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要开始大哭。
我实在不胜其烦,挥手把他分去照顾病患。
这次疫病拢共持续了两月余,最后只剩些轻症还在院房里修养,我也终于好歇口气。
村里的族长领着一群人敲敲打打上山一来。
刚一见面便作揖:“此次疫病,多亏了姜姑娘的祖传医术,救我平山村啊。”
我笑笑回礼,“不妨事,先师教我医术,便是为了治病救人。”
“想不到姜姑娘的师傅,就是隐居的神医华伯,本以为此次在劫难逃,不想天佑我平山村,得华伯亲传弟子相救。”
“此番姜姑娘出手,美名在外,附近几个县都说咱这出了个女神医嘞!”
说罢,忙挥手让身后的乡亲们把礼品递上。
提起弟子一事,我有些难过。
师傅从未与我提过他的身份,只日日让我研习药方,所谓的弟子,也许只是他受人所托不得已而带的累赘。
心下黯然,却瞥到旁边的姜展已经笑容满面,落落大方地指挥人把东西往院子里放。
心头立马火气,拧着他耳朵就训话,又再三推辞乡亲们的热情。
“姜姑娘和弟弟小姜公子感情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