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心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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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可怕,可怕的是穿成一个拖家带口的小农女!原主刚刚被家人逼迫成亲,夫君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病娇,家里还有一个瘦骨嶙峋的弟弟。开局抓了一把烂牌,江卿言该如何是好?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刻,空间自动开启,有了外挂的帮助,定能让家人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我那柔弱心黑的夫君》精彩片段

“好你个江卿言,现在连你伯娘的话都敢不听了是吧?老娘是不是白养了你这么些年了?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叫骂声遥遥的落入耳中,伴随着风声让江卿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老娘一片好心给你找了个男人,你还不愿意了?滚出来,老娘今天打死你!”

江卿言只觉得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黄土坯房顶却让她立时瞪大了眼睛。

她……

她不是在店里拍美食视频么?

这又是什么地方?

“醒了?”

清冷而漠然的男声从头顶响起,江卿言动了动干裂的嘴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响,那声音又再度传来:“快些出去吧,否则一旦她进来,只怕你又要被欺辱了。”

江卿言僵硬的转动脖颈,好巧不巧的正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四目相对,她几乎愣在了那里。

这男人一身朴素的粗布麻衫,却根本无法掩饰俊朗和清隽的气质,可那股极强的凌厉感又偏把他面容上的温润冲淡。

整个人如同一把尚未出鞘的长剑,虽锋芒暂避,却让人无法忽视那外表的精美。

饶是坐在轮椅上,仍是背脊挺直,看不出半点狼狈。

一双幽深的眸子迸发出锐利的光,对上江卿言探究的眸子,男人眸光微动,隐去须臾闪过的冷鸷,又恢复淡漠。

江卿言动了动嘴,沙哑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你是?”

她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一股陌生的记忆毫不客气的涌入脑海,她当即便明白了过来,她这哪是在拍短视频,分明是穿越了!

晃了晃发懵的脑袋,江卿言只觉得格外的无奈。

她还当真是未曾料到,这与她同名同姓的原主竟然和她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爹娘早亡,她不仅没有守住财产,甚至还上赶子送到了大伯一家门口?

这是什么操作?

更让人气氛的便是,自从和大伯一家住到了一起之后,原主和弟弟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甚至这一次死,都是被大伯娘给逼死的……

男人看她面露疑惑,薄唇微微勾起一个似是自嘲般的笑容:“你的新……”

只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伴随着“嘭”的一声,早已经不堪重负的房门瞬间倒在了地上,激起了一层尘土。

“贱蹄子,给你脸不要脸了是吧!”

微凉的风呼啸着进门,江卿言下意识抱紧手臂,一抬头就见一个不算纤瘦的女人气势汹汹的冲着她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原主每日都兢兢业业服侍着的大伯娘姚翠芝。

话被噎了回去,男人立时沉下脸,在姚翠芝走过来之际移开轮椅往后退了退。

看到他的动作,江卿言翻了个白眼,这人看到危险来临,跑的还挺快。

姚翠芝一脸阴沉,叉着腰高昂着头,看江卿言的目光像是在看一样不值钱的物件,刚要说话,江卿言忽的开了口——

“伯娘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破屋了?你来就来,踹坏了我的门又是什么道理?这才刚刚开春,天冷的很,门坏了你就不怕冻死了我和你那侄子?我劝伯娘,你要不想背上一个害死侄子侄女的罪名的话……这门,你便得给我修好了!”

“自然了,你不会修,给我银钱我也没什么意见。”

她捻了捻手指,笑的自然而随性,却着实让姚翠芝惊了一下:“死不要脸的赔钱货,你在胡说什么?还想让老娘给你修门,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听到这话,江卿言“噗嗤”便笑出了声:“大伯娘,这毁了旁人的东西赔偿可是天经地义的,如今你侄女我也让你随意许配了人家赶出了你江家的大门,我们如今是两户,自是要按规矩办事才行。”

“我呸!”

