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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男人深邃的黑眸寒光骤现,盯着越靠越近的覃乐珺,手中的长剑紧握了几许。

虽然男人的脸庞被血染了半边,看不清长相,发丝散乱地披在脸上,一身华贵的衣服也被血染得不成原样,但仍然难遮掩男人异于常人的气度。

覃乐珺走到男人面前蹲下,手指落在男人的领口,微微扬眉。“你觉得我要对你做什么?”

话落刚,覃乐珺手上一使劲,将男人半破的衣服撕开大半,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

“放肆!”男人勃然大怒,不顾昏眩攥住覃乐珺纤细的手腕。

“喂,有点礼貌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你的恩人。”覃乐珺挣开手腕,再出手一撕,将男人的上衣全撕开。“我警告你,不想死的话,好好地跟我合作,要不然你这一身的伤口,光流血都能流死人,我现在可找不到输血的工具给你输血,再加上咱们的血型也不一定对。”

男人听不懂血型是什么东西,脑袋里一片昏眩,因失血过多,他的力气在逐渐地变小了,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石壁坐着,这才使得覃乐珺那么轻易地挣开他的钳制。

不过,男人听懂了覃乐珺要给他医治的意思,握剑的手慢慢地松开。

只一瞬,男人又用最后的力气握紧住剑,怒瞪向覃乐珺,“大胆!你要干什么?”

脱他衣服便罢了,这会儿竟、竟要解他的腰带。

男人拼尽最后的力气,一手握剑,一手抓着腰带,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要不是覃乐珺刚将他从杀手中救下来,又带着他一路逃亡,他早举剑给覃乐珺一个穿心透了。

覃乐珺不耐烦地拿开男人抓着腰带的手,“你捂着腰带我怎么脱你裤子。”

“什么,你要脱本王的裤子……”男人原本就青灰的脸色愈发的青白,这世上敢当着他的面说脱他裤子的,只有面前这个女人了!

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寒眸中杀机乍现,正要置覃乐珺于死地之时,突然发现因多次聚力又放松,身体早就达到极限,已处于虚脱状态了。

这时候,浑身无力的他别说杀人了,就是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覃乐珺一边脱男人的裤子,一边没好气地说:“叫什么叫,你腿上那么长的一处刀伤,不把裤子脱了怎么给你缝伤口?啧啧,这伤口还带毒呢,幸好你及时服了解毒药,这才没有让毒素侵入心脉,还有力气说这不要不要的。啧啧,瞧你这血流的。”

古人就是封建保守,脱个裤子也大惊小怪的,想当年她在医院做手术时,脱的人可多了,哪个跟他这样大惊小怪的。

覃乐珺看到男人下身也染了一团的血渍,动手正要把男人最后的内裤也脱下来。

“你敢!”男人即使虚弱,亦是气势不弱地瞪着覃乐珺。

覃乐珺瞥见男人那愤怒的眼神,收了手,说道:“不检查清楚那里是否伤到的话,你将来无法人道时可不要怪我。”

男人额筋抽搐,咬牙切齿地说:“你没看到那血是从腹部流下去的吗?”

“流下去是一回事,有没有伤到是另一回事,不过既然你强烈要求,我也不勉强。”反正她也不擅长男科,他真是伤到的话,她也没法子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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