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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时我没让祁禹州送。
他已经陪了我一整天,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坐在我哥车上,想起白天他那些兄弟对祁禹州毕恭毕敬的模样,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哥沉默一会儿才告诉我,祁禹州父母早亡,留下偌大的公司,那些亲戚宛如豺狼虎豹,个个都想分一杯羹。
那时候祁禹州年幼,祁老爷子又上了年纪,爷孙俩艰难的守着家业。
再大些,祁禹州羽翼渐丰,手段也是雷厉风行中透着狠辣,狠狠镇压住了那些人的心思。
也因为,他狠人名声也在圈子里传开,他们这群小青年没几个不怕他的。
当然,我哥说他是个例外,不然也不能跟祁禹州这么要好,还把妹妹嫁给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物。
我却觉得他能在祁禹州身边混上面儿,完全是因为他脸皮厚。
我俩相互吐槽着,一路到家门口。
车子刚减速,一个身影就猛的窜到了车前面,吓得我哥猛踩刹车。
“艹,哪个白痴,想死啊?”
我哥暴躁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就跳下了车。
我惊魂未定的隔着挡风玻璃朝前看,恰好对上盛世安那张盛满忧伤的眼睛。
“诺诺……”
我哥顿住了,扭头回来看我,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满心厌烦,只感觉这一天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刻被终结。
我下了车,盛云景脚步虚浮,踉跄着想要过来抱我。
我哥赶紧过来挡在我们俩中间。
“不是,你是云景吧?你来我们家怎么不打个电话?你进屋等也行啊。”
盛云景却不看他,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我,“诺诺,我怕你不肯见我,我不敢进去。”
我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若说从前他把我当替身,对我尚有留恋还说得过去。
可现在正主都回来了,他心里眼里也早已没有我,费尽心力跑到国外来找我算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想见你,你这不是也来了吗?”
“来都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说完快滚。”
听了我的话,一滴泪突然从盛云景的眼眶滑落。
“诺诺,不要这样对我,你从前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话。”
听他提起从前,我神情只是越发的冰冷。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盛云景慌乱中透着几分迷茫。
愣了一会,他突然像从前一样,温柔的笑起来。
“诺诺,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那天是我的错,不管怎么样,我不该对你动手。”
“我和宋宁依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只把她当朋友,你若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再跟她见面。”
说到这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哥变了颜色的脸,自顾自的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突然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诺诺你看,以前你总说我年年都是送手链,不够用心。现在我用心了,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那枚钻戒。”
“诺诺,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我还没说话,我哥一把打掉他的钻戒。
“盛云景你他妈真是好样的,我周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你竟然敢渣她还敢动手?”
“老子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你竟然敢舞到老子面前来,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话音刚落,盛云景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眼眶顿时红肿起来。
我也没拦着,他竟然敢找过来,挨这顿打就是必不可免的。
《完结版小说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by周子诺盛云景》精彩片段
回去时我没让祁禹州送。
他已经陪了我一整天,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坐在我哥车上,想起白天他那些兄弟对祁禹州毕恭毕敬的模样,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哥沉默一会儿才告诉我,祁禹州父母早亡,留下偌大的公司,那些亲戚宛如豺狼虎豹,个个都想分一杯羹。
那时候祁禹州年幼,祁老爷子又上了年纪,爷孙俩艰难的守着家业。
再大些,祁禹州羽翼渐丰,手段也是雷厉风行中透着狠辣,狠狠镇压住了那些人的心思。
也因为,他狠人名声也在圈子里传开,他们这群小青年没几个不怕他的。
当然,我哥说他是个例外,不然也不能跟祁禹州这么要好,还把妹妹嫁给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物。
我却觉得他能在祁禹州身边混上面儿,完全是因为他脸皮厚。
我俩相互吐槽着,一路到家门口。
车子刚减速,一个身影就猛的窜到了车前面,吓得我哥猛踩刹车。
“艹,哪个白痴,想死啊?”
