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子被她抢走,扔进垃圾桶。
她扶住我的肩,自责又愤怒。
“过敏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吃?”
我看着 她,含泪而笑:“秦柔,这样的我,是不是好丑?”
爱你的我,是不是也好丑?
我被秦柔送去了医院。
输液时,护士问我有没有药物过敏史,秦柔刚要回答,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偏头看去,恰好看到电话上的名字,烨霖。
多亲密的称呼!
纵然他负她八年,她依旧对他一往情深。
看她急急忙忙躲到一边去接电话,我回过头回答了护士的问题。
秦柔再回来时,我正被药物侵蚀的昏昏欲睡。
她用手掌撑着我的头,弯腰看我。
“笙白,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去处理,你乖乖在这输液,回头我来接你。”
我拽住她的衣摆,直视她回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