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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

如果能拿到这个合作,我就能彻底洗白上岸,摆脱“火车摇”和“诈骗犯”的标签,成为一个真正的舞者,一个艺术家。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沈清说,“也是我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

接下来的两周,我活得像个疯子。

沈清对我进行了地狱式的特训,从昆曲的身段、唱腔,到面对媒体的谈吐、仪态。

我忘了饥饿,忘了病痛,忘了所有羞辱,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赢。

面试那天,我穿着一身素雅的汉服,走进汉韵雅集的会议室。

我跳了一段《游园惊梦》,将我所有的不甘、挣扎、痛苦和对美的渴望,全都融入了舞蹈里。

我看到坐在主位的白发理事长,眼眶湿润了。

她看着我,语气里满是欣赏。

“林晚小姐,你的舞蹈里有故事,有灵魂。

我代表基金会,非常荣幸地……”会议室的门,就在这时被推开了。

顾承泽挽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蜜桃,“恰好”路过。

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善意”。

“哎呀,这不是林晚吗?

真巧,理事长,你们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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