姚翠芝啐了一口:“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个天杀的,当初你克死了你爹娘,要不是我跟你大伯看你们可怜收留你们,你们早就死了!如今可倒好,我们这好心反而让你把你表姐都克的生病了,竟还敢问我要钱?我告诉你,你表姐吃药的钱你必须给我,要不是你,我们家怎么会这样?”

“可怜我十分好心,怕你受苦专门给你找了个丈夫让你们在这旧屋成亲,你呢?你倒好,不仅不愿意,还撞柱子想要自杀?你做给谁看?我当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姚翠芝一句一句根本停不下来,江卿言静静听着,对她却是更加厌恶。

明明当初原主爹娘身亡是姚翠芝在里正面前承诺照顾他们姐弟二人,她才献殷勤一样去了他们家,却不想过的日子连猪狗都不如!

如今眼见着她弟弟江遂宁到了尚学堂的年龄,害怕日后还要支出学费,便就连问也不问她的意思就把她嫁给了前几日在山上救下来的陌生男人!

原主不愿便撞柱自杀,直到她穿越过来,已经过了三四日了。

江卿言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着心头的怒气,抬起眼皮对上姚翠芝的脸:“大伯娘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还想着让我和小宁对着你感恩戴德再次把我们家的东西双手奉上么?”

她的语气极冷,没来由就让姚翠芝打了个寒颤,看着她凌厉的眼神,姚翠芝忽的生出一股后怕。

一直观戏置身事外的男人自也察觉到了江卿言的不同,看着她的目光更多了几分疑惑。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就在三日前这丫头可还是哭哭啼啼的哀求着姚翠芝,怎么撞了个柱子之后,不仅脾性有所改变,竟是连曾经最惧怕的人都不怕了?

心中落下个深深的疑问,男人不动声色,无论于谁而言,他都是个外人,没有任何立场去帮助哪一方。

姚翠芝当初救下他不假,却也不过是看上了他递出去束发的玉簪,至于江卿言……

他垂下眸,眼中光芒敛去,要是连姚翠芝都对付不了,只怕往后的日子更多的是如今日这样的闹剧。

姚翠芝踉跄退到门边,一双吊梢三角眼里尽是怨毒。

不过片刻,她就又恢复了方才的气势,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显然是故意让外头的乡亲们看热闹的听到:“我给你置办嫁妆,这屋也是我给你收拾的,我和你大伯如此真心实意,你偏要去自杀想让我们无法在江家村立足,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表姐也因为你病了,你还不愿给钱,是吗?”

这话已然是把江卿言往不孝不义的份上推,任是谁都清楚,这样大的帽子一扣,往后她在这江家村可就没有抬头的日子了!

“大伯娘既然这么说,那么也该问一问您了,您口口声声的说是为我好,敢问把我嫁给这个村子上下都不认识的陌生人也是我为好?”

“说是要置办嫁妆,除了这屋里的桌子是新添的,连口米您可都没舍得给我带过,这也是为好?”

江卿言的话一字一句的平静的从口中吐出,扬眉看向姚翠芝。

见她面色错愕,冷笑一声又道:“表姐分明是前几日出去同人闲玩着了风寒以致高热不退,如何变成是因为我导致的?我要撞柱,也尽是因为生活无望才不得已选择,怎么到了大伯娘这里就成了我故意为之给你们惹麻烦?”

“你……好你个江卿言,你竟然还敢顶撞我,你!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姚翠芝哪成想江卿言忽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的,当即就要抄起竖在门边的扫把,不想便在此时,一道沧桑严肃的声音忽的落入了众人耳中。

“姚翠芝,你若再如此蛮不讲理,便从江家村滚出去!”

姚翠芝闻声脸色一变,忙放下手中的扫把,转过头看向走进来的人扯出假笑:“哟,里正叔,这……这是什么风还把您给出来了哟?”

“我要是再不来,这小言都要你磋磨死了!”