我哥暴躁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就跳下了车。
我惊魂未定的隔着挡风玻璃朝前看,恰好对上盛世安那张盛满忧伤的眼睛。
“诺诺……”
我哥顿住了,扭头回来看我,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满心厌烦,只感觉这一天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刻被终结。
我下了车,盛云景脚步虚浮,踉跄着想要过来抱我。
我哥赶紧过来挡在我们俩中间。
“不是,你是云景吧?你来我们家怎么不打个电话?你进屋等也行啊。”
盛云景却不看他,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我,“诺诺,我怕你不肯见我,我不敢进去。”
我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若说从前他把我当替身,对我尚有留恋还说得过去。
可现在正主都回来了,他心里眼里也早已没有我,费尽心力跑到国外来找我算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想见你,你这不是也来了吗?”
“来都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说完快滚。”
听了我的话,一滴泪突然从盛云景的眼眶滑落。
“诺诺,不要这样对我,你从前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话。”
听他提起从前,我神情只是越发的冰冷。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盛云景慌乱中透着几分迷茫。
愣了一会,他突然像从前一样,温柔的笑起来。
“诺诺,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那天是我的错,不管怎么样,我不该对你动手。”
“我和宋宁依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只把她当朋友,你若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再跟她见面。”
说到这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哥变了颜色的脸,自顾自的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突然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诺诺你看,以前你总说我年年都是送手链,不够用心。现在我用心了,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那枚钻戒。”
“诺诺,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我还没说话,我哥一把打掉他的钻戒。
“盛云景你他妈真是好样的,我周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你竟然敢渣她还敢动手?”
“老子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你竟然敢舞到老子面前来,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话音刚落,盛云景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眼眶顿时红肿起来。
我也没拦着,他竟然敢找过来,挨这顿打就是必不可免的。
婚礼要进行的前两天,我突然接到了宋宁依的电话。
她终于不再是往日小白花的人设,开口就是对我怒吼。
“周子诺,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把云锦哥哥藏哪里去了?你快点把他交出来,再这么下去,云景哥哥的公司都要完蛋了,你就是个扫把星。”
听到盛云锦没有回国,我心下不禁有些担忧,将这件事告诉了祁禹州。
祁禹州笑着让我不用担心,他说既然都这么喜欢凑热闹,不如来见证我们的婚礼。
结果结婚那天果真在婚礼上看见了盛云景和宋宁依。
两人被十几个保镖团团围住,丝毫不肯让二人走出包围圈。
盛云景红着眼,全程看着我们交换戒指,说下祝词,热烈亲吻!
他看的整个人都颤抖,桌上的酒一杯一杯往嗓子里面灌。
婚礼接近尾声时,我和齐玉洲端着酒杯走到他们面前。
盛云锦早已是泪流满面,她抬头看着我,鼻涕不要钱似的往嘴里流。“诺诺,如果我早一点跟你求婚,我们是不是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却对着他扬了扬酒杯,“敬你!谢这么多年的不娶之恩。”
盛云景的哭声更大了。
转向宋宁依时,他的脸色没比盛云景好多少,脸上还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我十分诧异:“盛云景打你了?”
我敢保证我没有半分嘲弄的意思,但宋宁依却是暴跳如雷。
“周子诺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可我告诉你,人这一辈子不会一直顺风顺水,你也会有倒霉的时候,等着吧。”
我撇了撇嘴,感觉跟他实在是聊不到一块儿。
一个月后,我哥跟我聊起八卦。
说婚礼结束后盛云景喝多了打宋宁依,结果把宋宁依打流产了。
之后他又不肯娶宋宁依,宋宁依后来就每天在他的饭菜里下药。
盛云景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突然有一天就瘫了。
宋宁依没有就此罢休,换了一种药,又给他毒哑了。
但是这件事被盛家的人发现,调查下来,就把宋宁依送了进去。
盛家的人不解气,还买通了人在监狱里折磨宋宁依。
可就算这样,盛云景这辈子也只能是个废人了。
听完这些,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偏头问祁禹州。
“祁禹州,你觉得我跟宋宁依像吗?”
祁禹州十分的惊讶,“你们完全没有一丁点相似的地方啊,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
我淡淡一笑。
看,其实真正爱你的人,他只会觉得你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而不爱你的人,总有那么多莞莞类卿的借口!
