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喝酒?证据呢?你这样不问缘由地给我下结论,并且对我动手,有没有考虑过这对我来说并不公正?”
陆心月脸色更沉了,指着包房里的其她人道:“你的意思是学长在冤枉你?可你问问这里的其她人,谁不了解学长的品行,他用得着冤枉你吗?冤枉你图什么?”
其她几人连忙附和。
“对,一飞,你自己做错事就算了,没必要冤枉顾学长。”
“对啊,顾学长从来不是撒谎的人。”
我定定的看着陆心月,心头酸楚一片。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个会撒谎的人,是吗?”
陆心月没有说话,但她眼底压抑的怒火说明了一切。
我大笑着,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顾陆心月的怒斥,我扶着门框走了出去。
二十二年青梅竹马,我以为在陆心月心中,我的品行早已不需证明。
然而,在顾沉面前,再多的二十二年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她的偏袒和偏爱如此明显,而我,不过是这场感情游戏中的替身罢了!
我没有再回到包间,到前台付了账后,在同事群给同事道歉,最后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