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小心划了道口子,有点疼。」
哥哥还拿着药箱帮我上药,嘱咐我好好休息。
他是那一届最优秀的毕业生。
怎么可能不知道,在有伤口的情况下,艾滋病是更加容易被传染的。
更别提,病人不断吐血。
哥哥真的想让我死吗?
……
等结果途中,我始终心脏「砰砰」乱跳。
另一边,结束手术的爸爸妈妈却根本不在意我去了哪。
路过我时,他们看都没看我一眼。
一左一右牵着温诗施的手,面色柔和地问:「乖宝,这次手术你辛苦了,晚饭想吃什么?」
「那家新开的日料吗?好,爸爸妈妈请客,带你去吃。」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们走远,一瞬恍惚涌现。
自从被家里找回来后。
爸爸妈妈从来没这样叫过我,从来都是简洁的一句:
「温岁,过来。」
「温岁,吃饭了。」
「温岁,妹妹有题不会,你教她一下。」
我进了医院后,他们对我的语气更是只有命令了。
「愣着做什么?」
「没听见家里要聚餐,还不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