里正紧紧皱眉,看着坐在炕上面色苍白的江卿言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丫头哪里都好,偏生就是个软弱被欺的主儿。

“里正叔,我看您这是误会了。”姚翠芝朗声一笑,全然不似方才那般刁钻:“还不是这丫头处处给我找不自在,不然我哪能生这么大的气啊。”

说到这里,姚翠芝故意挑衅一般看了看江卿言,皱着眉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里正叔,今儿您也在,您就权当为我们家做一回主吧,我们家这情况您是知道的,我这费心费力的给她找了个丈夫,她呢?不但不说句感恩的话,还要撞死,想给我们家扣上个逼死亲侄女的罪名,您说这丫头到底该不该骂?”

她说的格外的真切,江卿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恨不得当场给她颁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话不能只听一个人说,小言啊,你且说说,你为何要撞柱啊?”里正显然没有相信姚翠芝的一面之词,抬眸问道。

江卿言眸光微闪,暗自琢磨着如何扮可怜,却全然未曾注意坐在轮椅上的殷嵊正一脸深意的盯着她看。

“里正爷爷。”

江卿言整理好心情,咬着嘴唇拧着眉,配上那一副苍白无力的模样,更显得楚楚可怜:“您说,若是一个人活着连以后的希望都看不到,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动力呢?”

她撇撇嘴,眼眶立时红了:“这几年我和小宁在大伯家过的日子究竟如何,整个江家村上下应该都看在眼里,即便大伯和伯娘对我苛责至此,我也未曾有过忤逆他们的时候,可……”

“可前日大伯娘不由分说便要我嫁人,还硬是让我们搬出来住老房子任由我们姐弟和受了重伤的人自生自灭,说是要给我们米面粮食,可到现在我们都还滴水未近,里正爷爷,我是当真没了希望,所以才会选择撞柱的。”

字字泣血。

再配上她格外虚弱的模样更让人不由得便心生怜悯。

她的情绪转变的极快,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负手落在双腿之上,微微眯眼,越发觉得这丫头似乎变得太快些,就像是……

外壳依旧是这个人,可内里却换了灵魂。

里正面色越发深沉,姚翠芝也有些心虚。

正欲开口反驳,就听江卿言又道:“不过里正爷爷,经过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小宁年纪还小,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自私离开,所以您放心,往后我不会再寻短见了,既然伯娘已经为我许了人家,那么往后我便与他好好过日子,也免得被旁人瞧不起。”

“小言啊,你……你当真愿意同他好生过日子?”里正有些迟疑,若是她说不愿,那么他倒是也有办法取消了这荒唐的婚事。

当年江卿言父母为了帮着他修祠堂,去山上砍树才会不幸身亡,因此里正一直对他们有所愧疚。

只是两个孩子自打跟江山一家生活之后,许多事他也不好插手,却不想这一来二去的变成了现在这样。

如今也算是逮着了机会,能帮她自然也是一件好事。

江卿言点点头看了轮椅上的男人一眼,那张格外好看的脸莫名就让她心跳加速。

似是察觉到了她怪异的探究目光,男人挑起眼皮,忽的就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脸上没来由的发烧,江卿言猛地移开目光,这男人怕是不知道,长着一张如此帅气的脸这样笑是有多么勾人心魄。

“伯娘养了我和小宁这么久,虽然食不果腹,衣不暖身,也没让我们饿死冻死,嫁给他,就权当是报答了伯娘这些年来的苦心,往后我们一家便同伯娘只是亲戚。”

“自然了,既然只是亲戚,那么伯娘在我成婚前所说会给我们十斤米面和十斤土豆的承诺,我也希望伯娘不要说话不算话。”

江卿言语气淡淡,没有半点的情绪起伏。

姚翠芝眉头皱的死紧,根本没想到这死丫头到现在还想从她手里抠出去东西!

“我说你这贱……丫头,你别得寸进尺啊!”碍于里正还在,姚翠芝不敢太过放肆。

“好了!”

