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救了箫烨,他却杀了我爹娘,姐姐也被卖到青楼。
未婚夫婿成为最低等的太监。
我恨他,更恨我自己。
他却说,他只是想要我乖乖待在他身边。
1三年前在崖底捡到箫烨的时候,他就剩下一口气,身上布满刀伤,并不是简单的坠崖。
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口,父亲常年教导的医者仁心让我还是将他带回了家。
父亲见他第一眼就眉头紧皱,检查完身体后轻声叨了一句是个麻烦。
父亲和我守了他足足两日,才把他从鬼门关给救回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竟是砸碎药碗用瓷片抵着我的喉问我是何人。
在我一通手忙脚乱地解释后,他才放下瓷片。
父亲闻讯赶来,眉头皱得更紧,告诫他不要动手伤害我,并言我们并不想知道他为何受伤,烦请他能行走后自行离开,他点头表示同意。
我家世代行医,居住在山脚下,父亲母亲除了进山采药就去镇上医馆坐诊,虽有阿姐在家,但她志不在行医,更好女红,与我向来话少。
他作为我迄今为止救活的第一人,总让我觉得自己医术也达出师之准,对他格外亲近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