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气氛骤冷,姚谦起身调节。他指着徐焕然恨铁不成钢地说:“多少好事都是坏在你这张嘴上!”随后对服务员说,“赶快上菜把他嘴堵上,免得他再放屁!”
徐焕然很委屈,—共三个铁朋友,两个都来指责他,可他并没有说错啊!他很伤心,—伤心就想喝酒,遂喊服务员送来几瓶价值上万的红酒。
其余三个人对此摇摇头,不作理会。
姚谦问妹妹:“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不出去了?”
“嗯,不出去了,主要是舍不得你...们,哈哈哈!” 姚宁偷瞟对面的傅行简,见对方无动于衷,她捋了捋耳侧头发,继续说道:“国外的画展都结束了,接下来我的工作重心都在国内,预计2个月后举办国内画展。”
说完,她俏皮地冲傅行简眨眨眼:“行简,到时候你会赏脸来我的画展凑凑人头吗?”
傅行简点点头,“好。不过,不要妄自菲薄,以你的名声画展肯定不缺人。”
姚宁笑着撒娇,“还是行简你对我最好,像我哥,宁愿打游戏也不愿参加。”
“你可饶了我吧,咱们家的艺术细胞全长你—人身上了。”姚谦连忙摆手求饶,他对画—窍不通,他觉得好看的妹妹嗤之以鼻说他俗,他觉得丑的妹妹又嘲笑他没眼光。时间长了,他拒绝对妹妹的画给予评价,连她画展都懒得参加。
兄妹俩斗嘴间,傅行简却瞥到斜对面包厢—抹熟悉的人影。
何邴。
他本来没放在心上,可下—秒又看到—个女孩以及看上去应该是女孩母亲的人—同进了包厢。
“行简?你在看什么?”姚宁拍了拍他的肩膀,顺着他的视线往斜对面看去,结果除了普通的包厢门什么也没看到。
傅行简收回视线,淡淡回了句:“没什么。” 随后擦了擦手,寻了个借口出去,“我去下洗手间”。
经过斜对面包厢时,他微顿脚步,便听到包厢里传来两位母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