见江卿言也接受了成婚的事实,里正也不多说,怼了怼手里的拐杖严肃开口:“既然你非要让小言嫁人,这粮食也是你应下的,晚些时候就送过来吧,莫不是你还当真存了要饿死他们三人的心思?”

“里正叔,这怎么会呢。”姚翠芝讪笑道:“我这不是气头上么,要不是这丫头闹那么一出,我早就把粮食送过来了。”

里正看了她一眼,多少有点不耐烦:“那还不快去拿?”

“好,我这就去拾掇,晚些时候就送过来。”

这话才刚说完,姚翠芝就要往外走,却不想江卿言喊住了她:“大伯娘,那晚些时候别忘了把给侄女这修门的银钱也一并带来,不然没了这门,我们三个要是冻死,怕也都得算在伯娘你的头上。”

迈出去的脚步一顿,姚翠芝不可置信的转头,面色格外骇人:“你说什么?”

“门是大伯娘踹坏的,这天才刚刚暖和起来,入夜还是凉的,难道大伯娘此举也是故意的?”江卿言微微扯出一个笑意。

里正的神色更难看了几分,他一直知道姚翠芝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没想到竟然会对一个小丫头这么恶毒!

“大山媳妇,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姚翠芝此刻是一个头两个大,全然没想到气势汹汹的来,最后落得个这样的结果,也只能把委屈自己咽下去。

“里正叔,这门……这门我一并修了,晚些时候银钱和粮食我都送过来。”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丢下了一句话,姚翠芝气鼓鼓的便出了门,看着她吃瘪的样子,江卿言愤懑的心情总算好了几分。

“小言,今儿这事你做的对。”里正脸色也柔和了下来:“你且先写着,晚些时候我让你二婶子给你送几床被褥过来,虽说开春了,可距离暖和可还得过很久呢。”

破旧的房子里只剩下两个人,除了风声之外在听不到任何动静。

江卿言身子还有些虚弱,靠在窗台上看着男人,正琢磨着如何跟这位“新婚丈夫”开口,一道瘦小的身影忽然从外头冲了进来。

“姐,我饿了……”

病恹恹的声音,瘦弱的身板,一张脸瘦的更显黑亮的眼睛格外的大。

江卿言看着眼前的小萝卜头江遂宁,完全无法想象这孩子竟然已经八岁了,若是不知道的,只怕还要以为他不过五六岁。

“晚些时候就给你做饭,先去玩吧。”江卿言讪讪开口,如今这破屋哪里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啊!

“好。”江遂宁乖巧的点头,转身又跑了出去。

江卿言无奈摇摇头,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一转头正好对上了男人看过来的视线。

四目相对。

江卿言没来由便感觉到了周身的气压似乎低了不少,方才她面对姚翠芝蛮不讲理的纠缠,这人可是连半句话都未曾说过。

就像是在看一场戏,所有人都是戏中人,偏他一个置身戏外。

他双手此时平放在腿上,饶是简陋的轮椅带着靠背,他却依旧坐的笔直,虽穿的破旧,却根本无法掩盖他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气势。

江卿言在打量着他,而男人也在打量着她。

如今他身负重伤双腿尽断,只怕短时间都无法离开这里,可许多事却等不得,若没有一个能够信任的人帮助他,只怕后患无穷。

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像姚翠芝那样自私的人为什么会救了他,直到三天前的成婚一事他才算是明白,无非就是连带着他,和江卿言江遂宁这两个累赘一并都给甩出来罢了。

不过瞧着今日江卿言这样不肯吃亏的样子,他倒也放了不少心,至少这丫头没有想象中那本愚蠢懦弱,只要往后一直如此,想来也不会太拖他的后腿。

这么想着,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三日前那场荒唐的喜事,没忍住便轻笑出了声。

“你……你笑什么?”

