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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有些慌张,极力解释,“怎么可能?您可是二少爷的夫人,怎么可能有人下毒呢!”

宋清枳端起那碗粥捏住女佣的脸就要往嘴里灌,女佣死活不张嘴反抗间连粥带碗洒碎了一地。

殊不知她做的这一切都被段锦砚通过监控尽收眼底,还真是有点小聪明,他厉声吩咐道,“戚松,把她给我带过来。”

“好的,少爷!”

……

“你放开我,别推我,我自己会走!”,宋清枳挣扎着摆脱戚松的控制极不情愿的踏进书房。

推开门间一股浓浓的药味就扑面而来,宋清枳蹙了蹙眉,屋内的窗户的窗帘都紧闭,给人一种极强的窒息感。

不远处身形瘦削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

段锦砚掩面咳嗽,声音沙哑孱弱,“咳咳……”

宋清枳走近这才看清,椅子上的男人面容清瘦,还戴着眼镜,棱角分明,有几分病态的峻美感。

“你就是段锦砚?”宋清枳猜测。

段锦砚淡淡的“嗯”了一声。

“不知道二少在粥里下毒,要毒死自己的新婚妻子算什么事?”宋清枳一语道破,先发制人。

“呵……”段锦砚唇角微勾,苍白的面容多了几分危险,“作为段锦城的眼线,谭小姐“暴毙”身亡,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宋清枳心底一紧,没想到这男人竟一点也不掩饰,他是动了杀心的,这个段二少爷并不像外界传的那么废。

看来对于谭家与段家这门婚事,他这个当事人并不怎么满意。

而且,段锦城的眼线?

段家两兄弟内斗传言早有耳闻,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

“咳咳咳……”段锦砚说完,便一阵轻咳,咳完后再次抬头,眸中闪烁着冷意,“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想一个能让我不杀你的理由。”

“我不是段锦城的眼线!”宋清枳扬声道,现下被困在这里,她不能坐以待毙,“兴许,我能治好你的病。”

怕他不信,她再次解释:“如果我是段锦城的人我肯定希望你死,那我能治好你不就能证明清白了?”

段锦砚微微一笑,苍白的面上添几分冶艳,“我怎么没听说过谭家千金还会医术?”

“我不是谭悦悦,我是宋清枳!”事到如今,命都快保不住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哦?”段锦砚扬了扬眉,眼中似乎多了几分兴味。

宋清枳没指望他完全信任,粗略地讲了一遍替嫁的经过,说完,伸手要搭在段锦砚的手腕上。

戚松见状,上前一步想要挡在段锦砚身前,却被段锦砚一个眼神制止。

宋清枳感受着段锦砚的脉搏,他的脉搏紊乱,的确旧疾压身许久,不过倒也并非无药可以。

“你这病需要施针和中药一起结合!”

“好,我这就让人准备安排!”

送走宋清枳,戚松回来看着段锦砚有些担忧,“少爷,您这病国外的专家都觉得棘手,那个女人……”

“我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要玩什么把戏。”

向来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他居然把自己的生死交给一个顶包的小丫头,他竟还有些期待?

……

夜里,段锦砚如约而至,但脸色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清瘦的面容上仿佛刻着生人勿近。

宋清枳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问原因,自顾自的将银针取出消毒一遍,随后又将一包药粉泡好端给段锦砚。

宋清枳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解开他的衣扣拿起银针刺入穴位,接着一根又一根……

突然,段锦砚一口鲜血吐在地上,脸色煞白。

见状,宋清枳呆傻的愣在原地,戚松怒气冲冲地一把将她推开,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去叫私人医生!

只见私人医生摇了摇头,戚松便失了理智的咆哮道,“来人,把这个碍眼的庸医给丢到海里溺死!”

她被人架了出去,没有挣扎,只是脑子一片空白,不可能,这些穴位都没有问题……难道是那包药粉?

“等等!放我回去……”任凭宋清枳挣扎,那人手里给她缠绕铁链的动作依旧不停。

咕噜咕噜……宋清枳被丢入海里,大口大口的海水呛入她的口鼻,渐渐地她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铁链的重量拖着她不断下坠……

难道她就要这样死掉吗?她不甘心的睁开双眼,是一张清瘦而又冷峻的面容,那人托着她在往上游。

到了岸上,宋清枳迷糊中只听到有人唤她名字。

“宋清枳,醒醒!”

宋清枳睁开眼睛就看到段锦砚,他浑身湿透,脸色愈发苍白,只是现在眼中少了几分杀气。

见他还活着,她暗暗松了口气,握紧他的手,“段锦砚……你没事太好了……咳咳~”

不然老娘的命也得跟你葬送了。

段锦砚脊背一僵,但还是不自觉的伸出手揽住了宋清枳,以示回应!

片刻后宋清枳松开他质问,“对了,你是不是中午的时候吃了海鲜?”

段锦砚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嗯”了一声。

“海鲜和那药里的冬川草相克,才会引起短暂性休克,怪我之前忘了嘱咐你!”宋清枳话里虽然自责,但脸上却写满了怪我咯?

戚松识趣的主动站了出来噗通一下跪在她面前,“是我当时太着急,担心二少爷才做了差点害死夫人的事,还请少爷夫人责罚!”

段锦砚没吱声,看向宋清枳冷然道,“交给你处理吧!”

她?宋清枳抽了抽嘴角,合着这个坏人要她来当?

她摆了摆手起身,“算了算了,他也是护主心切,你把他这一个月的工资扣下来给我就好,还有你放我……”走!

“好,咳咳……咳咳!”一阵剧烈咳嗽,段锦砚打开手掌,上面居然有血渍!

本来想借此机会走掉的宋清枳看着他衣不蔽体的上半身,那针眼儿还在渗血,摇了摇头叹气,终究还是医者仁心。

宋清枳催促着,“把你们家病秧子少爷扶回房间啊!难道你们真想看着他咳死啊!”

……

主卧浴室里,宋清枳往浴缸放满热水,“过来泡个澡祛祛寒!”

放完水,刚要离开,段锦砚却伸手将她拽住道:“我身子虚,为了救你下海,现在更虚,需要人侍候。”

“段锦砚,你有病啊!”宋清枳有些生气,这是什么巨婴啊。

“没病需要你伺候?咳咳咳……”

他说着,好似故意又咳了几声,“而且想要在这保住你的小命,最好老实一些。”

“……”宋清枳指着段锦砚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谁让她有软肋被人捏着呢!只能乖乖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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