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精选篇章
  • 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精选篇章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5-10 20:48:00
  • 最新章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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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也是实力派作者“怡然”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如早些说与她听,也好省得日后行错事,惹上麻烦。“我家太太是老太太做主娶进门的,当年老爷还没中举,所以……”况风娘:“门第不高。”汤圆眼中露出诧异,“柳姨娘是老爷中了举人后,自个瞧上的,她虽是获罪官员的女儿,但……”况风娘:“落难的大小姐,样样出色。”汤圆眼中已经不能用诧异来形容。“的确是这样。太太不识字,不讨老爷喜欢;柳姨娘不仅长得好,琴棋书画样样精......

《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静思居。
况风娘看着面前的兄妹二人,心里感叹一句:顾家的遗传,真是一个比一个好。
别的不说。
只说眼前这位顾二小姐,姿色还在杜依云之上,一双眼眸水灵灵的,很清澈。
至于这位顾府二爷……
况风娘从不细看男人,但比顾纨绔看着要舒服。
顾不惑放下茶盅,“早听说家里来了贵客,一直想来拜访,可又怕打扰姑娘清静。”
顾家人的弯弯绕又开始了。
况风娘应付不了这些,只能点点头。
“婉姝,你绣的帕子呢?”
顾婉姝从怀里掏出帕子,“这是我绣的,绣得不好,姑娘拿着玩。”
况风娘不想和顾府的人有牵扯,但对俏生生的美人又没办法拒绝,正犹豫着,一旁的汤圆笑道:
“二姑娘的针线活,是连老爷都夸的,姑娘赶紧收下来,好让奴婢照这样子学学。”
况风娘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是顾道之夸,而不是顾府女眷夸,却还是收下了帕子。
顾婉姝见况风娘收下,娇笑道:“我也不姑娘姑娘的叫了,你长我一岁,我叫你一声姐姐吧!”
“婉姝?”
“不行吗,二哥?”
顾不惑看着自家妹子可怜巴巴的眼神,朝况风娘一颔首。
“我这妹子平常不大出门,见的人也少,家里难得来了个年龄相仿的,便没了规矩,况姑娘见谅。”
话到这个份上,况风娘淡淡应一声:“随意。”
这一声随意,让顾婉姝眉开眼笑,“况姐姐,你是哪里人?”
况风娘:“云南府。”
顾婉姝:“云南府在哪里,是不是很远,可惜我连京城都没出过。”
况风娘:“……”
顾婉姝:“况姐姐……”
“婉姝!”
顾不惑皱眉,“来的时候姨娘怎么交待你的,别总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顾婉姝头一垂,迟疑片刻后,起身道:“况姐姐先歇着,我改天再来看你。”
“好!”
汤圆把二人送到院外,又折回来,见况风娘正拿着那方丝帕看。
“真论起来,二姑娘的针线活比府里的绣娘还要好。”
汤圆凑过去,“看看这针角,这绣图,奴婢再练个两年都比不上。”
又奴婢?
况风娘看她一眼,见她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心下不由叹了口气。
“你刚刚让我收下帕子,可是因为你家二姑娘人好?”
“姑娘也看出来了。”
况风娘心说我要看不出来,那我真是傻了。
你在我身边呆了半个月,什么时候多过一句嘴。
汤圆点头道:“二姑娘性子单纯,没什么心眼,人也长得好,书读得也好,就是……”
“什么?”
“没有托生在太太肚子里。”
这话况风娘听懂了,第一次起了好奇之心。
“你们顾家大房,二房还搞妻妾斗?”
“姑娘!”
汤圆吓得脸色都变。
这话怎么能放明面上说呢,被主子听见了,那可是要挨板子的。
见况风娘一眼不眨地看着她,汤圆心想这位姑娘怕是要长住的,不如早些说与她听,也好省得日后行错事,惹上麻烦。
“我家太太是老太太做主娶进门的,当年老爷还没中举,所以……”
况风娘:“门第不高。”
汤圆眼中露出诧异,“柳姨娘是老爷中了举人后,自个瞧上的,她虽是获罪官员的女儿,但……”
况风娘:“落难的大小姐,样样出色。”
汤圆眼中已经不能用诧异来形容。
“的确是这样。太太不识字,不讨老爷喜欢;柳姨娘不仅长得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什么都挑不出错,老爷宠她宠得紧。”
“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怪不得她在顾道之书房只看到两个嫡子,怪不得让长媳当家,原来是搞内宅的平衡之术呢。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况风娘问道:“你家二爷,二小姐是不是不得宠?”
