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之凿凿,
母亲最初虽震惊,但最后依旧是信了,
‘好,倘若是这样便是最好,但你记住,一旦你发现那病医不好,一定给娘传消息,咱们不要那千万两黄金,也要你好好的……’
我起身紧紧的抱住了母亲,
母亲离开之后,一直跟在我身旁的丫鬟翠儿急的掉了泪,
‘小姐!你哪里有那解救之法啊!翠儿今天上街还听说,那富户的儿子似是有人见过,早已浑身溃烂不省人事,死活就是这两天的事了,你这和送命过去有什么区别啊?!’
‘要么咱们就听老夫人的话,现在快跑,要么咱们就去恳求傅公子,让他务必在那人死之前把您救出来,好歹他还是要您做妻的呢……’
跑……哪有那么容易呢……
能把那不通人性的招亲启示贴上县衙的鸣冤鼓,
一连十几日没人拿下,
就能看得出这富户绝不是等闲人家,
那招亲启示一旦应下了,
我们这草帘当被地当床的人家能跑到哪里呢……
想必傅临渊那样一个懂道理的读书人也不会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