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伤口后,他松了一口气,“一一,你真的吓死我了,我不喜欢你受伤,你蹭破点皮,比在我心口捅刀子还要痛。”
我盯着顾安南,眼眶有些发酸。
他说这话时是这样的深情。
上一世我死得时候,他跪在我床前三天三夜。
头发白了,声音哑了,被誉为冷面阎王的骠骑大将军哭得像个小孩。
难道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吗?
“对了,今天该喝药了。”顾安南将桌子上的中药举到我面前,“今天是最后一次,如果对你身体还没有效果,我们就换个方子。”
我看着这碗药,想起我上辈子就是喝了这碗药,病情加重,不到五天就去世了。
我摇头,“我不想喝了。”
顾安南皱眉,“不要任性。”
他用汤匙舀了一勺药递到我嘴边。
我毫不犹豫地将他手一推,药洒了一地。
顾安南温柔地脸瞬间变得不悦,他烦躁地让侍卫去厨房又盛了一碗过来。
回头看我的脸上温柔消失殆尽,剩下的是厌恶和不悦,“江意,你今天耍什么脾气,这药是为了你身体好。”
我抬头看他,忍不住开口:“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