汤圆点点头。
不得宠是好事,真要得宠了,那位精于算计的顾府老太太岂能容得下姓柳的?
“姑娘好好的,怎么说一半便不说了?”
“乏了!”
况风娘的好奇心一经满足,便有种万事皆休的感觉,什么都提不兴趣。
顾家,她住不了几天的!
……
这厢边,主仆二人在议论,那厢边,兄妹二人一边走,也一边细声的交谈。
顾婉姝:“哥,你瞧着她人如何,我要亲近吗?”
顾不惑想着乌行打听来的消息,“可以适当走动走动。”
顾婉姝脸上有些不太愿意:“我说三句话,她才应一句,一点都不热络,怎么亲近啊!”
“不亲近,也别得罪。”
顾不惑揉揉自家傻妹子的脑袋。
“我虽然打听不到为什么,但有一点你得明白,她的的确确是老太太,老爷放在心尖上的人。”
顾婉姝不服,“可别人都说她是三哥的妾!”
“妾?”
顾不惑冷笑:“一个妾就想住进静思居?”
顾婉姝心说对啊,我都没住进去呢。
“难道她是我三嫂?杜依云不依啊!”
“咳咳咳……”
“哥,你咳什么啊……”
顾婉姝一转身,脸顿时涨了个通红,“三哥!”
顾知非走到二人身边,桃花眼一挑,笑道:“妹子说出哥的心里话。”
顾婉姝:“……”
你心里的话是哪一句啊,三哥?
是况姑娘是三嫂?
还是杜姑娘不依?
顾不惑见自家妹子耳垂都红透了,“你先去吧。”
“是!”
顾婉姝逃也似的离开。
顾三爷被这兄妹二人气乐了,眉毛都往上飞。
“怎么,二哥是怕我吃了她?”
“出来太久,姨娘惦记。”顾不惑没什么表情地说。
顾三爷冷笑,“姨娘是惦记女儿呢,还是惦记静思居的主儿?”
“……”
这话,便有些故意挑衅的意思。
顾不惑沉默了一会,“三弟想多了,姨娘谁也不惦记,只惦记她的一亩三分地儿。”
“是吗?”
顾三爷直直盯着他,“那二哥惦记些什么?”
“……”
顾不惑嘴角几乎压成了一条线,眼神中的锐利一闪而过。
“二哥!”
顾三爷勾唇一笑,“别瞎惦记,太太平平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三弟可别多想。”
顾不惑回以一记冷笑,“想多了,命不长。”


眼泪,从况风娘咬着牙的面庞滑落,将她这个人生生撕裂成两瓣。
一半楚楚可怜的柔弱;
一半不愿妥协的坚硬。
顾知非看傻了。
脑子里雾蒙蒙,昏沉沉,直到一个念头从心底冒出来,才算拨开了云雾。
原来。
她被“鬼上身”的时候,是在纠结、痛苦况行的心魔会是一封家信!
她也不相信,甚至不愿意相信况行的心魔会是它!
她自己和自己打架、撕扯、对抗,最后选择放下三条人命,放下对顾家的恨,化解况行生前的心魔!
顾知非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一捏,重重一颤。
但他还有话说。
“况风娘,你说过棺材合不上是因为死人有无法开口的念想,一封家信而已,他不至于……”
“你不是他。”
况风娘声音冰冷。
“你不会明白要一个孤傲自负、目下无尘的人开口,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更何况,人和人分三六九等,当初他高高在上,对他们母子是施恩;
而如今他是获罪被贬之人,腆着脸求做官的继子一封家信,他的尊严和教养不容许。”
“求人如吞三尺剑。他要是做了,就不是他了。”
顾道之瘫坐在地上,目光看向空茫处,“也不会落到那个地步,他不会的。”
况风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还是带着一丝颤音。
“他写信给你,拜托你帮忙,那信是怎么写的,你应该还记得吧!”
顾道之如何能不记得,每一个字都倒背如流。
道之:
别来无恙。
我年少时轻狂,只觉这世间除了自己,都是蠢人庸才;
青年得志得官,脾性清高孤傲,目下无尘,不愿与人同污,与伪君子同流;中年落得家离子散,被流放到荒蛮之地。
如此结果,皆是天命。
即是天命,我便不悔。
此生唯一遗憾的,是当年将你母子赶出府时,不曾选个好一点的日子,大雪纷飞,你们怕是要冷的。
好在,冷透了的人才能拼命的朝着暖意奔跑。
今日我儿上门,是为我孙。我孙可怜,胎中落病,小小年纪,便尝尽百药之苦。
望你看在往日一点稀薄的情分上,替他求一求太医院的刘圣医。
若能求得,是这孩子的福分;若求不得,也是他的劫数,一切只尽人事,听天命,我自感激不尽。
庙堂之上,如走钢丝;权力之颠,如履薄冰。
你要当心!
