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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的东西就是被自己唱出来的,河上的雾气估摸着也是,可这是咋回事呢?

小叔叔想不明白,他也来不及想明白,他不能再让这丧戏唱下去,再唱下去就要出大事了。

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捂上也没用,掐喉咙也没用;他也管不住其他船上、岸上的那些人,那些人也中邪了吗?

小叔叔的眼珠满船乱瞟,最后落在那个收录机上。

他一把把收录机拿到怀里,那个收录机还在录音,小叔叔也不管,按开广播开始找调频,他想找一个放戏曲节目的电台,让那里面的戏歌把自己的嗓子给硬压下去。

这就跟打野台一个道理,我的小叔叔心里想的是,无论广播电台里面放什么戏,只要音够高,气够足,能盖住他唱的丧戏调子,他就有救了。

那个时候的广播电台少,小叔叔颤着手指拨了老半天,一个台还没找着,那收录机的单喇叭里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听得人心慌。

那一船的老同学里面,那个作家,还有一个当老师的,是文化程度最高、最聪明的两个人,他们看出来小叔叔想干嘛,就凑过脑袋来帮着找。

收录机是那个作家带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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