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内落下一桩事,自然愉悦畅快,便难得笑着回他:「宋雁书。我叫宋雁书。」
京中出了大事,陆渊出京办事,却险遭埋伏,幸好宋家的长子得信搭救,没什么大碍。皇上大怒,下令彻查此事,安抚了陆渊后,还大赏了宋家。
我哥哥倒是和我生了气,气我一个女儿家策马出了京郊以身涉险。我缠着哥哥又是道歉又是悔过,他才冷哼一声算是放过。这才问起来,问我怎么知道十里亭那块有埋伏。
我摇了摇头,垂下眼说:「我也不知道,我梦见的。我梦见你,全身都是血。」
是啊,若不是我横插一脚,有了先知,这时候的哥哥该是满身血地被送回来,是连太医都说要备灵柩的程度,眼下他还活蹦乱跳的,真的是很好了。
他伸出手敲敲我的头,「傻姑娘,我还好好的呢。」不知信了没,也不再追问我,转头谈起陆渊来。
因着陆渊是陛下唯一的胞弟,年岁又小,上京都称他一句,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