况行亲笔。
况风娘目光挪向窗外,眼角湿润。
“他看似万事不过心,但心都藏在字里行间。若不是把你当成亲人,最后那句话他绝说不出口。”
“……”
顾道之浊泪流得更狠了。
二十年庙堂,他这一路是走在刀尖上的。
旁人只看他爬得高不高,只有至亲的人才关心你走得累不累,危险不危险。
如同每次三儿离京,自己都得千叮咛,万嘱咐一句:“儿子,你凡事小心!”
“这一封信寄出,他心里是有期盼的,可盼来的却是噩耗。”
况风娘走到窗边,猛的推开了窗。
窗外,依旧是凄风夜雨。
她想象不出当年祖父看到孙子冰冷的尸体时,是怎样的心情,应该比这凄风夜雨更寒冷千倍,万倍吧。
“这件事情让他彻底明白,老太太根本没有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你,你依旧恨他入骨。”
“我……”
顾道之辩无可辩,只咬得自己满舌鲜血。
“他该对我多么绝望啊!”
“他不是绝望,绝望会把一个人压垮。
他只是恨,恨自己有眼无珠;
恨自己为别人做了嫁衣;
恨有的人,真的可以绝情算计心狠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停顿片刻,转过身,看着顾道之自嘲一笑。
“有时候,爱和恨,都是让人活下去的动力。”
顾道之无比羞愧的伏下了身子,额头用力的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顾知非见父亲痛苦到了极点,一咬牙。
“况风娘,既然是恨,那就和家书扯不上关系。”
“我说了,你不是他。”
况风娘冷冷看了顾知非一眼,然后又转身看向窗外的夜色,
顾知非瞧得真切。
她慢慢昂起了头,脸上的神态如同一个士兵,看向他最崇敬仰望的将军。
“时间是个好东西,它不仅对每一个人都公平,而且能消磨和带走爱意、恨意。”
她轻轻叹息。
“一个悲剧的发生,或者还能归结到老天,连续悲剧的发生,就会让人不由思索,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尤其是他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人。
当他对整件事情思索越久,就越会明白,他自己才是整个悲剧的始作俑者。”
顾道之猛的抬起头,双目赤红地看着况风娘。
“如果他当年不收留你们;如果当年他不放走你们;
如果当年他不得罪那个门客;如果当年他愿意低个头……”
况风娘声音幽幽,“也许一切都改变了。”
顾知非:“况风娘,你的意思是……”
“有因才有果。”
况风娘的声音沉了下来。
“他自己是那个因,别的都是果。”
顾老太太的算计,是他一早就看穿的,也是默认纵容的。
顾道之的恨意,是他为了逼他成才,故意造成的;
那个门客,是他无法忍气吞声,视而不见的;
如果时间再倒流过去,如果人生再重来一回,只要他还是那个性格,那个脾气,他依旧会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承受同样命运的重击。
这是注定的!
而他顾道之,努力,上进,该忍忍,该狠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油滑,心机,算计样样不少……
所以他才能走到今天。
况风娘转身看着顾道之,泪流满面。
“落子无悔,这是况行;无愧于心,这是况行。
他站在了良知和人性那一边,只是良知和人性没有站在他这边。”
这话,又如同匕首刺进顾道之的心口。
他已感觉不到痛,只觉得羞愧难当,想找个湖跳下去,好洗一洗他肮脏的灵魂。
“当他思考明白整件事情后,他便放下了。你们一定会问,为什么我这么笃定?”
况风娘声音悲泣的重复了一遍,这一遍她在问自己。
“是啊,我为什么这么笃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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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风娘掀起眼皮,目光略一扫过便收了回来。
那男子的目光却留在了况风娘的身上。
这姑娘他从未见过,哪家的?
“一大早的,大爷怎么来了?”顾总管挣扎着爬起来,蹬蹬蹬跑到顾而立跟前。
“听说父亲昨儿在书房歇着,我过来看看。”
顾而立沉吟片刻,“这位是……”
顾总管急得冷汗都冒出来。
一边是老爷的交待,一边又是长子长孙,未来顾府的当家人,哪边都得罪不起。
他心机一动,忙道:“一个打秋风远房亲戚,嫌昨儿拿的银子不够,大爷不用理会,交给老奴处理就行。”
顾而立狐疑地看了况风娘一眼,“姑娘如果嫌银子还不够的话,可以和我说。”
“我和你说不着。”
况风娘没时间再耽误,转过身,对着书房门。
“顾道之,你生父的确是在你一岁半的时候病逝的。但是四年后,你母亲……”
门,呼的一声拉开。
顾道之脸上透着森冷的杀伐之气。
“来人,此女子诬陷朝廷命妇,满嘴胡言乱语,给我绑起来。”
“话都不敢让我说完,你在怕什么?”