终
飞机落地时,伦敦正值盛夜。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一眼就看到垫脚期盼的亲人。
“爸、妈、哥哥。”
哥哥十分顺手的接过我的行李箱,让我畅通无阻的扑进妈妈的怀里。
又能和亲人拥抱,真好!
我紧紧抱着妈妈,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回来就好,妈可真想你想坏了。”
妈妈轻拍我的后背,让我心中的愧疚越发浓郁。
九年前,为了心中那段朦胧的情感,我不顾父母的劝阻,坚持留在海市上大学。
他们虽然无奈,依旧舍不得强迫我,最终让我留在了海市。
没想到,这一分开就是九年,只有在圣诞节我才会回家短暂相聚。
让他们忍受着九年的相思煎熬,我真是太不孝了!
“妈,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就陪在你跟爸身边。”
我妈和爸相视笑了起来:“那可太好了,我跟你爸就盼着一家团聚的这天。”
说说笑笑,我一手挽着爸爸,一手拉着妈妈走出机场。
与此同时,盛云景的家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他坐在地上,情绪崩溃,不断地拨打我的电话。
我每年生日,盛云景都会早早在Stars定制一款手链,生日当天收到提醒去取。
今年也不例外。
接到电话时,他才恍然想起今天是我生日。
可是看看手机,突然发现我这段时间竟然没有主动找过他一次,就连今天,也没有。
他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失了,胸口闷闷的。
想了想,他主动给我发了条消息。
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只要你跟依依说声对不起,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消息发出,红色的感叹号尤为刺眼。
屏幕上的弹框提醒,也让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对不起,您还不是对方好友,请先添加好友。
盛云景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他愤怒的拨打我的电话,却只听到关机的提示音。
一连打了十来遍,他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不顾宋宁依的阻拦将车开到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
到家门口,他却发现手中的那扇钥匙再也打不开我家的大门。
他想不明白这一次我的气性为何如此之大,分明这件事就是我做错了。
他不停的拍打着我家的大门,开门的却是一对新婚夫妻。
他颓败的回到自己家,却发现再也找不到一件与我相关的物品。
包括唯一的一对情侣水杯和拖鞋都不翼而飞。
还有那些我曾送他的小玩意,他竟也是一件都找不出来了。
他无比后悔,当初没能将那些小东西好好收藏。
赶来的宋宁依劝他:“诺诺姐姐可能就是怄气出去散心了,气消了就会回来的。”
他痛苦摇头,“你不了解她,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做事不顾后果的人。”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愣住,脑子里闪过KTV的总总。
他眼神不善的盯着宋宁依,似要将她盯穿。
“那天,在KTV,你确定是诺诺带去的男人想非礼你?”
宋宁依身子抖了抖,“我没说过是诺诺姐啊,我只是说诺诺姐刚走,那个男人就进来了。我......”
“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迎来男人一声怒吼。
宋宁依哭着奔出屋子时,盛云景突然砸了手机,愤怒的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
我失眠了。
半夜被噩梦惊醒,我从盛云景怀里钻出来,赤足坐在飘窗上看月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盛云景抱起时惊醒。
他满含无奈的笑道:“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还不穿衣服。”
话音还未落,他脸色骤变。
“身上怎么这么烫?”
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
任由他的手掌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
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
我无力的抬手将他推开。
“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
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
盛云景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
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他抱着我上了车。
排队挂号时,宋宁依红着眼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盛云景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云景哥......”
盛云景脸色变了变,立刻从排列的队伍离开,扶住她的双肩,紧张询问。
“哪里不舒服?”
