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尚余孤瘦雪霜姿”;而你是白家的大少爷,所以你让我叫你小白。”
白家大少爷?
青楼?
这是什么鬼?
(五)“唉,看我这记性,说了要给你擦洗的,你不要急啊……”说完,她就用剪刀把我的衣服剪成了一条条的,拿起来,随手扔到了地毯上。
“你等一下啊,我马上就回来。”
我看着房顶上镜子里的自己,我感觉现在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本来还以为碰到了一场艳遇,没想到却是一个神经病,现在的我,除了手脚上绑着的绳子外,真的是一丝不挂了……正在这时,我看到疯女人小桃红回来了,手里拿了好几瓶威士忌,还有一条毛巾。
这么多酒?
两个人喝得下吗?
还有毛巾,喝多了擦汗吗?
“小白,你等急了吧?
不要急啊,你总是急性子,前世的你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样子,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模样,猴急猴急,我又跑不了,什么都是你的……”我看到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一瓶威士忌,随即就我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去,这样给我洗啊,我简直要晕死了,身体下面就被子褥子毯子……刚才是在尿液里游泳,现在是在尿液和威士忌的混合液体里面洗澡!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不过,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丝毫办法了。
我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天天累得跟死狗一样,还攒不到钱,这充分说明我的脑子绝对有问题,遇到现在这种情况,我是一点主意都想不出来了。
“小桃红,这个酒给我喝一点好不好。”
我装作开心的样子,如果能多喝一点,喝晕掉,随便她怎么折腾。
反正到时候我已经没有了知觉,自然也不会感到害怕。
小桃红笑意融融,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亲昵地说道:“你呀,还是这么调皮,只喝一点啊,这可是用来给你擦身体的,等一会给你擦干净了,我就可以把你埋掉了。
你不知道,花园里面那个大坑,我可是挖了好长时间,才挖好的呢。”
大坑?
埋掉?
我刚才只喝到一小口,这就要被埋掉了?
我还没娶媳妇呢,我就这样死掉了?
我还是处男呢,我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我感觉我的脑子,就像雪地里打滑的汽车一样,轮子转的很快,可就是在原地做运动,一
点都动不了。
(六)“小白,你睡着了吗?”
“没有。”
我机械地回答道,对于一个一心想要埋掉我的人,似乎和她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力气。
“那我接着和你讲啊,前世的我们,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相遇的。
当时,我被一个客人欺负,他把我打得满身是伤,全身是血,眼看就要被他打死了。
是你,出手救了我,那个时候,我还没有那么红呢。”
天啊,她竟然流泪了,这个一心想要埋掉我的疯女人,竟然流泪了。
这么漂亮的女人,身材又这么好,穿的又这么少……她流眼泪的时候,我的同情心一下子就泛滥了。
虽然我仍然被绑着手脚,虽然她还在用威士忌帮我擦洗身体,虽然她说把我擦干净了就要埋掉……我说:“小桃红,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就不要再伤心了。”
“嗯,是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你想不想再喝一点?”
我赶紧点点头,能喝晕最好,省的她埋我的时候再受罪。
她喂了我一口酒,然后又接着擦拭我的身体。
“那次之后,你还专门来看过我几次,姐妹们都说,如果我能傍上你,做了你的姨太太,这一辈子就算熬出头了。
可是我不敢想,八大胡同里面的女人,又有几个能真正上岸的呢。”
“赛金花不也是八大胡同的吗?”
我突然想起了某个电视剧里面的剧情。
“啊,对啊,这个你倒是还记得。”
她轻轻一笑,又继续说,“赛金花姐姐,是做过一阵子的公使夫人,可后来还不是又回到了八大胡同,我们这些胡同里的女人,无非是别人的一个玩物罢了。
可是你不一样,”她又往我身上洒了一些威士忌,然后继续轻轻地擦了起来,说道:“我能看出,你对我,是动了真情的。
可是,真情又怎么样,还不是如烟如雾、似梦非真。
你胆子太小了,最多也就是,弄个院子把我养起来。”
“可是,我也不怪你,谁让我是这么一个身份呢。
我在咱们的那个小家,天天做好了饭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你回家。
纵然是白等一夜,我也不怪你。”
“小白,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你就是我的全部,你就是我的整个世界,没有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在咱们的小家,时
间最长的一次,是整整一个半月都没有见到你。
你不知道,我再见到你是多么地开心。
可是你却愁眉苦脸,不断地诉说着生意难做、时局纷乱、国将不国……你说的我听不懂,我只能紧紧的抱着你,把我身上的温暖传递给你……”小桃红说着,就趴在了我的身上,她的眼泪浸湿了我并不宽阔的胸膛。
我的眼睛,盯着房顶上的镜子,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为什么这个疯女人的话这么深情?
为什么我被绑得这么结实,我想抱抱她,给他一点温暖,都做不到?
我对她说:“小桃红,既然咱们这么恩爱,你为什么要绑着我呢?”
(七)“我绑着你,是因为我爱你啊!”
“小白,不要着急,啊,等一会儿我帮你擦干净了,咱们一起躺倒大坑里面,盖上土。
以后,谁也不能再把咱们分开了。
那首我侬词你还记得吗?
还是你教我的,你只说了一遍,我就记住了。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小桃红,我手脚都麻了,你把绳子解开好不好?
要不你绑着我的脚,把手解开,让我活动活动,我不会走的。”
我手脚确实都已经麻木了,好像不再是我的手脚了。
“你还是那个样子,说了不会走,一转眼,就又跑没影了。
这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你手脚麻了,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我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办法,我只能点点头,说道:“那你帮我揉揉吧,真的已经麻木了。
还有,让我再喝一点,好不好?”
这次她没有拿着酒瓶让我喝,看来她是怕我喝晕了,就没人听她讲故事了。
她轻轻地喝了一小口,然后嘴对嘴地喂到了我的嘴里。
我还是个处男啊,这种动作怎么受得了,身体很快就有反应了,我从房顶上的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
“你啊,还真是个小调皮。”
她笑着说道,然后竟然用手指弹了一下。
又是一个激灵。
“你说,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可该怎么办呢,谁来照顾你啊?
谁来帮你擦洗身体啊?
指望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