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所有的解释和辩白都堵在喉咙里。
我拼命地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什么都没做过,你们相信我!”
我妈看着我这副样子,脸上没有半分怜惜,反而浮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还敢狡辩?”
“你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
她侧过身,将身后的两个人推到了前面。
“你办的那点脏事都找到家里来了,把我的脸都丢净了,不要脸的东西!”
老板向前一步,挺着他那啤酒肚,油腻的脸上堆满了委屈。
他伸出手指着我,对我妈身后的那个女人说:“老婆,就是这个小贱人。”
“昨晚上客人走光了,她就凑上来,又是给我倒酒,又是给我捶背,说她不想努力了,不想去念那个破大学了,问我能不能……能不能收留她。”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我不肯,跟她说我家里有老婆,让她自重。
谁想到她还不依不饶,非要往我身上缠,后来是被我给赶跑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我昨晚的伤口里。
黑白颠倒,是非混淆。
原来,无耻真的可以没有底线。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老板娘那阴森的视线,像毒蛇的信子,落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