笑声虽低,但在狭小的房间内却格外的清晰,江卿言警惕的盯着他,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

“没事。”如同低音炮一样的声音响起,江卿言目光一亮,就听他又道:“你身子尚弱,可以睡一会儿。”

“我想……我想问你,你当真是……”

“殷嵊。”男人挑眉,冷风卷进屋中把他的声音刮散:“你的新婚丈夫。”

江卿言:“……”

“我……我知道了,那我就先睡了。”

江卿言低低应声,身子却格外听话的倒了下去,几日水米未进又耗费心力的同姚翠芝拉扯许久,她还当真是有些困了,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然擦黑,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盖上了厚厚的棉被,只是却仍旧无法抵御来自夜晚的寒凉。

江卿言叹了口气,撑着手臂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余光却突然瞥见了腰间的一小枚玉佩。

她微微拧眉,像江家这么穷的主顾,还能有这样好的东西?

这么想着,她伸手便把玉佩扯了下来,待看清楚那模样之后立时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和她在现代开启物资空间的那枚吊坠一样吗?

难道说,她的物资空间还在?

心头是按捺不住的激动,刚好屋中没人,她屏住呼吸握紧吊坠,神识一晃便来到了一个鸟语花香的世界。

空间整体布局像是一个大型农场,可谓是包罗万象,而围绕在周围的溪水更是被她称之为“圣泉水”,作用极多。

江卿言开心的不行,驾轻就熟的朝着中间的三层洋楼走去,却不想刚刚走到门口,一道机械声忽然从脑中炸开——

“尊敬的物资空间主人您好,由于空间检测到时空错乱,已开启自保模式,暂且封存一级空间以上物品使用权,如若主人想要开启高级空间,可赚取该时空银钱作为介质。”

“什么?”

方才的好心情被一扫而空,江卿言叉着腰问道:“所以说,现在的空间是个摆设?”

“一级空间提供基础粮油蔬菜和简单药品,其余物资无法使用。”

“那圣泉呢?也不行吗?”

“开启二级空间后可使用圣泉。”

“如何开启?”

“二级空间开启介质为该时空十两银钱,而后以此类推,满级空间开启介质为一百两银钱,还请主人自己努力,方可取消空间自保模式。”

“我说,你是不是在逗我啊?”

江卿言被气笑了,然而空间却宛如一潭死水,再也没有任何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台阶想要推开门,然而却根本推不开。

四下张望,总算是在洋楼的右侧看到了一个铁柜子,打开一看,果不其然,除了粮油蔬菜和一些药品之外,再无其他。

“怎么这么倒霉,穿越就算了,空间也要封闭,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江卿言一边碎碎念一边拿了颗布洛芬吃了,虽然比不得圣泉水可以很快让她恢复健康,好歹也能止止疼不是。

空间里没甚东西,江卿言也不再转悠,拿出一板布洛芬便回到了现实。

至于米面油蔬菜之类的,现在也不是拿出来的好时机,否则她这突然就有了吃食,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误会。

“醒了?”

她刚准备下地,轮椅吱嘎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屋中很黑,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可殷嵊那双眼睛却如同星子一样异常闪亮。

“恩。”江卿言尴尬的应了一声,熟络的点燃了桌上的半根红烛。

烛光跳动之下,她没来由的便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许是因为殷嵊实在长得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总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睡着的时候江家人把修门的银钱和粮食送了过来,我一个人无法搬进屋,就放到了外头,不如你去瞧瞧。”

“速度还挺快。”

江卿言“啧”了一声,穿上鞋就要出门,却不想大脑一阵眩晕,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往后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即将落地的瞬间,男人忽然伸出手来扶住了她的腰:“小心!”

她猛地被扶住,借着力气就朝着殷嵊怀里撞。

温热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江卿言有一瞬的失神,一抬头,那双深邃的眸子也刚好看过来。

气氛格外的诡异,她忙从殷嵊怀抱里脱出,语无伦次的道歉:“那个……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冒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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