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道题不会，想问问你。”

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我排名还没你高，你骂的真脏。”

说完小马又重新趴了回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座位上，今天的冲击对我来说太大了，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发现我有点看不清路边的建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变化太多，我又失眠了。

看着书桌上的数学题，我掀开被子洗漱好之后开始了学习。

说起来奇怪，之前混日子的时候还时不时可以和系统互怼，自从开始主动学习之后再也喊不出来系统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发现除了老班班里的同学一个个都没有了五官，像是凑数一样整齐。

回家的路上那些看了十几年的建筑也变得模糊，好像自己只有这两点一线的生活一样。

而且不管自己走不走神老班都会看自己一眼。

随着自己主动学习的时间越久以前的知识点越清晰，我更加疑惑了，那我为什么会忘记。

“设M是一个因子，”老班突然点名，“证明M是有限的当且仅当存在忠实正规迹。”

我没有想到老班会点人起来回答，这是第一次。

我站起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