐的高中同学兼室友收留了我们。
从那天起,她们成了最好的闺蜜。
再后来,我姐决定出国,一来躲避债主,二来,她要去国外博一个机会。
放不下我时,依旧是秦柔拍着胸脯道:“你尽管去,你弟就是我弟,我会照顾好他。”
秦柔确实对我很好,对我的事样样亲力亲为,上下学亲自接送,风雨无阻!
她身边的朋友都嘲笑她是养了个童养夫,她只是笑着踹她们。
初时,我对这些玩笑还没什么感觉,直到高中时的要债事件后,再听这玩笑话,总是忍不住偷偷去观察秦柔的表情。
直到秦柔有了男朋友,这个玩笑才在我们中间戛然而止。
而我,也渐渐疏远着秦柔。
十八岁那年,我姐给我买了秦柔家对面的房子,我正准备搬时,秦柔却突然失恋了。
她的好姐妹说,尧烨霖拿了秦母给的钱出国了,不要秦柔了。
秦柔很难过,喝了很多酒。
醉醺醺的回来时,勾着我的脖子吻的凶狠,吻到眼角流泪。
那是六年来,她头一次对我做逾越的举动。
从那天开始,她每天都在买醉。
直至一个深夜,秦柔醉眼朦胧看着我笑。
“笙白,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我盯着她的眼睛,犹豫很久,问她:“是不是我做了你男朋友,你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她狠狠点头后抱住我,“对,如果笙白做了我男朋友,我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我说:“那好,我以后就是你男朋友了。”
可说完这句话,我不知怎么就流了眼泪。
我想,其实我是清楚的。
这个时候得到的告白和我冲动之下的应允,都代表着什么。
可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想秦柔能开开心心的。
她护了我六年,而我能为她做的,仅此而已!
八年梦醒,我清楚自己应该淡然离场。
可我等到天黑秦柔也没回来。
我垂眸打开手机,买了明天的机票,也给姐姐发了航班信息。
正打算起身回对面时,收到秦柔发来的定位。
是从前给我过生日的地方。
也好,在老地方作别,就当是对过去种种都有了交代。
于是,我盛装出席。
却不料到场时人山人海,秦柔刚好牵着尧烨霖的手站在舞台上宣布她们即将订婚的消息。
她们笑的那样好看,身影是那么般配。
我僵持在原地,反应过来时想转身,已经来不及。
尧烨霖喊出了我的名字,笑意盈盈拉着半僵着身子的秦柔走到我面前。
“是笙白弟弟吧?我早就听阿柔不止一次提过你,跟我长的,确实挺像的,幸会!”
他落落大方的冲我伸出手。
我深吸一口气,强扯出一抹笑意打算回握。
指尖触碰时她却‘嗖’的收回手。
下一刻,响亮的巴掌响彻在整个宴会大厅。
我的脸被打偏过去。
秦柔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下一刻却又退了回去。
“你怎么敢来的?纠缠阿柔八年还不够,还要闹到我的生日宴会上来,你是吃准了我好脾气会对你处处忍让是吗?”
尧烨霖冰冷又愤怒的声音激荡在平静的大厅里,引起无数窃窃私语声。
胸口几次起伏,我压下愤怒,回头冷漠看他,“我没有纠缠过秦柔。”
从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我被秦柔送去了医院。
输液时,护士问我有没有药物过敏史,秦柔刚要回答,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偏头看去,恰好看到电话上的名字,烨霖。
多亲密的称呼!
纵然他负她八年,她依旧对他一往情深。
看她急急忙忙躲到一边去接电话,我回过头回答了护士的问题。
秦柔再回来时,我正被药物侵蚀的昏昏欲睡。
她用手掌撑着我的头,弯腰看我。
“笙白,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去处理,你乖乖在这输液,回头我来接你。”
我拽住她的衣摆,直视她回头的眼睛。
“秦柔,我是过敏。”
她眉头皱了起来,头一次对我展露出不耐。
“笙白,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说了,我确实有很重要的事,别任性。”
我缓缓松开她的衣摆。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她再也不是那个会不顾一切护着我的秦柔姐了。
见我松手,秦柔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想起十五岁那年,有几个债主找到我的学校。
秦柔当时正在和一个大客户谈合作,接到老师的电话后,丢下上亿的大单不要,赶到学校,用棍子打断了债主三根肋骨。
她手被棍子磨出血,却依旧拦在我面前警告债主。
“她姐说了,只要五年,五年她会把所有欠款还清,但你们谁要是再敢来打扰她,我秦柔倾尽所有也会让你们在北城呆不下去。”
债主走后,她又搂着我温声安抚。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我盯着秦柔不停淌血的手,紧紧抱住了她的腰。
也是在那一刻,少年心事萌动,不可自拔的喜欢上这个挡在我身前的人,和这个温暖的怀抱。
曾经上亿的大单都没能成为她‘很重要’的事,如今尧烨霖的一通电话却做到了。
强打的精神终究是抵抗不过药效,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被护士拍脸才清醒过来。
看到我睁眼,护士松了口气。
“你女朋友呢?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输液?你这又不是普通的小感冒,过敏病人身边是离不得人的,万一你昏厥休克,错过最佳抢救时机怎么办?”
我无措的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想了想,又道:“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一个姐姐。”
护士叹口气,将被回血导致堵塞的针管拔出,重新换了一根扎上。
“那给朋友打个电话吧,还有两瓶,你一个人不行的。”
我冲她感激的笑了笑,“谢谢,我已经不困了。”
我拿着手机,仔细斟酌措辞后,将一份辞呈发到了经理邮箱。
辞呈刚发出去,我就看到秦柔的一个姐妹群里炸开了锅。
令她们炸锅的,是一张尧烨霖的朋友圈截图。
图片里,秦柔穿着尧烨霖的衬衣拖地上的水渍。
图片上方是尧烨霖万分炫耀的文字:水管炸了,幸亏有一个能干的女朋友,幸福感满满。建议兄弟们这辈子谈一个这样的!
她们笑闹着,各种艾特秦柔调侃。
阿柔,姐妹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干啊?
哈哈,烨霖不会是借机弄炸水管,淹了房子好搬去跟你同居吧?
……
我恍然大悟!
原来,秦柔口中那句“很重要的事”,是帮尧烨霖收拾被水淹的房子啊!
手机再次震动,是有人艾特了我。
是秦柔闺蜜团里跟我最熟的陈晓,当初,也是她邀请我进的群。
@笙白,来,给姐姐们说说,会做家等于能干吗?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能干的女人?
群里突然静的可怕。
我想了想,回她:我觉得和能不能干无关,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需要时,有人挺身而出的那一瞬间最是能打动人心。
发完这句话,我退出了群聊,蜷缩在输液椅上。
秋夜凉如水,而曾惊艳我浮生的那道身影,如今已成了照耀别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