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回去时,曲灵悠慌乱的用衣袖掩盖镯子。
“夫人看错了,我这对是夫君从南洋的商人那淘来的货色,怎能跟御赐的东西比?”
听得她的解释,芩夫人难看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笑着打圆场。
“镯子都是有几分相似的,大家别光吃菜,喝酒啊,这可是我们家老芩专程让兆丰酒肆送的好酒,来来来,各位尝尝。”
关于那个镯子,也就再无人提起。
魏明承对女眷这边的闹剧自是不知,只是回去时忽在马车上搂着我问:“棠棠,听怀安说你让人把凤凰山的凤凰花树都拔了,这是为何?
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我的目光透过马车荡起的窗帘看洒落的月光,轻声回道:“花匠说凤凰花的花过了,留着也没意义,我就让人换些东西种种。”
“是吗?”
他推开我,企图从我眼中找答案。
我只是笑看着他,眼底尽是坦然。
小谭让人去查玉镯的事了。
只是还没等小谭查出什么,当夜我就收到了曲灵悠的传信。
明棠钰,我知道你在查玉镯的事。
你不用查了,实话告诉你,陛下每次赏赐下来,魏郎都是先拿来给我挑选,你库房里那些,都是我挑剩下的呢。
你再瞧不起我是个舞姬,还不是要捡我不用的?
哈哈哈!
小谭气的红了眼。
可我却猛然发现内心平静的泛不起一丝涟漪。
我拿了纸笔,坐在桌前写字,将魏明承与曲灵悠的风流韵事编成了一部话本子,起名《风月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