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忽然有人敲门。

　　办公室里的人全都扭头看了过去。

　　宋观潮提着十几杯咖啡走进来，笑着道：“欢迎各位纪委同志，我是吴书记的司机，宋观潮。大家第一天过来，我请各位喝咖啡。”

　　他把咖啡一杯杯送过去，最后一杯送到吴芸面前，偷偷冲她挤了挤眼。

　　吴芸心头狂跳了两下，脸上腾起两朵红云，慌忙抓过咖啡：“谢谢。”

　　生怕被其他同时发现不对劲。

　　“谢谢宋师傅。”

　　其他人都感谢了一句，却有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宋师傅，我们是市纪委派驻过来的。这才第一天就这样……不好吧？”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宋观潮被市纪委请去调查时，和吴芸一起负责审讯他的张凯。

　　张凯一开口，其他人也有些尴尬，都把咖啡放了下来。

　　一杯咖啡不算什么，可他们是纪委，才过来第一天，真要较真的话，的确不太合适。

　　一些心思细腻者，隐隐察觉出，张凯和这位宋师傅，似乎有过节？

　　这小子心眼够小的啊。

　　吃了点瘪，到现在都记着呢。

　　宋观潮也不生气，笑呵呵道：“忘了说，这咖啡是吴书记让我给大家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