况风娘眉眼间陡然凌厉,口气中有种让人不敢轻举妄动人的冷硬。
“你母亲姓杨,单名一个慧字,一月初九生辰。永和初年,嫁给安徽府水东名士况行为继室,时年二十五岁,况行就是你的继父。”
况风娘展开手里发黄的帖子。
“这张合婚庚帖上写得清清楚楚,白纸黑字,你还有什么话说?”
顾道之只觉得耳畔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一张老脸白得瘆人。
“来人,把这人给我绑起来!”
顾道之一声令下,外头涌进来八九个护院,手里明亮亮的刀尖,对准了况风娘。
况风娘冷笑一声,“怎么,想杀人灭口吗?”
顾道之能官居内阁,手上不沾点人血,那是不可能的。
“杀了你,又如何?”
“顾道之,你真当我会毫无防备,就踏进顾家的门吗?”
况风娘一双黑沉沉的瞳仁冰凉刺骨,不知为何,顾道之的心虚虚的跳了一下。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会被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女子给威吓住。
“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
“父亲!”
顾而立突然大喊一声,眉头紧压道:“时辰不早,该上朝了。”
上朝两个字添了重音,顾道之听出其中的深意,一下子怔住。
“姑娘!”
顾而立转身看向况风娘,“早朝耽误不得,先让父亲上朝,有什么事等他下朝再说,你看如何?”
转眼间峰回路转,况风娘不仅没有松口气,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这位顾府大爷想做什么?
缓兵之计吗?
“顾总管!”
顾而立温和道:“你陪着这位姑娘下去休息,好好招呼,别待慢了。”
顾总管捏着一手心的冷汗,“是!”
……
院子里只剩下父子二人面对面枯站着。
好半天,顾而立都没有办法消化刚刚听到的消息。
老太太竟然嫁过人?
这怎么可能?
他活到二十五岁,从来没听到过一点风声。
可那姑娘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还有庚帖为证,不像是假的啊!
“父亲,她说的可是真的?”
顾道之看着长子,脸色由白转青,“真的假的以后再说,眼下我们有件更重要的事情。”
顾而立当然知道重要的事情是指什么。
刚刚他突然拦在中间,用一招缓兵之计,也是顾忌这个。
父亲中举后,皇上感动老太太守寡替朝廷培养出一名举人,御赐一道贞洁牌坊,作为天下女子的榜样。
如果她再嫁的消息传出去,妥妥的欺君之罪,轻则丢官,重则抄家流放。
顾而立声音一改温润,变得又沉又冷,“父亲,老太太年纪大了,经不得事,早做防备。”
顾道之只觉得欣慰。
大儿子平日里瞧着没什么脾气,骨子里却杀伐果断。
最重要的是,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他拿捏得清清楚楚。
“你刚才就是不叫住我,我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我知道,父亲只是想吓一吓她?”
顾道之点点头。
他在内阁当差这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个女子他还没放在眼里。
况风娘如果是冲着银子来的,那他就给足银子封嘴;
如果是为了认亲而来,他大可把人圈养在府里,了不得将来赔一副嫁妆。
昨天晚上,他没让她把话说完,出手一千两,就是想先摸摸她的底牌。
这一摸,果然摸出了东西,她手上竟然有合婚庚帖。
这东西可不是要钱、要嫁妆就可以打发的。
那是要命的!
再往深里想,她一个姑娘家,哪来的胆量敢威胁堂堂内阁大臣?背后有没有人?
如果有人,那会是谁?
“满京城,敢直呼我顾道之姓名的人,不多;京中女子,能一脚把顾管家踢趴下的,也不多。”
顾道之抚须:“这女子看着年纪轻轻,身上却处处透着诡异,老大?”
“父亲!”
“你派人去通知老夫人,让她在庙里多住几天,不要急着回来。”
“是!”
“府里的护院统统上岗,她那个院子多派些人,死死守住了,别让她离开半步。”
“父亲放心,由顾总管亲自看着,人丢不了。”
“还有,你把手里的事情放一放,去趟老三的衙门,让他们的人帮着查一查,这人何时入的京?去过哪些地方?有没有同伴?。”
顾道之咬牙,“都要给我一桩一桩查清楚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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