“我,笨手笨脚的,煮个粥都能把自己烫了。”
说话间,她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红肿。
盛云景的眼眶刹那间就红了,抬起她的手臂细致的吹了吹。
“以后,这种粗活再别做了,你想吃什么都跟我说。”
宋宁依点头,破涕为笑。
“云景哥,也就只有你才会对我这么好了。”
盛云景抬手揉揉她的头顶,“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宋宁依笑的娇俏,目光扫过被安置在长椅上的我。
可盛云景似乎把我忘了,他替宋宁依排队挂号,对宋宁依嘘寒问暖,直到离开都没再回头看我一眼。
看,这就是替身和正主的区别。
任他表演的再深情,只要宋宁依一出现,我这个替身就会化为虚无。
我苦笑一声,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自己排队挂号,然后去往自己的门诊科室。
烧的太厉害,需要输液退烧。
我又一个人强忍着头晕目眩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输液时我困的不行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旁边的小孩儿摇醒。
“姐姐,你男朋友怎么不陪你来医院?你睡着刚才都回血了,是我妈妈帮你叫的护士。可是现在我们要走了,你这样没人看着很危险的。”
我感激的谢过小孩哥和他的妈妈,强打起精神看着药瓶。
输完液已是下午,盛云景依旧没有找过我,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我站起来打算自己回家,却因为头晕又无力跌坐回去。
没有办法,我拨通了盛云景的电话。
听到我还在医院,他愣了许久。
“对不起诺诺,依依她太疼,又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就想着送她回去就立马去找你......”
他话还没说完,听筒里传来宋宁依甜美的声音。
“云景哥,还没做好吗?人家好饿哦~”
尽管盛云景第一时间捂住了听筒,清晰的话语还是传进了我耳朵里。
“诺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回家,晚点我回来跟你解释。”
我撇了撇嘴,并不是很想知道他口中的解释。
他所谓的解释,不过就是一次又一次对我的欺骗而已。
我说:“没关系,盛云景,我自己也可以。”
这世上没有谁失去谁就会活不去。
尤其是周子诺失去盛云景!
挂断电话,我给自己叫了个跑腿大哥依旧安然的回到了家。
这一晚,盛云景并没有像他承诺的一样回家。
深夜,领导让我处理一个加急文件,手机突兀的响起。
我点进去,发现是盛云景转发了一条宋宁依的动态。
一张影子亲密相偎的图片,附上抒情的文字。
谁说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真正在乎你的人,是无论你走的多远,只要回头,就会看见他依旧在!
刚点下一个赞,才发现动态已经被删除。
然而下一刻,小号再次弹出消息。
他重新发了一条,而发的时候屏蔽了我的大号,却忘记添加过我的小号。
我笑起来,将两个号都取消了对他的关注。
二十二年青梅竹马,我以为在盛云景心中,我的品行早已不需证明。
然而,在宋宁依面前,再多的二十二年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他的偏袒和偏爱如此明显,而我,不过是这场感情游戏中的替身罢了!
我没有再回到包间到前台付了账后,在同事群给同事道歉,最后道别。
回到家,我带着满心疲惫陷进沙发里,恍惚想起六年前,盛云景醉酒求收留。
我把他扶进客厅的沙发里,盯着他的棱角分明的俊颜发呆。
不知看了多久,他突兀的睁开眼,眼神灼灼,像一团火把我困入其中。
“喜欢我?”
听到他的问话,我鬼使神差的点头。
他嘴角微挑,一把将我扯过去,按着我的后脑勺,吻的狂热。
从那天起,我成了他有实无名的女朋友。
关于宋宁依,我听说过,却没见过。
盛云景和她在一起时,我正在大三被论文虐的死去活来。
后来闲下来,故事已经发展到被爱抛弃的桥段。
我本以为自己是治好他心伤的另一味药,可如今看来,这六年不过就是个笑话。
次日,我找来家政公司,将所有物品分装打包。
盛云景的东西并不多,他家就在隔壁,嫌麻烦,同居后并没有搬来搬去,只是将日用品都拿过来。
现在将他的东西送回去,也不过就小小的一个纸箱而已。
打开他家的大门,我将屋内关于我的照片和送他的情侣小饰品全部收回后,将钥匙留在桌上。
而我的东西,和屋子里一些老物件,我也通通打包,发去了国外。
做完这些,中介上门验收时我才想起来还有钥匙在盛云景那。
电话拨给他,却被一次又一次挂断。
最后,他发来一条消息:除了道歉和反思,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任何话。
无语过后,我直接找了开锁公司换掉了门锁。
交完房,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行李箱踏上了离开的飞机。
那个曾经让我留恋不已的家,此刻离开,我却感到无比轻松。
临上飞机前,手机收到了许多生日祝福。
朋友们祝愿我前程似锦、平安幸福、姻缘美满!
