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来整个人都好似被掏空了。 每当我问起,他要么说是找兄弟聚会去了。 要么说是报了个健身班,维持身材。 找不到借口时,又会故作伤心的叹息: “子豪是我一手带大的,从来没离开过我,一下子出国这么久,我总忍不住想念。” “不给自己找点事做,我会崩溃的。” 我无视他身上许青青的苍兰香水味,笑着安抚他: “子豪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一家又可以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