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受够了!
没一会儿,居延带着药和水回来了。
他把药片剥出来递给我,还拧开水递过来。
“谢谢居延哥。”
我吃了药,裹着外套,额头倚靠在冰凉的车窗上。
药效上来,我开始犯困,但不好在车上睡,只能强打精神。
十多分钟后,姐姐家到了。
姐姐住在市区的单身公寓,我只来过一次,就是她刚搬进来那阵,我和爸妈带着吃的来看她。
我妈那时还想跟姐姐住,说可以帮她洗洗衣服做做饭,等她工作稳定了再走。
但姐姐拒绝了。
姐姐说,自己是成年人了,可以照顾好自己,衣服有洗衣机洗,家务可以请钟点工,饭有公司管,如果妈妈每天都在家做饭等她,她会觉得有负担。
妈妈很欣慰也很遗憾,回来后还不住地心疼姐姐,说她太独立了。
这次来了她家,一进门我就发现这里的陈设和半年前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男人的东西,想必居延平时也会过来。
居延让我去姐姐的房里休息,我困得不行,也不想和他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就说了声“打扰”,走进姐姐的房间里,上床很快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