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有人做怪声。
“恶心!”
“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
“装什么装,丑鸡!”
我扭头看向身后,杨芃细长的手指捏着书,大眼睛里红成一片,高瘦的身体颤抖不停。
我又看向讲台—主持早读的魏旗就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看着课文。
我托着下巴,无声地笑了一下。
2省级竞赛近在眼前。
我和魏旗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对象。
放学后,我们要继续留校,在老师办公室单独辅导。
辅导结束,我们一起回教室拿书包,远远就听见有人叫,有人喊,还有人哭。
叫的,喊的,是班里那几个抱团很紧的女生。
至于哭的,不是杨芃又是谁。
她被三个书桌挤在一起,满头粉笔灰。
地上是撕碎的书页纸张,还有裂开的保温水瓶。
一地凌乱。
我像是被吓着了,哆哆嗦嗦地问:“你们在干什么……”为首的徐娜笑嘻嘻。
“早看她不顺眼了,堵着打几回,以后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