我一一回复后,关掉了手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想,拥有这么多祝福的我,一定会幸福的!
对于海市发生的一切,我一概不知。
约摸是前几天失眠的影响,导致我竟然不用倒时差,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刚下楼,迎接我的是家人一声赛过一声的happy birthday!
我捧着礼物,整颗心都被幸福塞满。
吃过早饭,白无聊懒,我蹲在广场上看小孩儿们玩滑板。
看的心痒,借了小孩姐的滑板尝试,结果起步太猛,差点飞出去。
栽倒的瞬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
“谢谢!”
刚抬头就被一张放大的俊颜所惊艳。
这是一张完全偏中式的脸,偏偏有一对浅蓝色的眸子,这样的结合,竟比我见过的所有男明星都要帅出许多。
“想学滑板?”
他冲我微微偏头,笑容清浅,天然的带给人一种亲近感。
我忍不住点了一下头。
就这一下,他将我扶正。脚尖熟练的勾过滑板,将我扶了上去。
我以为他是要教我滑,没想到下一刻他也踩上滑板,单脚一蹬,滑板就跑了起来。
在他的指导下,我们甚至在滑板上做了两个简单的动作,引得周围的小朋友不停的鼓掌!
停下来时我脸都红了。
第一次与陌生人这么亲近,怪道人都说国外民风比较开放。
正尴尬时,我哥从远处跑了过来,看看他,又看看我。“你俩倒是挺合拍,这么快就混熟了。”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对着我伸出手,自报姓名。
“祁禹州,第一次见面,希望没给诺诺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诧异的看向他,没想到他就是祁禹州,我的联姻对象。
我正发着呆,我哥突然冲我眨眼。“人家手还伸着呢。”
我尴尬的赶紧伸手去握住。
“你好,周子诺。”
他丝毫不在意,继续问道,“今天生日想做什么?游乐园,购物,还是看电影?”
他的泰然自若让我身上的拘谨瞬间又放下来几分。
“都可以。”
他略微思考,“嗯,那我把时间安排一下,都做的话,那可能回家会晚一点。”
我有些发懵,都可以的意思是这样理解的吗?
不过我也确实好久没放松了,也就没澄清他的这个说法。
去游乐园时,我哥死皮赖脸的要跟着,这还不止,他还叫了一帮子朋友。
这群人在游乐园里面呼啦啦的一群,犹如蝗虫过境。
祁禹州全程跟在我身边,细心的护着我。
没多久我就看出来这群人似乎有很怕祁禹州,只要祁禹州一个眼神,立马离我们远远的。
玩了两个小时,祁禹州似乎看出来我兴致缺缺,带着我甩脱这群人跑了。
吃过午饭,去看电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后面坐了个熊孩子,看电影时一直踢我的凳子。
祁禹州起初非常有礼貌的请家长对孩子进行一下管束。
谁知那家长左耳进右耳出,硬是不管。
祁禹州嘴边荡出一抹冷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对着空气招了招手。
又过了2分钟,他换到后排坐到小孩儿隔壁的隔壁,然后不停的和旁边的空座位聊天。
也不知道他聊了些什么?没过5分钟。那小孩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怎么都不肯跟他妈在这儿继续看电影。
我全程憋着笑,连电影都看不下去了。
其余走回来时拢了拢外套冲我纹身道,“想笑就笑,憋着难受。”
我用口型对他说了一个字。
“6”
买完东西,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我以为齐玉周会送我回家,却不曾想她带我去了海边。
我哥和他的兄弟们在海边架了烧烤摊,搭了帐篷。
我们挤在一起有说有笑。
月亮挂在最顶上时,他们搬出一排排的烟花,争先恐后的点燃。
烟花盛放,入目皆繁华。
我哥拍了拍我的头,“许个愿吧,禹州说蛋糕太俗气,烟花正好,盛大,且最接近星星。”
我转过头去看祁禹州,对他报以感激的笑容,然后闭眼对着天空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